鄭子文說他鑄造異獸雕像以聚大唐財運這事,其實得分兩部分來看,鑄造雕像是真,至於聚集大唐財運這事,當然是假的。

他之所以這麽說,無非要就是想要用工部的白工罷了,反正這些封建官僚都是剝削者,自己不好好剝削他們一下,怎麽對得起大唐的勞苦大眾呢?

想到這裏,鄭子文的笑容也越發燦爛起來。

不過當他轉過身來的時候,臉上的笑容立刻收斂的一幹二淨,變成了一副憂國憂民的樣子。

看著眼前這十幾個工部的官員,鄭子文頓時長長的歎了口氣,然後拍了拍身邊的泥塑。

“諸位,想必你們也看到了,我的力量有限,為了把這個異獸的樣子展示出來,就已經很不容易了,可惜泥胚始終是泥胚,要想依靠它來聚集大唐的財運,力量還稍顯不足。”

聽到鄭子文的話,立刻就有一個工部的官員站了出來,朝著鄭子文問了起來。

“那麽依王爺的意思,是想要用精鐵來鑄造嗎?這可不是一件容易的事。”

他的話音落下之後,鄭子文並沒有回話,而是搖了搖頭。

看到鄭子文搖頭,另一個工部的官員也站了出來,然後微笑著點了點頭。

“我大唐以銅為錢,以下官之見,王爺的意思應該是用銅來製作這個異獸塑像。”

說完之後,這個工部的官員頓時一臉希翼的看著鄭子文,似乎在等待他的誇獎,不過鄭子文卻再次搖了搖頭。

“銅鐵終究會生鏽,如何能擔當起聚財的重任?”

聽到鄭子文的話,在場的官員們頓時一愣,等他們反應過來之後,頓時震驚的瞪大了眼睛。

這世間不會生鏽的也就隻有金銀而已,難道鄭子文打算用金銀來鑄造這個雕像?那得需要多少金銀啊?

正當他們內心充滿震撼的時候,鄭子文卻再一次笑了起來。

“看來你們已經想到了,沒錯,我就是打算用銀兩來鑄造這個異獸之像,我已經派人前往恒州和長安周邊的商鋪,會在三個月之內陸續抽調三千萬兩白銀過來,所以諸位大人現在可以回去準備了。”

鄭子文話音剛落,頓時在場的所有人都齊齊倒吸了一口涼氣。

“嘶……”

之前雖然他們已經有所猜測,但當鄭子文親口承認的時候,他們還是感覺到無比的震驚。

在大唐,商人的地位是低下的,盡管鄭子文在提高商人地位這件事上使了不少勁,但是商人的地位始終還是不如讀書人的,所以在很多大唐官員的眼中,都是有些瞧不起商人。

但是現在,當鄭子文一開口就三千萬兩白銀的時候,在場的人當中竟然沒有一個人能夠凝神靜氣,全都長大了嘴巴。

這時候這些工部的官員才意識到,原來,當金錢達到一個龐大到令人不敢想象的數字時,帶來的震撼居然會如此的巨大!

三千萬兩白銀,那是何等恐怖的數字?這麽多白銀堆起來,恐怕都可以建造一座閣樓了吧?

想到這裏,在場的所有工部官員看向鄭子文的眼神已經完全都是仰慕了。

看到他們驚愕的表情,鄭子文頓時再次微微一笑。

“諸位不要這樣看著我了,還是快去準備吧,這可是關係到大唐的重要之事,諸位務必用心!”

“是!”

在場的工部官員們頓時齊聲應了一聲,然後急匆匆的就轉身出去了,看起來他們這是打算回去準備人手了。

工部的這些官員們才剛剛離開,冬兒都快步走到鄭子文的身邊,然後在他的耳邊輕聲道:“王爺,大夫人有請。”

“嗯,知道了!”

鄭子文頓時點了點頭,然後伸手在她的臉蛋上捏了一把。

“小妖精,你去叫上秋兒,今天晚上洗白白了等我喲!”

冬兒一聽,頓時俏臉緋紅,像隻被驚嚇的小兔子一樣跑了。

她跑的很急,所以並沒有注意到鄭子文臉上那一閃而過的愧疚。

這麽多年來,冬兒、秋兒她們幾個丫鬟都沒有子嗣,鄭子文當然不會天真的以為她們的身體都有問題,否則怎麽可能自己的妻妾都有了孩子,偏偏這些通房丫鬟卻沒有呢?

一開始的時候,鄭子文還真的懷疑是自己身體有問題,但後來自從李麗質和崔茵茵她們幾個妻子有了孩子之後,鄭麗婉和盧敏這兩個妾室也接著有了孩子,但偏偏冬兒她們幾個丫鬟卻一直沒有沒有,鄭子文當時就意識到了問題。

但是因為其中涉及到的東西太多了,如果這事掀開了,最先遭罪的肯定就是冬兒她們幾個丫鬟,所以鄭子文也就本著多一事不如少一事的想法,沒有去深究。

不過這麽多年來,幾個丫鬟盡心盡力服侍自己的情景,鄭子文自然都看在眼裏,記在心裏,所以他隻能換一個方式去補償他們,至少在吃穿用度方麵不去虧待她們。

“如果換了以前,我這種行為一定會被稱為渣男吧?”

想到這裏,鄭子文的臉上露出了一絲苦笑,他頓時搖了搖頭,然後朝著李麗質的廂房走去。

到了之後,鄭子文發現門關著,於是他輕輕敲了敲門。

“麗質,你在裏麵嗎?”

他的話音剛落,隻聽“吱呀”一聲,廂房的門就打開了,開門的正是李麗質,看到鄭子文之後,她頓時微微一笑。

“老爺來了,快進來吧!”

鄭子文點了點頭就走了進去,不過剛一進去頓時就愣住了,隻見屋子裏不但有李麗質,還有崔茵茵和李澄霞,就連小兕子李明達也坐在裏麵。

也就是說,整個芙蓉園裏麵,除了鄭子文之外,身份最高的四個女人都在這裏了,而且還一個個充滿嚴肅的樣子。

看著這一幕,鄭子文頓時忍不住笑了。

“哎呦喂,我說四位公主這是打算幹嘛?難道準備試試相公我的極限在哪?好,今天相公我就豁出去了!”

說著,鄭子文“唰唰”兩下,就扒掉了自己的長袍和褲子,穿著小褲衩就跳上了李麗質的閨床,然後拍了拍床板。

“哎哎哎,諸位夫人,快快快,今天相公我要打四個!”

“……”

看著這一幕,臉皮最薄的李明達頓時“嚶嚀”叫了一聲,然後奪門而出。

看著小丫頭跑了,鄭子文頓時一臉賊笑的朝著眼前目瞪口呆的三女挑了挑眉毛。

“三位夫人,現在隻剩下你們三個了,你們還有信心戰勝為夫嗎?”

聽到他的話,李麗質和崔茵茵頓時忍不住“噗嗤”一聲笑了出來,而李澄霞則給了他一個白眼。

“前些天,到底是誰吼著要打三個,最後卻說再要就隻有尿的?”

“……”

看著鄭子文的臉垮下來了,李麗質和崔茵茵頓時更是笑得直不起腰來。

在這樣的情況下,鄭子文頓時長長的歎了口氣,然後從**跳了下來,順手撿起剛才被自己扔在一旁的衣褲,一邊往自己身上穿,一邊一臉無奈的開了口。

“剛才是麗質讓冬兒找我來的吧?說吧,是什麽事?”

聽到他的話,李麗質這才憋住了笑,然後點了點頭。

“是我讓她去叫老爺的,妾身聽說老爺派人從恒州和長安周邊調銀子來,而且數目還不少。”

鄭子文立刻點了點頭。

“恩,確實不少,整整三千萬兩!”

聽到鄭子文的話,三女頓時都忍不住倒吸了一口涼氣,而李澄霞更是忍不住失聲叫了起來。

“相公,這可是您這二十年攢下全部的家當了,而且還包括了你從嶺南好不容易弄回來的財神木,你要是把這些銀子都弄成一個那個什麽異獸,可就拿不回來了!”

李澄霞說完之後,李麗質也點了點頭。

“沒錯,其實妾身也不希望相公為了大唐就把咱們府裏的錢都扔了,按照我父皇的性子,你要真把銀子弄了那個塑像,可就是真的拿不回來了。”

聽到她們兩人的話,鄭子文的臉上頓時就露出了笑容,一手一個就摟住了她們,然後輕聲笑了起來。

“兩位夫人,相公知道你們是為我好,也是為了這麽家好,當是相公我也有我的想法,你們想想看,這麽多年相公我做過虧本的買賣麽?”

經鄭子文這麽一說,李澄霞和李麗質頓時就露出了思考的神情,她們發現鄭子文說的還真沒錯,這麽多年來隻有是有關錢的事,鄭子文還真沒有吃過什麽大虧。

而就在這個時候,一直坐在一旁不吭聲的崔茵茵頓時就笑了起來。

“我剛才就說了,讓你們不用擔心,咱們相公可精著呢,他能吃什麽虧啊?”

說完,自己就自顧自的笑了起來。

她才剛開口笑了兩聲,就感覺身子一輕,她這才發現自己被鄭子文抱了起來,臉頓時就紅了。

“相公……你這是幹嘛呀?兩位姐姐都看著呢,你快放我下來。”

鄭子文當然沒有如她所願,反而直接抱著她走到了李麗質的閨**,崔茵茵頓時就驚叫了一聲。

“啊!”

看著這一幕,李麗質和李澄霞頓時就打算往外跑,卻被鄭子文一手一個拉了回來,也扔到了**。

看著**自己這如花似玉的三位夫人,鄭子文頓時就笑了起來。

“哇嘎嘎嘎嘎……”

他怪笑著就撲了上去,屋子裏頓時就響起了一陣笑鬧聲。

鄭子文並不知道,在他和自己夫人開心玩鬧的時候,因為他的事,遠在皇宮中的李世民和李治父子兩卻一起皺起了眉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