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鄭子文看來,鄭麗琬買的四個酒樓就是會下金蛋的母雞,按照鄭麗琬的聰明才智,應該不可能無緣無故的把酒樓賣掉,他心裏頓時有了不好的猜測,臉色頓時難看起來。

“是不是有人耍了手段?你別怕,告訴我,我倒是要看看誰敢把手段玩到我鄭子文頭上了。”

看著他眉目中的火氣,鄭麗琬搖了搖頭笑了起來。

“不是相公想的那樣,相公稍安勿躁,聽妾身慢慢說來。”

輕輕的安撫了一下鄭子文,鄭麗琬便將曹二狗走後發生的事和鄭子文詳細的說了起來。

原來,在鄭麗琬將太原城裏最大的四家酒樓買下並開始抬高酒價之後,王家立刻就發現其中能帶來的巨大利潤。

於是,他們緊隨其後的開始將剩下的大小酒樓都買了下來,並開始屯酒並提高酒價。

在他們的動作下,整個太原城的酒價開始迅速爬升,這就是壟斷所帶來的巨大利益,否則單憑鄭麗琬的四家酒樓是不可能造成這麽大的影響的。

如今不單是太原酒貴,就連汾州那邊的酒都提價了三成還多,這件事就連鄭麗琬都不知道。

在這樣的情況下,酒樓這個主要銷售酒的地方也成了必爭之地,於是王家的人自然找上門來了。

當初為了買下酒樓和進行一係列的商業運作,為了籌集資金,鄭麗琬把酒樓的地契都抵押給了王氏錢莊,但看到現在酒樓的暴利,王家不想讓鄭麗琬把地契贖回去了。

如果是普通的商人,王家自然不會介意將其一腳踢出局,但畢竟鄭麗琬的背後站著鄭子文。

俗話說得好,“不看僧麵看佛麵”,鄭子文是當朝駙馬,也是崔家的女婿,王家雖然是大族,也不會為了一些錢無故得罪鄭子文。

王家的人不敢直接吞掉酒樓的地契,那不但得罪了鄭子文,還破壞了自己錢莊的信譽,可謂是得不償失,於是他們便打算從鄭麗琬這裏把四家酒樓的地契買回去。

按原價自然是不可能,這一點他們也很清楚,所以他們在原有的基礎上翻了一番。

但令他們沒想到的是,麵對這樣優厚的條件,鄭麗琬卻沒有同意。

在鄭麗琬看來,她所賺多少錢都是次要的,她所要證明的僅僅隻是她不比盧敏差,而不是要賺多少錢。

既然盧敏可以把酒以一百貫天價賣給範陽盧家,那麽她鄭麗琬也可以,甚至比盧敏賣得還要高!

在這樣的想法之下,她決定為自己留下一家酒樓。

對於這樣的談判結果王家也算滿意了,於是按照之前商議的那樣,用雙倍的價錢買下鄭麗琬的其他三家酒樓。

聽完了鄭麗琬的話,鄭子文開始在心裏盤算了起來。

三個酒樓本來就是鄭麗琬借王氏錢莊的錢買的,再雙倍賣給王氏錢莊,等於空手套白狼得了三家酒樓的錢,而鄭麗琬留下來的酒樓價值也翻倍了。

這樣一算,可以說鄭麗琬僅僅花了十天不到的時間,就賺到了超過五百貫的巨額財富。

這已經不能用商業人才來形容了,這簡直就是商業天才!

想到這裏,鄭子文頓時緊緊抱住了鄭麗琬,一臉的興奮。

“人家都說我是財神縣太爺,我看你才是財神,哎喲,財神老婆你太厲害了,老公為你驕傲耶……來讓老公親幾下,啾啾啾啾啾啾……”

鄭麗琬被他抱緊了一下子也掙紮不開,小臉蛋頓時被親得“啾啾”作響,頓時羞得滿麵通紅。

“嚶嚀……老爺不要……”

一片的曹二狗連忙轉過身去,知情識趣的他立刻找悄無聲息的離開了。

鄭麗琬紅著臉害羞了好一會,才有些疑惑的看著鄭子文說道:“相公,您不覺得妾身經商有辱您的身份嗎?”

鄭子文頓時微微一笑。

“夫人想多啦,經商有什麽不好,又不偷又不搶,不丟人!而且這錢是好東西啊,爺正缺錢呢!”

鄭麗琬立刻就把自己依在了鄭麗琬的懷裏,柔聲道:“妾身的就是爺的,妾身,也是爺的……”

“咳咳咳咳……”

鄭子文一下就咳嗽了起來,然後把鄭麗琬放了下來,自己也站起身來。

“夫人一路來疲倦了,還是早點去休息吧,吉祥如意,快來伺候三夫人去沐浴……冬兒,老爺我餓啦,快拿粥來!”

他一邊大呼小叫的,一邊就迅速走遠了,留下一臉目瞪口呆的鄭麗琬。

怎麽跑了?

像剛才那樣的情況不是應該天雷勾動地火,大家一起回房快樂的做“啪啪啪”的事嗎?

按照之前盧敏給她說的,鄭子文這人應該是那種立場十分不堅定的人,隨便誘惑一下就上鉤的,但為什麽到了她這就不靈驗了呢?

鄭麗琬感到很不解。

但她卻不知道,其實剛才鄭子文確實心動了,不過在“小子文”準備雄起的時候,他又回想起前兩次的“蛋蛋的憂傷”,立刻就偃旗息鼓了。

而且還有一些蛋疼,也不知道是生理上的還是心理上的,抑或是兩者都有。

總之,他現在一點也沒有把鄭麗琬就地正法的想法。

這個女人太危險了,除非綁起來才讓他有一些安全感,難道晚上睡覺也要綁起來麽?

想想居然還有點小激動?

嘶……有點邪惡了啊!

鄭子文一邊想著一邊喝粥,眼睛木然的看著前方,冬兒頓時笑了起來。

“爺,您在想什麽呢?”

“呃……”鄭子文眨了眨眼睛,然後看著冬兒露出一個頗有深意的笑容。

“冬兒,你去找根繩子放在臥室裏,爺想出了一個新花樣,今晚咱們試試。”

冬兒的小臉蛋頓時紅了。

而在另一邊,正在澡桶裏享受吉祥如意兩個丫鬟洗澡的鄭麗琬卻歎了口氣。

“唉,老爺現在總是對我不冷不熱的,我不在的這幾天你們怎麽樣了,有沒有偷吃?”

兩個丫鬟頓時一陣搖頭,吉祥的膽子要比如意大一些,頓時紅著臉說道:“三夫人,老爺沒有碰過我們,自從四夫人走了之後,老爺平時都在冬兒和秋兒姐姐的屋子裏過的夜。”

鄭麗琬一聽頓時白了她們倆一眼。

“冬兒和秋兒也是丫鬟,你們也是丫鬟,怎麽你們就這麽沒用?”

嘴裏這樣說著,心裏不知道為什麽卻有了一絲竊喜。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