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焰坐在軟榻上,對於二女的神情,並沒有多想,女人的心思誰能猜的清楚,這是葉焰很早之前就明白的道理,他可不敢自作多情的想象,兩名築基期的小富婆能倒貼自己!
又閑聊了一會後,葉焰約定今晚在月牙泉廣場四環街的,翠雅居請二女吃飯,然後就匆匆離開,往小老頭的靈穀店行去。
儒生夫婦這些日子過的雖然還好,但是畢竟有蝕骨丹的威脅,心中不免還是有些惴惴不安,提心吊膽的,在那日被救醒以後,夫婦二人也是略一查探體內情況,發現在體內脊椎骨之上,赫然有一層淡淡的灰氣覆蓋其上。
儒生夫婦試著往體外逼除,但是反而會加大灰氣的擴散,苦笑之下,二人也到沒了什麽辦法,隻能走一步看一步了。
“白娘,我們夫婦是不是好運走到頭了!”
儒生苦澀一笑,搖了搖頭道。
“夫君,你說我們如果能活下來,追隨在葉道友身邊可好?”
白娘似乎思量許久,才終於忍不住開口道。
“哼,你我夫婦作為散修,都是苦修之士,不就是想不受人約束!圖有一天能夠大道有成嗎?況且現在就算是我們願意,葉道友願不願意收留我們,還不一定啊!”
儒生輕哼一聲,又是一陣搖頭的道。
“散修是自由,可是我們夫婦過的是什麽日子,修煉資源有限不說,死於殺人奪寶之下的修士何止萬千,李青築基又怎麽樣,厲害又怎麽樣。”
“在說我們夫婦也沒必要投身什麽門派,那樣就真的身不由已了!我之所以有此想法是因為酒道友啊!”
“你就說以前酒道友過的是什麽日子!喝了這頓沒下頓的主,跟著葉道友這幾年,你沒看見嗎?除了兩頭四級靈獸不說,就連那酒葫蘆都換成了中品法器,爭鬥的時候大把的靈符往外拋!”
白娘抱怨,羨慕嫉妒的說了一大堆話出來。
儒生在聽過妻子的話後,不由得眼中也是一熱,因為他們和酒道友雖然不熟悉,但也是有過幾麵之緣的,甚是了解以前的小老頭是個什麽樣。
“白娘,拋開酒道友不說,什麽身家靈石,到頭來都是身外之物,就是這葉道友,我看他以後成就必將不小,我夫婦如果能投桃報李的話,也算是明智之舉了!”
儒生思考良久,想起了葉焰前不久的那場爭鬥,終於是認同了白娘的建議。
“唉,想法雖好,但是不知道葉道友還需要不需要,我們這樣的。”
白娘想起了大戰後,三位築基前來護駕的情形,歎息了一聲,好似在自語,又好像在對夫君抱怨。
在小老頭靈穀店的後院,儒生夫婦這間廂房裏,儒生夫婦在也沒有開口說話,不知心裏在各自想著什麽!
“我說三娃子,現在日子是好了,你他奶奶的會過點行嗎?”
小老頭醉眼惺忪的,手裏拿著一個酒葫蘆,趴在靈穀店櫃台後麵,看著三娃子手裏抓著一個雞腿,鄙視的沒事找事的道。
“老板!我用我打工賺來的靈石,買個雞腿吃怎麽了,這您老人家也看不順眼?喝您的酒得了……”
三娃子拿起雞腿,對著小老頭咬了一口,嘟嘟囔囔的反駁道。
“嘿,你小子還是跟我,牙尖嘴利……”
就在小老頭還想說點什麽,繼續跟三娃子鬥嘴的時候,葉焰挑簾走了進來。
“還是這麽熱鬧……嗬嗬。”
葉焰淡淡一笑算是打過招呼了。
“大人你醒了……”
“恭喜葉道友,恢複如常了啊,嗬嗬。”
一老一少跟葉焰打過招呼。
“酒道友,你帶我去見儒生夫婦吧!”
葉焰點點頭,對小老頭道。
“葉道友請隨我來吧。”
小老頭說著頭前引路,葉焰摸了摸三娃子的頭,笑了笑跟在小老頭的後麵行去。
“恭喜葉道友。”
“白娘見過葉道友。”
在小老頭和葉焰進入,儒生夫婦的廂房後,夫婦二人也是急忙打過招呼。
“二位客氣了,我這次能夠僥幸不死,二位也是出了力的。”
葉焰抱了抱拳客氣了一句回禮道。
幾人客氣坐定後,誰都是沒有開口說話,氣氛略顯尷尬,儒生夫婦互相對視了一眼。
“葉道友此次前來,想怎麽處置我夫婦,我們絕對沒有任何怨言,這一次要不是葉道友,我夫婦也絕活不到今天。”
儒生夫婦對視一眼後,儒生往最壞想,‘反正逃不了一死,倒不如光棍一點。’所以才如此對葉焰說道。
“嗖……”
葉焰沒有回答什麽,而是朝儒生夫婦,甩手各射過去一粒丹藥。
“這是……”
儒生夫婦接過丹藥,看向葉焰。
“這是蝕骨丹的解丹,服下後,大可清理掉蝕骨丹的藥力,以後也不用定期服用什麽解藥了。”
葉焰分別打量二人一眼,解釋了幾句。
儒生夫婦真真的對視一眼,從彼此的眼中看到,獲得重生般的喜悅和激動,再也沒有什麽矜持。儒生夫婦雙雙跪下給葉焰磕頭,這不是屈服,更不是屈辱,而是發自內心的感激!
“二位道友快快請起,葉某人真真受不起。”
葉焰忙起身,將儒生夫婦扶起,客氣的道。
“所謂不打不相識,你夫婦服下解丹後,現在可以走了。”
葉焰客氣了一句,見儒生夫婦服下解藥後,沒有走的意思,這才淡淡的又道。
“怎麽,二位道友,有什麽想對在下說的嗎?”
葉焰見儒生夫婦欲言又止的模樣,也是疑惑的問道。
“還是我說吧,我一個小女子也不怕葉道友笑話。”白娘見自己夫君,實在是張不開嘴,自己張嘴了,見她又道:“我夫君張絕,小女子白娘,我夫婦二人想追隨在葉道友身邊,不知葉道友可否怕連累啊?”白娘誠懇站起身,施禮的對葉焰道。
“你夫婦追隨在我身邊?”
葉焰也是有點發蒙,的問道。
“不錯,我夫婦雖然沒有什麽大能力,但是也絕不會拖累道友的,哪怕跑跑腿,倒倒茶,也心甘情願!”
儒生張絕,見白娘既然開口,自己也是狠了狠心,如此說道。
葉焰聽完後沒有在說話,而是思考了起來,儒生夫婦有些尷尬,麵色微紅的僵在那裏,葉焰不是嫌棄,也不是拒絕,而是在思考,他們為的是什麽,忽略了儒生夫婦還站在那裏。
“咳咳……”
小老頭見此,輕咳了兩聲,把葉焰從思考裏,喚了回來。
“哦,對不住,二位道友請坐,先聽我說。”
葉焰一回神,明白了怎麽回事,急忙叫儒生夫婦坐下道。
“我不是怕二位道友拖累,二位道友,也不用自降身價,把自己說的那麽卑微,我就是在想,在下何德何能,能叫二位道友,甘心輔佐啊?”
葉焰見儒生夫婦從新坐定,才說出了自己的疑問。
“我來說吧,我夫君一向不擅言談。”
儒生夫婦二人對視一眼,白娘道。
“這第一嘛,我夫婦這條命是葉道友救的,雖然之前我夫婦是冒犯了葉道友,但這是事實。”
“這第二嘛,就是剛才賜解丹之恩,雖然是葉道友師姑中下的蝕骨丹,但是道友賜解丹,無疑是又給了我們一次新生,這也是事實。”
“這第三嘛,說句實話,我夫婦也是看好了葉道友日後的前程,才甘心輔佐的。就算是追隨在葉道友身邊,有什麽不好的後果,或者有什麽不策隕落掉了,那也是我夫婦無悔的選擇。”
“這第四嘛……”
“停,好了我答應二位道友便是。”
葉焰真沒看出來,這白娘的口才如此之好,雖然前兩條,說的很真誠,但是葉焰情願相信第三條,道理嘛?自然誰都明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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