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確實不像。.”為了新奇算法,和數算工具,梁令瓚打算賭一把了。楊釗的名聲他也聽過,西遊了,論語正義了等等的,雖不是一個領域內的東西。但梁令瓚本身有公職,並非那種兩耳不聞窗外事的人:“永樂楊釗。敢問,你是否就是那個製水車的楊家大郎?”

“沒錯,就是小子。”楊釗不明白了:“老梁你問這個幹什麽?”

“無他!”說著梁令瓚躬身就是一禮:“老夫代家鄉百姓,謝過楊公子當年的救命之恩。”

讓一個老人給自己行禮?楊釗沒這習慣,立馬同時彎腰:“事情都過去**年了,不值一提,嘿嘿,不值一提。”

梁令瓚行了一禮之後,也看出來了,眼前的這個小子,雖然有些賴皮,有點自來熟的意味,但並非那種讓人討厭的類型。有才華的人都會有些張狂,這他完全能夠理解。

“楊公子,還請明言。”梁令瓚談起正事來很嚴肅:“這兩種物件,真的能飛?不知楊公子有多少把握?”

“您就叫我子午得了。”楊釗很仗己的一拍桌子:“六成!我有六成把握。”

“六成?”梁令瓚低頭看了看圖紙,他實在有些想不明白,那種將翅膀給固定死的東西是如何飛翔的。至於拿根繩子放風箏的說法,梁令瓚根本就不相信。

打量著圖紙,作風嚴謹的梁令瓚並沒有那麽容易被忽悠:“子午,這精鋼打製的骨架再加上一個人,將近二百斤,這樣東西要是還能放上天,似乎……”

“似乎不可能,是吧?”楊釗拍著梁令瓚的肩膀道:“當初明皇下旨一行大師製大衍曆之時,無從著手的一行似乎也認為不可能。但是你老梁就硬生生的製出了黃道遊儀,使曆法的製定不但有了規章可循,還大大減輕了曆法製定的難度。這不是就可能了嗎?”

“這……”梁令瓚還是有些猶豫,不管開始用什麽動物做實驗,在他看來,楊釗肯定會自己上去試一回,內心多少將楊釗當做忘年交的他,自然不希望楊釗以身涉險:“重物浮空,猶如鉄浮於水,這……”

“老梁,這你就外行了不是?”楊釗轉身,對著在門口候著的一個家丁道:“你,去端一盆水來,度快些。”

說完,楊釗將旁邊的一個茶碗拿了起來,道:“這玩意比水重,但它偏偏就能浮在水麵上。鐵打造成一定形狀,也可以。”說著楊釗小心翼翼的將茶碗,放進了家丁滿頭大汗端來的水盆中:“所以,老梁,記住一句話,凡事皆有可能。”

呆呆的看著水盆裏浮起的茶碗,梁令瓚驚訝了。他是搞天文學的,格物的神奇還是第一次見,不驚訝不行,隔行如隔山這話,說的就是這種情況。

“那好,老夫就答應子午一回。”梁令瓚豎起一個巴掌道:“不過子午每次試驗必須有老夫在場,如何?”

“成交。”楊釗同樣豎起一個巴掌道:“另外,這兩樣你都得幫我做出來。而且滑翔翼必須對稱,就連重量也要對稱。”

說完,兩人悠然一笑。便擊掌為誓。

在古代,凡是有少許聲名的人,無不是像愛惜羽毛一樣愛惜自己的聲譽,根本不會像現代的人,賭咒誓比放屁還厲害,說放多大聲就放多大聲。說放幾個就放幾個。

約定以後,楊釗又將圖紙上有加了許許多多有關於重量,外形等等的數據,才從新鄭重的將圖紙送到了梁令瓚的手裏。而他這一次的目的也算是達到了。

至於新式算法,那很簡單,一個乘法口訣就成了。

數算工具更簡單,把算盤給做好了就成。盡管大唐是珠算這玩意早就存在了,但其定式和算法千奇百怪,相比之下,還不如算籌省事。

至於不會珠算口訣的事兒,有了算盤,根據加減乘除的運算規則,去推算口訣還不是小菜一碟,到時來了興趣的梁令瓚出手,還不是小菜一碟?

談妥了事情,楊釗便雇了一輛馬車向著昌平客棧而去。大唐由於經濟十分達。再加上長安城太過巨大,馬車就成了跟現代出租似的,到處都是。

回到住處,杜甫正在抱著書本猛啃,刻苦之程度,楊釗隻能汗顏以對。

“怎麽?”杜甫見楊釗回來,隻好放下書本:“看子午兄的滿麵喜色,梁大人哪兒談妥了?”

“那是。”楊釗大大咧咧的最在一邊,在椅子上扭了個舒服的姿勢,道:“兄弟我才高九鬥,學富六車,這點小事,怎麽可能搞不定?”

杜甫受不了的撫了撫額頭:“你牛,不過會試可沒有太多時間了,子午兄,是不是該收收心,準備麵臨大比?”

楊釗默算了一下時間,還真沒有多久了。滿打滿算也就剩下一個多月而已。這中間去掉報考,麵審等等的時間,餘下怕是不足一月。

“看來讓子美兄說中了。”楊釗施施然的道:“好吧,溫故而知新,這段時間就埋頭苦讀。”

杜甫對於楊釗的表現很滿意:“那麽如此說來,子午就不要閑著了。”說著便遞了一本孝經過去:“好好讀讀,據隔壁的學子們說,這次會試的策論大題,很有可能出自這明皇親著的孝經注裏麵。”

楊釗接過書,翻了幾頁便丟在了桌子上。整個孝經滿打滿算,就那麽多字,楊釗已經能倒背如流,再看也沒有什麽用處:“這個,子美兄你接著看……兄弟我還是祭祭五髒廟先。”說著楊釗便溜了出去。

杜甫從新拿起桌上的孝經,鄭重的放好:“子午兄,今天婉芝郡主可是差人來找過你……”

聞言楊釗又一溜煙的回來了,那度明顯比出去的時候快多了:“派人來了?那小妞果然厲害,她怎麽說?是砸場子,還是找麻煩?”

“那小妞?”杜甫的臉色有些猙獰,咬牙切齒的道:“沒有,她知道我們要參加會試,就送了一些補藥,順帶問問你的諾言還算數不?要是想反悔,她說不會笑話你的。”

一回美人計,換的是李婉芝的不屈不饒,楊釗有些傻眼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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