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oo6章：級小蘿莉
乖乖的跪在那裏，咱純潔的跟幼兒園的小朋友似得。enxuemi。
心裏卻腹誹不斷，家裏連飯都吃不上了，還死守著那些原則有用嗎？
三房楊玄璬不照樣去經商了，而且生意越做越大，也沒見人家覺得商賈有什麽低賤之處？
不過俺可不敢跟老娘提這些，要是把重病之下，還操勞不已的老娘給氣出個好歹來，不用等幾十年後的亂軍了，光永樂縣的街坊們就會喊著大不孝的口號，把本公子撕成一片一片的等著風幹過年。
“娘，說書雖然屬於下九流，但孩兒無論如何也是自食其力，咱家如今衣食無著，娘親您又大病在床，我楊家還有何出頭之日？孩兒也是沒有辦法……。”
我的一番軟語，把老娘說的眼淚跟掉了線的珠子一樣，怎麽也停不下來。
但是老娘的態度依然堅決：“兒啊，為娘縫縫補補也能維持這個家，內外的家務有丫頭幫襯著，如若我兒再行低賤的說書之事，將來名聲傳開，我兒還如何參加科舉光耀我楊家門楣？此事為娘斷然不充。”
拿出架勢的老娘，說話斬釘截鐵。
看來無論我翻出什麽花兒來，這件事情都泡湯定了。
不過本公子還就不相信了，不說書俺照樣有別的招數，千年的知識要是被老娘這一招給堵了，那本公子還不如再死一次穿回去得了，有何麵目活在這開元盛世？
“娘，父親在世時，常教導孩兒人無信則不立，說書一事雖然說沒有跟娘商議，確屬孩兒魯莽，但話畢竟說出去了，如今若是鄒然斷了，不但外人傳說兒子有言無信，還有可能留下以為娘祈福而騙取錢財的惡名，這樣的後果比起當街說書還要糟糕，因此孩兒想……。”
話不能一下說完，咱得先觀察一下老娘的臉色。
隨著俺抽絲剝繭的分析，老娘皺起的眉頭反而更緊了：“我兒要是有何想法，但說無妨。此事為娘也沒有了主意。”
看到老娘有了點鬆動的意思，俺得趕緊趁熱打鐵：“孩兒想，此事無非兩個字而已，一是名，二是利，既然娘親擔心此事有損孩兒名聲，那倒不如繼續說下去，但不收錢。如此舍其利，而得其名不是更好？更何況孩兒編這個佛家故事也確有為娘親祈福之心，娘親您看……。”
老娘聽我這麽說，思來想去也沒有更好的辦法了，大唐依仁孝治天下，關於孝順這方麵，一般人都偏執的沒有道理可講，俺說的辦法也是這種情形下最好的選擇。
否則說停就停，賺不到錢都是小事，得個不孝的名聲，以後的日子就真的難過了。
老娘的臉色總算好了起來，揮了揮手，原本對於兒子的溺愛又重新回到了老娘的臉上：“我兒起來吧，此事就按照我兒的意思辦，如此也真難為我兒了。”
說著老娘又想哭，我滴神啊，老娘一抹眼淚，小子我就手足無措渾身冰涼的，天天這樣以淚洗麵，就算下輩子也治不好病啊。得趕緊讓丫頭開飯，轉移一下老娘的注意力先。
起來之後，我立馬來到老娘床邊，拉著老娘的手道：“娘別哭，今天就讓娘嚐嚐孩兒掙來的飯食是否可口。”
老娘心情稍微好了一點，再被本公子這麽一打岔，便道：“好，為娘倒要嚐嚐我兒的飯食如何。幾日之前。我兒還頑皮至極，隻知窩在母親懷裏，未曾想心傷你父之殤，而跌破頭顱後，反而聰慧了許多，能編故事，能侍奉為娘了。”
老娘的語氣很欣慰很高興。
而本公子這時也總算知道了，為什麽看豆腐西施洗澡這麽大罪，都沒有受到懲罰，反而因為說書這屁大點的事就惹得老娘大雷霆。
還真的感謝一下丫頭雨桐，要不是她給幫忙隱瞞著，鬼知道老娘會氣成什麽德行？盡管這不是俺的錯。
聊了許久，在本公子的肚子再三抗議之後，丫頭雨桐的飯食總算做好了。
趕忙將老娘給扶起來，緩緩的走向正堂屋中，眼瞅著桌子上的大白米飯和香噴噴的炒雞肉，本公子的口水一下子就流了出來。
讓老娘盤腿坐好，沒辦法，這個時期沒有椅子，咱抄起碗筷，就打算大吃特吃一番，以慰勞一下造反許久的肚子。
先將一塊肥嫩的雞腿夾給老娘，本公子瞅準了那最肥的雞**，一下夾了過來。
在現代，深受吃雞吃**，吃魚吃肚皮教導的本公子，生平就愛好兩樣：雞**和魚肚。
至於把雞**給老娘這種找抽的行為，本公子是幹不出來滴。
一口雞肉咽下，感覺渾身抖爽利了許多。
正要出言催促老娘和丫頭雨桐趕緊吃的時候，院裏的破大門卻突然傳來了梆梆的敲門聲。
俺心裏那個恨呐？是誰？竟然敢打擾一個餓了許久的人吃飯？
不知道這麽做是最讓人腦門冒火腳底冒煙的行為嗎？
怒了，本公子三步並作兩步，來打院門前，一把將破舊的大門給拉開，眼睛冒火似得打量著來人，看看是誰如此膽大包天的打擾咱家。
隻見門外一個三十來歲，做人婦打扮，風韻猶存的中年麗人，手裏提著一個黑黑的麻布袋，另一隻手還牽著一個兩歲大小的女娃，正喘氣不停的站在大門口。
也許是被本公子氣勢洶洶給嚇著了，張了張嘴卻沒有說出話來。
隻有小女娃扁了扁嘴，有點想哭。
“這個……？”該怎麽稱呼是個問題，隨便稱呼吧，怕叫錯了鬧笑話，不叫人吧？又怕人家說俺失禮。
智計百出的本公子竟然陰溝裏翻船，在這個小問題上難為住了。
“我兒還不趕快讓你二嬸進來，傻站在門口不動，成何體統？”
老娘放下碗筷，很有一家之主的氣勢，穩穩的坐在正堂飯桌旁開了口。
太感謝，老娘真是及時雨，一句話就使俺擺脫了尷尬。
側身將這位二嬸子給讓進去，我才有時間仔細看看這位跟來的小蘿莉。
一看之下，本公子被震撼了，這小蘿莉長的實在是……，這一瞬間我突然覺得以前的語文老師肯定水平不咋滴，不然為啥我就找不出一個合適的詞兒涅？
小娃娃大大的眼睛，圓圓的小臉，微微的帶著點嬰兒肥，簡直可愛到了極致，咱這輩子，啊不，連上輩子一起也沒有見過這麽可愛，這麽萌，這麽蘿莉的小女孩，長這麽可愛，不是要人命嗎？
偶的佛祖太上老君真主耶和華，俺可是正人君子，不是蘿莉控的說。
心念一轉之間，我不由得想到，嗯，二嬸子？
本公子的老爹是獨苗，這個二叔估計就是楊家二房的楊玄琰，莫非眼前這禍國殃民級別的小蘿莉就是幺妹玉環同學？
嗯，肯定是她，也隻有她能在這麽大時，容貌上就有了閉月羞花禍國殃民的潛質。
真是不看不知道，一看嚇一跳，原來四大美女都是美的這麽慘絕人寰呐！
“二嬸子快到堂前稍作，如今午時未過，不知二嬸子可用過飯否？”
老娘的眼神一瞪之下，本公子立馬化身乖寶寶，很純潔的對著上門的二嬸子問道。
二嬸子張嘴剛想說自己已經吃過了，但是轉眼看到桌上油光亮香氣撲鼻的肉食和粒粒飽滿熱氣騰騰的大白米飯，那句“已經吃過飯”的話怎麽也說不出口了。
還是老娘的眼色勁兒好，連忙笑著道：“看這孩子問的，弟妹趕緊坐。”
一臉笑容的老娘，瞬間便春風化雨一般，解除了二嬸子的尷尬。
丫頭雨桐也變聰明了，趕緊把自己還沒有動過的碗筷移到了二嬸子的麵前。轉身到廚房有拿出一副碗筷，陪著級小蘿莉玉環幺妹。
我嘿嘿一笑，也就不管了。有老娘這個級別的人物陪著，那裏還有我這小青年的什麽事情？
看著老娘很優雅的替俺的這位二嬸子夾了菜以後，一家人才開始吃了起來。折騰了一天，本公子早就餓了，不過飯量卻沒有因為是否很餓而改變。
白米飯加點雞湯咱都吃了近三十年了，雖說丫頭做的飯是純正無汙染的綠色食品，但本公子還是很快的飽了。
之後我的注意力便轉移帶了這位二嬸子所帶來的黑麻布袋子上，這個時候能來咱們家，還帶著東西，也說明這個二嬸子還是不錯的了，至於帶的東西，本公子多少也能猜到一些，無非是一些能夠當口糧的食物。
伸手打開，果然如此，半袋子圓柱狀帶著些根須的山藥，這東西在蜀中是代替糧食的主要東西。
一般人家是不會吃的，但是窮困不堪的人家，就隻有這個和野菜了。趁著二嬸沒有現，我飛快的將袋子給弄好，便不說話的站在一邊。
不多久，都吃個差不多的時候，老娘便開了口：“弟妹今日來此，可是給我家送些食物來的？”
提起這個，二嬸子還真有點不好意思：“這……，大伯初喪，嫂子一人又身體委和，大侄子年幼，奴家便琢磨著送些東西過來，未曾想……。”
打量著桌上吃剩下的食物，二嬸子還真說不下去了，至少從這吃的東西上看來，比自己家要好的多。送食物這一出此時多少有些不合時宜。
老娘並沒有因為二審隻送了點山藥就看低了二嬸的情分：“我兒，還不快將你嬸子送來的東西給收好。”
隨即轉過頭來道：“弟妹多慮了，釗兒雖說年齡幼小，但養家糊口之事卻也難不倒我這兒子。”很自豪很顯擺的語氣。
看到老娘欣慰的樣子，咱很興奮，不管怎麽說，本公子總算改變點東西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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終於有人給俺票票了，涕淚交加的感動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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