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三十九章千挑萬選

華樹聽著柴威說的也很有道理的樣子,就答應了,上前去幫忙。

柴威輕輕地推了幾下薑郡君,“少年?這位少年?”

薑郡君頭疼得厲害,朦朧之中聽見了有人在叫他,他渾身上下就像是被什麽東西狠狠地壓著,什麽都動不了。

他微微睜開眼,看見了兩個黑影在他麵前晃來晃去,但是實在是難受的緊,再一次昏迷了過去。

柴威見薑郡君還有反應,“活著的,趕緊的帶回村子裏去。”他上前把薑郡君從樹上弄下來,兩個人一起把人給帶回了村子裏。

所有人一看見著歸來的兩個人還帶著一個血肉模糊的人,立刻上前詢問。

“這個是在山裏見著的,本來是還有一個的,但是那一個是真的死全了,一個好在有個人墊背,這人受了重傷但是一時半會倒還不會死人,就是好好地養著,過個個把月,指不定就好了。”柴威解釋道。

“來來來搭把手把這少年治一治,徐大夫呢?”柴威環顧四周問道。

一個老態龍鍾的老人拄著拐杖慢慢的走過來,“你們,把這人帶到我那裏去。”老人往後指了指,然後緩緩轉身往前走。

村裏的人見來了新,麵孔,整一個村都過來觀看了。

“這個該不會是什麽壞人吧?要是醒來了之後殺人可怎麽辦我們這桃水村可是許久沒有人進過來了,他這是從山崖上掉下來的吧?這可真是命大!”一個婦人摸著自己的肚子看著躺在屋裏床榻上的人。

隔著個柵欄,隻能看到一小部分,連臉都瞧不見。

柴威在門外站著,時不時往裏麵張望,“你們可別吵了,吵吵嚷嚷的,可讓徐大夫好好治病成不?”

那個婦人不高興了,“怎麽了,你帶個人進來,還不許大家夥說說了不成,你這人怎麽這麽奇怪呀,敢做還不給說了?”

柴威看著婦人然後看了看她的肚子,“你可還是給你孩子積點德吧,這麽一張臭嘴,也不知道老楊家怎麽還娶了你。”然後沒有理會這個婦人,任由這個婦人罵罵咧咧一堆的垃圾話。

許久之後徐大夫出來了,“這人且先放著,好好照料,方才看了,還是個活人。就是呀,這個人要好生的養著,不能動喲,傷筋動骨一百天,這人都不是傷筋動骨這麽少的事了……”

在徐大夫給柴威說著薑郡君的事的時候,一個姑娘偷偷地溜了進去,趴在床榻上看著躺在**的薑郡君。

薑郡君因為身受重傷,臉色蒼白,且臉上有著一兩道傷口,但是這依舊擋不住其俊俏的容顏,姑娘看到有些入迷,然後柴威就進來了。

“青兒,你怎麽在這?”柴威看著自己的女兒,她什麽時候溜進來的他怎麽不知道?

柴青兒指著床榻上躺著的薑郡君,臉微微一紅,“爹爹,不如,由女兒來照料,如何?”姑娘抬起頭看著自己的爹爹,很是期待。

這個中年男子看著自己女兒一臉的蕩漾,在看看這躺在**的薑郡君,這是什麽情況,明眼人都能看得出來。

“好好好!爹爹知道!青兒你就好好的留在這照顧著,爹爹去給他采藥去。”柴威笑道,然後提著一個簍籮便離開了。

柴青兒低下頭看著薑郡君,托著腮,越看越是歡喜。

她看著薑郡君換下來的一身衣裳,便知道這個人定是一個有錢人家的公子,她知道很多城裏的人家,都瞧不起這山裏出來的人。

她倒是希望這個俊俏公子能夠醒來之後忘記自己叫什麽,家住哪,這樣就可以一輩子待在桃水村。

青兒起來給薑郡君熬藥,上藥。

“槿然,槿然……”薑郡君呢喃著。

青兒聽見了薑郡君在呼喚著別人的名字,微微皺眉,這個人是誰?怎麽如此俊俏的公子即使是在昏迷之中也要呢喃著這個人的名字?

但是看薑郡君一臉痛苦之色,她便知道這個人一定給了這位公子不大美好的回憶,她輕笑一聲,嗬管他呢,反正醒過來之後,她有的是時間追求這位公子。

她就是看中這個人了!她就是要定這個人了。

薑郡君此時生命得到了保障,遠在衛國的薑槿然及衛風從昏迷之中醒來。

“離王殿下,你可醒了,快喝口水,您這回可把皇上急的不行,就連伊寧貴妃也被你急的暈過去了。”太監是被衛國皇帝安排留下來伺候的,就是要在衛風醒了之後好第一時間讓他知道。

“槿然呢……”衛風口幹舌燥,但是還是皺著眉頭問道。

“離王妃在西廂院,還沒醒來太醫說被困在夢魘裏了,不願意醒來……”太監遞上水,匯報了一下情況。

衛風幾大口水灌了下去,然後就要起身去找薑槿然。

“我要去看看她……”太監也是一個急啊。“離王殿下不可啊,現在外麵天涼,太醫說了要靜養一個多月,還不能感染風寒,離王妃那頭有伊寧貴妃專門派人看著,伺候著,不會有什麽事的,不過是醒來的會比殿下您玩些罷了,你可好好歇息,先吃點東西,如何?”太監打著商量,然後朝著後麵的做眼神,示意讓人去把衛風醒來的事稟告皇帝。

衛風一起來,因著動作大了不少,某一處傷口裂開了,鮮血開始往外流。

“離王殿下!這……”太監看著衛風的腹部,血液已經透了衣服了,“太醫!快叫太醫!”朝著門外大聲喊。

幸好一直留著兩三個太醫在離王府,太監一叫,便立刻有人進來了。

“快給離王殿下瞧瞧!這傷口怎麽回事呀!怎麽又,流血了這……”太監看著那血,手足無措,他也不知道什麽醫術,幫不上什麽忙,但是皇帝又是叫他好好地伺候好這位離王殿下,如今傷口又開始流血了,這可怎麽辦?

衛風沙啞著嗓子說,“你別吵了,吵得我腦仁疼。”他本來想著起來去看看薑槿然,沒想到這傷口就裂開了,這太監在那裏捏著嗓子說話,聲音實在是刺耳,吵的他腦仁疼得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