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二十八章小插曲

有好幾個瞬間薑瑾然就想打斷劉貴妃了,但是見劉貴妃說的認真就繼續聽了下去,畢竟這種感覺並不是任何時候都有的,而母妃此般的神情也隻有此時才會有。

“母妃,兒臣都記下了,我一定會在王爺的身邊好好輔佐您就放心吧,若是以後有什麽不周的地方還請母妃擔待一些。”薑瑾然硬下心來說出來這句話,果然違心的感覺還是令人難受的,說謊並不是薑瑾然的特長,能堅持到此實屬不容易了。

劉貴妃點了點頭,對麵前的薑瑾然表示了默許,已經如此深夜兩個人還在這裏促膝長談,到底風兒應該也在房中等著急了。

“好了,讓你陪我這個老人家說這麽久還真是不好意思,你還是趕緊回去吧,風兒一定已經在等著你了。風兒這個人之前最不能忍受的事情就是等人,現在你在他身邊真是好多了。”

劉貴妃的話不禁引的薑瑾然一陣發笑,沒想到衛風還有這樣的一個樣子,在一起的時候她都沒有發現過。

外麵的衛風聽著自己的母妃還在說這個當時臉就綠了,還以為兩個人在房中說自己的事情,而且還說的這麽的開心,衛風剛想要進去就聽見薑瑾然已經從裏麵走了出來。

看見她已經出來衛風趕緊躲起來瞧著薑瑾然離開院子坐上轎子就準備離開此地,天色已晚,剛剛離開不久母妃當中的亮光也暗了下來,看來是已經休息了。

“芊芊,今天晚上的事情誰人問起來都不要同別人說,就當沒有今天晚上的這件事情。”薑瑾然交代了童芊芊不要說出去,劉貴妃畢竟還在禁足,若是傳出去隨後再發生什麽事情替她大事不妙了,宮中的事情自己還是少摻和的好。

衛風一直在薑瑾然的轎子身後,矯健的步伐還有周圍的安靜,衛風時不時的還會東張西望查看一下周圍的情況,確定沒有什麽問題了才繼續跟著。

“誒!”突然前麵傳來了聲音,衛風聽出來那個是薑瑾然的聲音,已經在躲不下去的衛風直接衝出來迎麵就過來一個人,若不是衛風眼疾手快隻怕是要被那個人製服了。

黑衣人快速的離開了這裏,黑色的衣物和黑夜融為一體根本不能察覺到底在哪裏,但是比起來這個現在薑瑾然的情況更為重要,原傷就沒有好現在反倒多了一處。

“疼疼疼!你輕點!”薑瑾然叫著,衛風把薑瑾然的腳踝從自己的手上放下來,隨後抱起來她就大步朝前麵走過去,薑瑾然根本沒有時間反應。

可以感覺到衛風的手臂很有力氣,拖著自己雖然看起來輕鬆,但也隻有薑瑾然知道那是什麽樣子的一種負重,自己還是清楚的很,若是連這個都不清楚,薑瑾然也算是白活了。

“你不累嗎?我可以下來走的沒事的,而且轎子也在旁邊呢。”薑瑾然的聲音很小,多半是因為沒有底氣才這樣說的。

衛風沒有立刻回答薑瑾然的問題,而是停下來呼吸了幾個來回才說話,“本王不放心。”隻有短短的五個字但是薑瑾然的心裏麵卻好似被一個什麽東西撞上了。

良久薑瑾然都未曾說話,就在衛風的懷中安靜的感受著他的心跳,感受著他的溫暖還有他寬闊的懷抱,閉上眼睛甚至還可以聞到在離王府房中的那個味道,倒是讓人安心。

回到房中的時候薑瑾然已經閉上眼睛睡著了,衛風還感慨這麽惡劣的環境都睡著了,還真是什麽地方都能睡。

“去準備一些熱水過來。”衛風把身邊的童芊芊支走離開了這裏,瞧著自己方才放到床榻上的童芊芊,安靜的睡顏確實比醒著又另一種韻味,具體是什麽自己也說不出。

衛風附身,輕輕的在薑瑾然的額頭上輕輕一吻,雖說兩個人之間隻有利益關係,但是誰說不能成為真正的夫妻關係,隻要她願意衛風就算再娶一次也是願意的。

“王爺水來了。”

“你下去吧,沒叫你就別進來了。”好不容易有如此一個安靜的夜晚,他當然要和薑瑾然好好的享受一番,雖說隻是睡覺但是有薑瑾然在身邊,確實踏實很多。

熱水給薑瑾然輕輕的擦拭一下,退掉鞋子衛風小心翼翼的檢查薑瑾然的腳踝,好再薑瑾然現在已經睡著了,若是醒著不知道會叫成什麽樣子,不過還好沒有傷到骨頭,休息一下明天應該還可以走路。

躺上床榻,衛風就一直盯著身邊的人,把被子往上拉一拉,閉上眼睛最後還是睜開,奈何薑瑾然的魅力實在是太大,忍不住的就像多看兩眼。

這個人平時話不多但是每次開口說話的時候都會說到點子上,雖說有時候做的事情並不多,但是每次發生事情的時候也隻有她在自己的身邊,若是這麽一想,薑瑾然在自己身邊確實大概了她應有的作用。

選以為她隻是一個普通的公主,和其他的並無兩樣,現在看來才明白了確切的不同,隻有自己親手感覺到才明白著其中的不同。

衛風從未覺著夜如此的安靜過,外麵的蟬鳴也早早的停了下來,所有的人也都已經進去了睡眠,不管帶著什麽樣的心情今天已經是過去了,明天又會是新的一天。

而新的一天無論是帶給自己驚喜還是驚嚇都要接受的,好再薑瑾然在自己的身邊,衛風就突覺著什麽都不用擔心了。

雖然是這樣的想法,但是衛風清晨睜開眼睛的時候還是選擇了放棄自己的想法,大概是自己想的太多了,薑瑾然大概也未有什麽不同,不同的隻剩下來這個聰明的腦子。

“我不是說過不要睡在一起,你還不趕緊起來,這裏是我的地方,你隨便去哪裏不要在此影響我睡覺。”衛風揉著睡眼惺忪的雙眼,看著薑瑾然把自己從床榻上趕下來,還不忘讓自己裹了一床被子,可憐楚楚的坐在了椅子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