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百六十四章雙雙入獄

兩個人很快就走到了大牢裏麵,因為礙於衛風的身份,所以兩個人很容易的就安排到了一個牢中。

起初薑瑾然還覺得那個人十分的諂媚,但是現在覺得還是有一定的道理,你要是換做自己定是比那個狗腿。

“好了,現在既然已經到這裏了,就不用再擔心了,而且終於可以清靜下來了,不用聽到父皇還有母後的囉嗦了。”衛風倒是可以放鬆下來,但是現在的薑瑾然還是不能放鬆下來。

因為在禦書房是皇上問她的那句話還曆曆在目。

因為她真的做過這樣的事情,若是沒有做過這樣的事情,她也不會如此慌張,而且再加上自己現在身邊有微風,若是這件事情真的被捅出來了,那衛風又會怎樣看待自己呢。

薑瑾然一直不敢深入去想這個問題,生怕想到的結果並不是自己想要看到的結果,到時候衛風會離自己而去。

“瑾然,你現在就不要再去想那件事情了,現在再想也沒有什麽用啊,所以,還是好好的休息一下吧。”說著衛風就要拉薑瑾然躺下來。

薑瑾然反抗了一下,最後還是坐著的身子,坐在衛風的身邊,她現在真的沒有心情去說笑,因為這件事情若是沒有個結果,她的心中也是不安的。

更何況皇上已經把話說出來了那就擺明了這件事情是自己做的,而且也知道這件事情同自己有關係,若是到時候自己才說出另一種結果,那不就是欺君之罪。

薑瑾然甩了甩頭,她也不想去想,但是自己的腦袋就是不受自己的控製,忍不住的去想。

正在薑瑾然感到頭疼的時候,突然自己的額頭上傳來了一陣舒服的感覺,最後那個感覺又在自己的臉上不停的移動,薑瑾然忍不住的閉上了眼睛。

她已經很久都沒有這樣放鬆了。

自從自己知道這件事情之後,整個人就緊繃了起來。

“瑾然,你放心,這件事情你不用擔心,我會想好一切解決辦法,到最後你隻要跟著我的步驟來就好了,我一定會抱你平安。”

每次衛風說出來這樣話的時候,薑瑾然都會心生愧疚,每次的事情都跟他沒有關係,但是他非要把自己牽扯其中,而且自己做的事情也是讓人發指。

若是讓一個普通人知道,定會說自己才對,卻不是有人護著她。

“你怎麽幫我?”薑瑾然還是很好奇的,她便睜開了眼睛,看著自己麵前的衛風看著他臉上的表情還有微笑。

薑瑾然突然發現自己已經很久都沒有這樣好好的看過衛風了,之前他每次來到自己身邊的時候,都會有意無意的來逗自己,所以躲閃的她也沒有好好的看過的衛風。

因此現在看過去,魏峰還是那個時候的威風,但是自己似乎已經不是那個時候的自己了。

而薑瑾然卻突然想起來,自己在離開院子前偷聽到劉貴妃和他的對話,聽著劉貴妃的話中衛風像是對自己做了很多事情,但是自己根本不知道。

“衛風,你有為我做過什麽事情嗎?”不知道為什麽薑瑾然突然問出了這個問題,但是看著她臉上的表情還是挺認真挺嚴肅的。

就在衛風準備開口說話的時候,他突然轉變了自己的想法。

“你說我有為你做過什麽事情嗎?難道現在的事情不是我為你做的嗎?”這話一出來薑瑾然才意識到自己問了一個白癡的問題,大概隻有傻子才會這樣問吧。

薑瑾然長舒了一口氣,身後的衛風把她攬進來了自己的懷中,雖說在這個地方,但是隻要能夠讓他們能在一起衛風就是開心的。

這種感覺已經很久都沒有出現在自己的心中了,而且再回憶起來,也不知道這種感覺到底是什麽時候才出現的,但是在薑瑾然在自己的身邊之後,他就頻頻有這種感覺。

“你可真是傻,人家都巴不得出去,但是你還陪著我在這牢中。”

衛風輕小,他知道薑瑾然定會這樣說。

“那是因為我愛的人在這裏呀,我不忍心看他受苦,所以有空我們要一起承擔,有難我們要一起扛。”說完這話的時候薑瑾然的臉已經漸漸紅了起來,她沒有想到衛風會對自己說出來這樣的話。

薑瑾然當然知道衛風對自己的心思,但是因為自己早已心有所屬,而且在這裏也是有自己的原因的,再加上她身上還有她的使命。

兩個人就這樣再次沉默了起來,原本陰森荒涼的牢房中,瞬間變得溫情起來。

薑瑾然也一直在衛風的懷中沒有掙脫,現在不管誰,不管是什麽,任何東西都可能成為她的一個依靠。

“早點休息吧,說不定明天還有什麽事情呢。”薑瑾然點了點頭,隨後便躺在了旁邊的草榻上,這樣的環境他早已經習慣,就是不知道這公子能不能適應這樣的地方。

早知道如此薑瑾然就應該執意要求不讓衛風跟著自己來到這個地方受苦。

讓她沒事的時候還能來看看自己,而且還能給自己帶來一些想吃的東西,這樣一下去就隻有牢獄飯了。

薑瑾然不知道自己此時此刻,為什麽還有這樣的心情去想這些事情,大概是因為太過無聊才會想這樣的事情,但是並沒有想多長時間薑瑾然就進入了夢鄉。

“瑾然?”而身邊的衛風,剛想回頭給她說些什麽的時候,才發現身邊的薑瑾然已經睡著了,他把自己的外衫褪下來,隨後輕輕的蓋在薑瑾然的身上。

衛風輾轉反側,依舊是沒有睡意,此時此刻的他還在想,這件事情到底有一個怎麽樣的解釋才算合理,這件事情的解決辦法到底是什麽。

他不想讓季思然這樣一直下去,更不想讓齊思然一直這樣不明不白的下去,雖然知道這件事情肯定是和她有關係。

盡管如此,他也要把這件事情做得和季思然一點關係都沒有,隻有這樣身邊的人才能信服,而且他也已經想好了這件事情,他是管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