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仁治,我念在我們幾年的交情上勸裏別管閑事,劉衛東不是好惹的,你會後悔的!”

“田雄偉,你隻用告訴我地址,其他的事我來辦。”聽到電話裏徐仁治心意已決,田雄偉冷笑了幾聲,道:“南部港4號倉庫。”

就在電話斷線不到半個鍾頭,徐仁治糾集了上百名打手驅車前往南部港4號倉庫。坐在車裏的徐仁治檢查下槍膛裏的子彈,心裏默默念道:“劉衛東,我倒要看看你是個什麽人物!”

籠罩在夜幕之下的南部港格外的冷清,不時能聽到微風拂過時發出的沙響,設在貨倉入口的崗亭內,一個60歲的老頭正悠閑的靠在椅子上看電視。他忽然聽到遠處傳來數道亮光,眨眼間,數輛轎車和麵包車停在了貨倉的門口。老頭露出了疑惑的神情,他推開門衝著那些走下車的人嚷道:“這麽晚了,你們要幹什麽?”

一個青年走了過來,直接塞給了老頭一些鈔票,笑道:“老先生,我們辦點事馬上就走,這些錢拿去喝茶。”

老頭見到那黑壓壓的人頭,心裏難免緊張。他急忙回到崗亭內繼續看著電視,隻是額頭上的汗珠已經滲了出來。

幾個手下來到4號倉庫的門口,用力將倉門往兩側推開,略帶寒意的月光將幾人的影子拉的很長。倉庫裏漆黑一片,仿佛安靜的能聽到針掉落在地上所發出的細微聲響。

幾個打手先跑了進去,四周空蕩蕩,沒有半個人影,但是細心的發現,在倉庫的最盡頭有道紅點,就像是有人在黑暗中叼著煙頭。

“把燈打開。”徐仁治冷冷說道。幾個打手在牆邊摸索,很快就發現了電燈的開關,隨著打手使勁往上一推,掛在倉庫頂上的數盞大燈順間通亮,幾個打手頓時臉色一怔,就見到在倉庫的勁頭站著一排穿著黑色風衣的人。為首那人年紀輕輕,尖尖的下巴,雙眼皮,冷酷的眼神。旁邊的人神態各異,其中一人身材魁梧,臉上笑嘻嘻。

“誰是劉衛東?”徐仁治上前問道。就見到叼著煙頭青年往前邁了一步,道:“我就是劉衛東。”

徐仁治瞥了四周,沒有發現其他的人,對方隻有7人而已。“哼哼,劉衛東,今天就是你的死期!”

隻見徐仁治手臂揮動,十幾個提著砍刀的打手殺氣騰騰的撲上去。劉衛東嘴角露出冷笑,瞥了眼身邊的仇三笑道:“給你1分鍾。”

仇三仰頭大笑,道:“1分鍾?太長了!”話音落下,仇三舞動風衣,身體如同一道黑色的魅影竄了上去。衝在最前麵的2個打手舉刀就砍,仇三冷笑一聲,忽然收緊雙拳齊力而發,那如鋼鐵般的拳頭閃電般的擊中了2個打手的胸口,就聽到兩個打手發出了淒慘的吼叫,身體如炮彈般向後飛了出去!徐仁治瞥了眼倒在地上的打手,眉角忍不住顫抖,2個打手口吐鮮血,胸骨深深的凹了下去。

徐仁治剛剛抬起頭,就驚訝的見到眼前的男人用那寬大的手掌罩住了1個打手的麵門,居然輕鬆的將其擰起,如同扔沙包似的將打手甩了出去。剩下的幾個打手完全楞在了原地,他們拿刀的手劇烈的抖動,眼神裏露出從未有過的恐懼。

“都楞著幹什麽!給我砍死他!”身後的徐仁治憤怒的咆哮道,仇三嘿嘿一笑,忽然身形飄動,眨眼間竄到了幾人的中央,腳下輕微發力,身體淩空跳起,就聽到幾聲悶響,如刀鋒般的腳背依次掃中了打手的麵門,幾個打手當場從嘴裏噴出血霧,倒地不醒。

宋烈皺了下眉頭,冷冷的說道:“隊長,他破了你的記錄,隻花了32秒。”餘文光咬了咬嘴唇,冷笑道:“那又如何?”

仇三解決了這些打手立刻轉身朝著劉衛東笑嘻嘻的說道:“大哥,沒有讓你失望吧!”

麵對這些人的藐視,徐仁治拳頭捏的咯吱響,他眉頭緊鎖,衝著身後那黑壓壓的人群咆哮道:“都給上,誰殺了劉衛東,我給他1000萬!”

重賞之下,必有勇夫,劉衛東撇了下嘴,喃喃念道:“我的人頭居然隻值1000萬。”

麵對來勢凶猛的勢如潮水的打手,仇三忽然拍了下腰間,隨著一聲嗡鳴,兩把鋒利的鋼刀瞬間握入手中。“大哥說過了,有些人該死!”

仇三舞著雙刀毫無懼色的突入了人群當中,隨著手腕快速的轉動,鋼刀隨風舞動,他就像一道屏障,將劉衛東和那些打手們隔開。

徐仁治見到身邊的手下臉色慘白,牙齒打著冷戰,兩眼圓瞪,全身發抖。徐仁治馳騁黑道數十載,還從未見過像今天這般慘裂的情景。那身黑色的風衣之下,如同隱藏著從地獄爬出來的惡鬼,他嗜血如命,鬼舞狂刀。

幾個打手突破了仇三的防禦,剛剛衝到劉衛東的跟前,忽然有人腳下閃電般移動,幾道寒光閃過,打手們的脖子上瞬間透過一絲冰涼,大量的鮮血從刀口噴了出來,撲通幾聲直直的倒了下去。拿刀那人正是餘文光,他嘴角掛著冷笑,朝著仇三的身影笑道:“哼哼,還以為你有多厲害呢。”

仇三聽見餘文光的嘲諷,臉色頓時漲紅,他忽然咆哮一聲,那股氣勢如排山倒海,力拔山兮,他忽然將2把鋼刀刀柄相對,就聽到一聲怪響,兩把鋼刀合在了一起,仇三舞動連刀,快速的旋轉,就像直升機的螺旋漿,所到之出無1人生還!

劉福摸了摸頭皮,笑嘻嘻的說道:“喲,看不出這小子花樣還挺多的!這18般武器是不是樣樣精通!”

仇三的周圍倒下了數不清的屍體,他忽然淩空跳起,手腕抖動,忽然從他的袖口裏射出一道寒光,隻見一條拇指般粗細的鐵鏈朝著徐仁治的脖子飛

了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