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衛東的出現,讓主席米主席深深的歎了口氣。劉衛東將一台筆記本放在桌上,屏幕上顯示著正在交易的證券行情。

“20分鍾之內,將我們手裏的米桶股份全部拋空!”東方策下達了命令,身後的同伴們一鼓作氣,手指飛快的敲打鍵盤。

同1時間,忽然1條令人驚訝的消息仿佛如同炸彈投入了平靜的湖麵,有媒體報道出,米桶集團所買下的那塊地經過地質專家的勘察,發現土壤鬆弛,而且含有豐富的地下水,根本就不適合進行修建酒店,否則會導致土壤劇烈分化,地麵下陷。

隨著大量股份的拋售以及那令人震驚的消息,大批的投資商紛紛察覺到了危機,他們瘋狂的拋售所持有的米桶集團股份,希望能夠搶回損失。米右兩眼直直的望著米桶集團的股價一路下跌,就像坐了過山車似的沒有盡頭,不到一會,米桶集團就被封在了跌停板上。收盤時的價格,讓米右額頭上的冷汗冒了出來,他擁有的30億資金瞬間被蒸發了一半!

“哼哼,臭小子,你現在還有錢收購赫櫻手裏的11%股份嗎?”劉衛東嘴裏叼著煙笑著問道。

米右臉色沉到了穀底,他忽然想起在開會之前,米主席曾經說過,希望大家提前拋售股票,如果那個時候就拋了,結果絕對不會像現在這樣。

劉衛東望了眼米主席,笑道:“米主席,我代表鐵血基金謝謝你的30億。”聽到這話,米右頓時楞住了,他顫抖的扭過脖子看向赫櫻,就聽見赫櫻冷冷的說道:“我已經將股份賣給了米主席,米右,我們的交易宣告失敗。”

“你…!”米右牙齒咬的咯咯響,他憤怒的用拳頭狠狠的砸了下桌麵。就在那晚莫少文被救出之後,米主席來到了劉衛東的公寓裏,見到莫少文痛苦的蜷縮在地上,嘴裏不停的求饒,莫少文說出了有關於米右偷取公司高額利潤的事實,以及米右想要謀得主席位置的圖謀。米主席隻覺得那一刻天旋地轉差點暈死過去。劉衛東嘴裏叼著煙,望著米主席笑道:“米主席,我手裏持有的11%股份,完全可以幫助林二少登上主席的位置,但是我想了想,我仍然覺得這是你們的家事,米右願意花30億購買我手裏的股份,不知米主席有沒有興趣?”

會議室裏忽然安靜了下來,特別是米中,他兩眼吃驚的望著劉衛東,又看了看赫櫻,沒想到這兩個人是一夥的。米桶集團在整件事中直接虧損30億,之前從股市上賺來的錢全部用來維持股價,投資商們的拋售使得集團不得不拿出大量資金來推高股價。劉衛東拿走了30個億,在算上賣地的錢以及股市裏的錢,鐵血基金總共賺到了50個億。

“你們都是騙子!你們聯合起來算計我!”米右大聲的咆哮到,他猛得推開桌子,跑出了會議室。米主席歎了口氣,道:“米中,你去吧,我不想見到米右有事。”

米中起身時回頭望了眼赫櫻,他的眼神十分的複雜,但是他很清楚1點,赫櫻今後會消失在自己的視線中。

“米主席,我們可以走了吧?”劉衛東合上筆記本,悠然的點了支煙。米主席抬起頭,冷冷的說道:“劉衛東,我想問你1個問題。”

劉衛東笑道:“請問!”米主席皺著眉頭,道:“你為什麽要選我們集團?”劉衛東嘴角揚起,輕聲笑道:“米主席,如果我回答你我是隨便挑的,你相信嗎?”

米主席眉角抖了下,忽然仰頭大笑,他說道:“劉衛東,之前洪天集團的事是你幹的吧?”

劉衛東撇了下嘴,道:“誰又知道呢?”說罷,劉衛東帶著赫櫻離開了會議室。走在回公寓的路上,赫櫻一言未發,神情有些低落。劉衛東歎了口氣,道:“赫櫻,你不用擔心,米右可不是那麽容易就被打跨的人,他處心積慮15年,這不是普通人可以忍受的,要是我,寧可再忍上10年。到那時,明正言順,手握大權。”

夜店裏,米右大口的喝著酒,他從來沒有喝的這麽多,他輸的很慘,不但到手的錢沒了,甚至到了有家不能歸的慘境。他不敢再去麵對父親的目光,也不敢在去麵對集團裏的員工,沒人會想到,集團內部最大的威脅竟然是米主席的兒子。

米中讓包廂裏的小姐們都離開,他走到米右的身邊坐下,隨手打開一瓶酒仰起脖子咕嚕咕嚕的往裏灌,見到大哥同樣借酒消愁,米右忽然笑道:“大哥,你也輸了。”米中仰頭大笑道:“輸就輸了,沒什麽好說的。米右,我們隻是輸給了一個女人而已,但是我想告訴你,我們兄弟2人還從來沒有想過要合作,俗話說兄弟連心,齊力斷金,不就是錢嘛,我們倆動動手指頭就能賺回來,世界上沒有任何東西可以和血脈之情相比,它是無價的!”

米右忽然深吸了口氣,眼眶不知不覺有些發酸,老爸在那種情況下還能說出讓自己接手的承諾,這是何等的氣魄和寬容。血濃於水,這是不變的事實。

“大哥,我錯了!我真的錯了!”米右喉嚨哽咽的說道。米中一把將弟弟樓在懷裏,大聲道:“米右,我們都錯了,從今以後我們倆要齊心,不要辜負老爸的期望!今晚,我們就痛痛快快的喝到天亮!!”

深夜,劉衛東嘴裏叼著煙站在陽台邊上,望著那迷人的夜景以及天上那輪皎潔的明月,他深深的歎了口氣。赫櫻輕聲走了過來,道:“大哥,我們下一步要做什麽?”

劉衛東笑著側過身望著赫櫻,道:“赫櫻,你曾經也說過,人可以沒有良心,但是不能沒有人性,我打算拿點錢出來建立一個慈善基金會,專門用來給那些需要幫助的人提供資金援助。你覺得怎麽樣?”

赫櫻嘴角微微揚起,道:“大哥的決定就是我們的決定。”“沒錯,大哥就是大哥,沒得說!”劉福忽然笑嘻嘻的出現在兩人身後,赫櫻頓時臉色沉了下來,忽然抬起一腳踢在了劉福的褲襠上,劉福痛的是大汗直冒,臉色發青,嘴裏咬著牙,道:“死丫頭!你還真記仇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