鐵籠裏傳出的慘叫聲使得包廂裏的福蘭臉色瞬間沉了下來,他微微側過臉看向劉衛東,就見到這個G國男人正一臉專注的望著鐵籠裏的拳手。

仇三冷笑了幾聲,忽然身體繞到了泰德的身後,他用身體依住泰德的後背,雙臂高抬用兩個手腕反向勒住了泰德的脖子。仇三忽然發出一聲怒吼,腰間猛得向上一頂同時手腕使出全部的勁力,泰德已經麵目全非。

觀眾們頓時鴉雀無聲,他們從未見過這麽殘忍的殺人手段,有的人甚至臉色慘白,喉嚨裏發出咯咯的響聲。仇三的實力讓人感到無比的震驚,那種由內而發的恐懼瞬間傳遍全身。

劉衛東的嘴角露出了一絲詭異的笑容,讓一旁的福蘭心裏有些發毛。劉衛東看了眼表,道:“福蘭先生,才40秒而已。”

福蘭額頭上的冷汗冒了出來,2000萬美金不是問題,但是自己卻要輸掉一條胳膊就是很大的問題。福蘭忽然見到劉衛東用一種冷酷的眼神直視自己,那犀利的目光深深的刺入了福蘭的內心。“這個女孩你記得嗎?”劉衛東手裏拿著一張照片,裏麵的女孩青春亮麗,動感可人。福蘭頓時兩眼圓睜,他瞬間明白了過來。

“給我殺了他!”福蘭衝著手下們激動的吼道。就在手下們紛紛撥槍要殺了劉衛東時,忽然房門被人撞開,兩條黑影閃了進來。包廂裏頓時槍聲大作,子彈就像長了眼睛似的飛向了打手們的要害。不到幾秒鍾,福蘭的手下們一個個的陸續倒下,眉心的窟窿讓福蘭忍不住打了個寒顫。

“劉衛東,隻要你放了我,錢都是你的!”福蘭渾身顫抖的望著劉衛東。劉衛東點了支煙,嘴角微微揚起道:“我不會殺你,但是你輸給我的東西我必須拿走!”

話音落下,劉衛東的手裏忽然多出了一把鋒利的砍刀,隨著寒光落下,福蘭的一條胳膊被已經沒有了,福蘭臉色慘白,頓時暈死過去。

餘文光和張挺拿出蛇皮袋將福蘭塞了進去。幾個人快速的跑到夜總會的後門,就見到蘇娜站在轎車的旁邊一臉焦急的等待著。

“仇三呢?”劉衛東急忙問道,就見到一臉笑容的仇三從夜總會的正門快速的飛奔而來嘴裏不時喊道:“今天真他媽的帶勁兒!”

幾個人鑽進轎車,蘇娜立刻踩下油門,他們朝著森的別墅駛去。坐在別墅大廳裏的森見到蘇娜和劉衛東走了進來。他驚訝的見到餘文光和張挺兩人抬著一個蛇皮袋。

“你們都出去。”森讓傭人們都離開了別墅,就見到餘文光將蛇皮袋解開,福蘭的腦袋露了出來。福蘭微微睜開了眼,當他見到眼前的森時,雙目頓時圓睜,他忍住肩部的劇痛望著森哭求道:“你別殺我!隻要你不殺我,我什麽條件都答應你!”

劉衛東將一把槍放在了茶幾上,他衝著餘文光等人使了個眼色,幾人紛紛走出了別墅。蘇娜歎了口氣,望著森道:“森叔叔,這件事我會處理。但是你的時間不多,我怕警察會馬上找到這裏。”

森見到了殺害自己女兒的凶手,他牙齒咬的咯咯響,他顫抖的把槍握在手心裏狠狠的頂住了福蘭的太陽穴。

“她才十八歲,你為什麽要這麽殘忍。你完全可以放了她,但是你為什麽非要殺了她。她是我的全部,是我一生的期待。她死了,我什麽都沒了!你個人渣!你不配活在這個世上!”

站在別墅外麵的劉衛東點了支煙,忽然一聲槍響傳了出來。劉衛東回過頭望著別墅的大門吸了口煙,他嘴裏冷冷笑道:“哼哼,看來外國佬也跟咱們一樣。”仇三笑了笑道:“這就是江湖,恩怨分明,有仇必報!”

不到一會,蘇娜走了出來,她望著劉衛東說道:“屍體我會處理,森叔叔要我轉達你,石油的生意他會好好考慮。”

劉衛東點點頭,道:“那好,我們會馬上離開K市。你自己要小心點,有什麽事馬上通知我。”

蘇娜嘴角翹了下道:“衛東,這次一別不知何時才能見麵,你自己要多加小心。”劉衛東苦笑了幾聲,道:“放心吧,我劉衛東天生命賤,死不了的!”

劉衛東帶著兄弟幾人來到了機場,以最快的速度購買了機票。望著窗外那迷人的夜景,劉衛東閉上眼深深的吸了口氣。他心裏有些奚落,第一次出國竟然是為了替人報仇。但是劉衛東相信,他的付出絕對會有回報,最起碼,在誠信上,外國人的確比G國人要格外的認真。

就在劉衛東等人坐在飛往T市北部的航班上時,幾個穿著西裝的男人走進了夜總會的包廂裏,有個打手氣弱遊絲,他虛弱的吸著氣,望著眼前的男人嘴裏顫抖的說道:“劉…劉衛東。”

一個星期之後,劉衛東走進了李文的辦公室,劉衛東微笑的望著李文笑道:“主席,我打算在T市北部開間石油公司,至於利潤方麵我會從中抽取三成作為對黨的行政支持。”

海關的署長和李文是多年的老朋友,雖然黨選舉失敗,但是署長並沒有割斷與黨之間的聯係。蔡英位以私人原因會見了海關署長,兩人在包廂裏談了足足三個鍾頭。當兩人走出來時,李文笑著說道:“這件事就拜托你了。”署長嘴角揚起道:“你放心吧,我知道該怎麽做。”

天色朦朧亮,劉衛東就被電話吵醒,電話裏傳來了森的笑聲:“劉先生,我們的合作已經通過了董事會的同意,我會將成品油的價格和你我公司之間的協議書傳真給你。希望我們之間可以合作愉快。”

劉衛東掛了電話,他忍不住立刻點了支煙,他仿佛見到有艘裝載了石油的貨輪正朝著自己的方向緩緩駛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