守在門口的虎子和細仔見到劉衛東臉色極差的走了出來,而且寶儀也是眼含淚光,兩個人都不知道究竟裏頭剛才發生了什麽事。

“大哥,到底怎麽了?”細仔擔憂的問道,劉衛東仰頭望了眼那漆黑的夜空,嘴裏長長的歎了口氣。

“細仔,今後大哥的安全就靠你們了。”劉衛東拍了細仔的肩膀,細仔是百思不得其解。虎子摸著頭皮,道:“大哥,到底怎麽了?”

忽然,張忠林笑著走了出來,劉衛東冷冷的望著他。“哼哼,劉衛東,這就是你所相信的大哥,真是讓人奚落。”

劉衛東咬了咬牙,道:“張忠林,你別笑的太早,就算我不在N社團,我同樣不會放了你。”

張忠林哼了聲,道:“還是管好你自己吧!張國強也不是省油的燈!”說著,張忠林帶著手下離開了別墅。

“衛東,你真的要走嗎?”寶儀露出期盼的目光。劉衛東苦笑了幾聲道:“天下無不散之宴席,既然我與大哥的緣分已盡,留在這裏也沒有什麽意義。倒是為難了你。”寶儀抹了把淚水,道:“衛東,我再去勸勸大哥,說不定他隻是一時之氣。”劉衛東搖搖頭,道:“放心吧,雖然我不在N社團,但是我不會袖手旁觀,我暫時會離開Y市幾天,等過段時間,我會來Y市接你。”

寶儀抱住了劉衛東,淚水不停的順著眼角流出。虎子和細仔似乎搞明白了,虎子冷笑道:“大哥去哪我就去哪。我的心裏隻有劉衛東!”細仔臉色有些複雜,心裏好象有些猶豫。畢竟虎子和劉衛東是多年的好兄弟,共患難共生死。劉衛東望著細仔道:“細仔,大哥就暫時拜托你了。張忠林詭計多端,你要多加小心啊。”

細仔點點頭道:“衛東,你什麽時候回來。”劉衛東歎了口氣,道:“該回的時候我自然會回來。”

劉衛東走到別墅大門口的時候,忍不住回頭望了眼,別墅裏的燈光依舊明亮,隻是劉衛東的心裏涼如冰窟。

就在劉衛東坐上了飛往北部的航班時,位於Y市的W區,忽然出現了一群穿著黑色外套,神情冷酷的大漢們。這些人目光冷峻,殺氣騰騰。這些人借著月色來到了N社團位於W區的一間酒吧裏,此時已經淩晨2、兩點多,不少N社團的打手們正在酒吧裏抽著煙準備打佯。

“喂,你們幹什麽的?”一個打手朝著走進來的這些大漢們大聲的叫道。“已經關門了!明天再來吧。”

那些大漢們沒有說話,就見到這些人忽然亮開外套,從腰間刷刷的抽出了一把鋒利且閃著寒光的R國武士刀。

打手們見勢不妙,紛紛亮出家夥。那些手持R國武士刀的大漢們從喉嚨裏發出吼叫,朝著眼前的打手們撲了上去。

雙方在酒吧裏展開了一場激戰,但是很快實力上的差別就展現了出來,那些R國人出手果斷凶殘,武士刀鋒利銳不可擋。就聽到一聲脆響,打手們很快就被製服了。R國刀客們就像一部殺人機器,不到短短的幾分鍾,現場狼籍一片。

過了半個鍾頭,細仔帶著大批的手下來到了酒吧,剛剛進門迎麵撲來一陣濃濃的血腥味,細仔捂著鼻子走了進去,頓時被眼前的一幕完全驚呆。打手們橫七豎八的倒在地上,沒有一個活口。

“媽的,誰幹的!”細仔找來酒吧的員工氣憤的問道。酒保嚇的臉色慘白,牙齒打著顫:“我也不知道,那些人進來二話沒說就開始砍人,好象是…R國人。”

酒保躲在吧台的下麵才幸免遇難,那鋒利的R國武士刀令酒保到現在還是膽顫心驚。細仔無奈的搖搖頭,心裏想到,怎麽會冒出一些R國人呢?大哥不是和R國的黑幫關係還不錯嗎?細仔有些摸不著頭腦。

處理了屍體,細仔來到了總管事的書房中,得知酒吧的事,總管事神情凝重的說道:“這件事我會去問問大哥,那些人來路不明,不可輕舉妄動。”

同一時間,位於尖東的一間賓館,同樣是一群提著R國武士刀的大漢們衝進了E團的包廂內,打手們還沒回過神來,那鋒利的刀刃隻是一閃就割破了他們的喉嚨!包廂內不斷的傳出慘叫聲,大量的鮮血噴在了牆壁上。其中一個刀客走到一個打手的身邊,見他奄奄一息,用生硬的話說道:“想報仇,來N社團。”

說罷,刀客們匆匆離開了包廂。徐孟良帶著消息來到了張忠林的別墅裏,得知這個情況,張忠林眼神裏露出了一絲驚訝,張國強居然有這個膽子趕殺自己的兄弟?簡直就有些不可思議。

“你確定是N社團的人嗎?”張忠林冷冷的問道。徐孟良道:“到底是不是N社團我也不敢肯定,是一個兄弟臨死前說出來的。”

張忠林摸了摸下巴尖,暗想到,難道是劉衛東?但是自己的眼線已經說過,劉衛東離開了Y市。那這些人又是從哪冒出來的?張忠林皺了下眉,道:“這段時間派人盯著N社團,要是有什麽動靜,馬上通知我!”

坐在客廳裏的信田欲嗣神情悠然的喝著紅酒,一個穿著黑色外套的男人恭敬的拖掉鞋子走了過來。

“社長,事情已經辦好了。”信田欲嗣笑了笑,道:“我知道了你退下吧。”“是!”男人鞠一躬,慢慢的退出了房間。

“哼哼,N社團,E團,我會讓你們完全臣服於我。”

馬茹從臥室裏走了出來,見到信田靠在沙發上喝著酒,馬茹輕聲笑道:“信田先生,你看上去好象很高興?”

信田嘴角揚了揚道:“馬茹小姐,你能不能告訴我,目前的N社團裏有哪些值得我關注的角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