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重舉著武士刀撲向了仇三,就見到仇三的嘴裏發出不屑的冷笑聲,他忽然將鋼刀在掌心中轉了幾圈,腳下以驚人的速度閃到了知重的身後,知重頓時雙目圓睜,額頭上冒出了一層冷汗!仇三用刀柄在知重的後脖上輕輕點了一下,知重隻覺得全身忽然發軟,視線有些模糊,身體往前踉蹌了幾步一頭栽了下去!

馬茹拉著信田欲嗣朝著出口跑去,同時從外麵冒出大量東山黑社會的打手,他們紛紛舉著刀怒吼著跑向仇三。“哼哼,你們這幫孫子,是你們逼我今天大開殺戒!”仇三雙刀入手,劍眉豎起,喉嚨裏忽然長嘯一聲,那震動心扉的嘯聲讓那些東山黑社會的打手們紛紛身體一個哆嗦,就見到仇三一刀落下,那人已經軟軟地倒下,情景十分的慘裂!仇三彎腰閃過一人的攻擊,右手反向一挑,接著不到一秒鍾,那人也倒下了!

這些東山黑社會的打手們比仇三想象中的要凶殘許多,見到自己的同伴慘死,不但沒有露出半點的驚恐,反到是神情更加憤怒,下手更加狠毒!

“哼哼,你們是不見棺材不落淚!”仇三眉頭緊鎖,雙刀合一,他腳踩疾風,如入無人之境,所到之處,鬼哭狼嚎!逃跑中的信田欲嗣回頭見到自己的手下瞬間被殺了不少!

隨著最後一個打手被仇三攔腰斬斷,仇三的周圍已經是血流成河。仇三剛要追上去,劉衛東忽然喊道:“別追了!讓他走吧!”

仇三將刀收回衣內,慢慢走回到了劉衛東的身邊:“大哥,你為什麽要便宜這小子?”劉衛東道:“殺了他等於給了他一個痛快,不殺他,才能讓他記住今天的教訓!”

“那這個小子呢?”仇三指向了躺在地上的鬆岡知重,此時的知重麵色慘白,喉嚨裏咯咯作響。劉衛東走到知重的跟前蹲下,用冷酷的目光直視知重的雙眼,道:“我今天放了你,你回去告訴信田欲嗣,永遠不要再來Y市,否則,下一次,死的就是他!”

說罷,劉衛東起身帶著仇三離開了體育場。信田欲嗣和馬茹趕回到了公寓,見到房內狼籍一片,信田欲嗣忙走回到臥室,轉動機關,當他見到藍色的錦盒不翼而飛時,臉色瞬間沉到了穀底!

劉福拿著錦盒回到了堂口裏,他將錦盒放在桌上小心翼翼的打量著,餘文光望著錦盒道:“你小子幹什麽偷別人的錦盒?”

劉福摸著頭皮笑嘻嘻的說道:“我也不是故意的,誰讓我不小心發現了他的機關呢?你說,這錦盒裏會裝什麽東西?”

餘文光笑了笑,道:“打開看看不就知道了?”劉福點了點頭,小心的打開了錦盒,頓時從盒內射出六道光束,光束刺眼奪目,令人眼花繚亂!

“媽呀,這是什麽玩意兒!”劉福兩眼圓睜,神情激動的望著錦盒內的東西。李雨欣道:“這是P洲之鷹,是無價之寶。是一顆重達330克拉的鑽石!”

“哇,這得值多少錢啊!”劉福興奮的搓著手。餘文光忽然將盒子蓋上,道:“這個東西等大哥回來再處理。你小子別動歪心思,否則我不會饒了你!”劉福撇了撇嘴,道:“再讓我多看一眼行嗎?”餘文光拍了下劉福的額頭道:“你小子就不能收斂一點嗎?”

劉衛東回到堂口,餘文光那鑽石交給了劉衛東。得知是劉福發現的,劉衛東連連讚賞:“劉福,這次你可立了大功了!”

劉福笑嘻嘻的說道:“大哥,那咱們幾個是不是重重有賞?”劉衛東笑道:“那你想要什麽賞賜啊?”劉福鬼笑了幾聲,道:“能不能讓我抱著鑽石睡一個晚上!”赫櫻使勁兒的敲了下劉福的腦門兒,道:“臭小子,哪涼快呆哪兒去!”

幾人不約而同的大笑起來,劉衛東拿著錦盒道:“我要去一趟警局,你們幾個在堂口裏等我回來。”

站在一旁的張國強臉紅脖子粗,他偷偷的瞥了眼劉衛東,不知道該說什麽好。劉衛東也沒有搭理張國強,隻是望著李雨欣道:“李小姐,請你跟我一道同行。”

兩人來到了警局,在審訊室裏見到了一臉憔悴的張忠林。“忠林!”李雨欣急忙走了過去,見到李雨欣平安無事的歸來,張忠林的臉上終於露出了久違的笑容。兩個人緊緊相擁,李雨欣泣不成聲。劉衛東見到這個場景嘴裏輕輕笑了笑,他望著梁鼎道:“鼎爺,這樣的東西應該對你們有幫助吧?”劉衛東將錦盒遞給了梁鼎,見到那顆失蹤的鑽石,梁鼎是興奮的瞪大了眼睛。“好啊!終於找回來了!這次,咱們可算是逃過一劫!”

張忠林帶著李雨欣來到了劉衛東的跟前,張忠林笑了笑,道:“劉衛東,你說吧,要我怎麽感謝你?”劉衛東嘴角微微挑了下,道:“別忘了,你可是我的敵人。”

李雨欣忽然皺了下眉頭,她擔憂的望著張忠林。張忠林忽然仰頭大笑:“哈哈哈!好一個敵人,劉衛東,我欠你一個人情,要是下次你讓我抓到,我願意放你一條生路!”劉衛東道:“哼哼,就怕你這個人情一輩子都還不了!”

就在這時,陳曉東忽然走了過來,他顯得有些嚴肅的說道:“市長,信田欲嗣來了。”幾個人紛紛看向了梁鼎,他摸了摸下巴尖,道:“恩,我這就去會會他。”說罷,梁鼎轉身看向劉衛東,道:“剩下的事交給我處理就好了,幾位辛苦了,早點回去休息。”

說罷,梁鼎帶著錦盒同陳曉東一塊走向了辦公室。劉衛東點了支煙,深深的吸了口氣,那灼熱的煙絲滑過喉嚨時,那令人窒息的快感瞬間傳到大腦中樞。

深夜,R國的北海道,一個全身被紗布裹纏的男人安靜的躺在一間平房內的床板上,男人緊閉雙眼,呼吸虛弱,神色蒼白,身上的多處紗布都被鮮血染紅。一個相貌冷豔的女人守在床邊,已經三個多月了,男人仍然沒有蘇醒過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