宮本神情驚恐的望著眼前的劉衛東,他的心裏忐忑不安。劉福跑了過來,道:“大哥,都解決了!”劉衛東道:“把他帶走。”

劉福冷笑了幾聲,宮本見到他的表情頓時就像掉入了冰窟似的。在劉福槍口的威脅下,宮本乖乖的跟著劉衛東等人離開了旅館。藏在休息室中的旅館負責人聽到外麵兒沒了動靜,他偷偷的將門打開一道縫,見到門外無人,他這才安心的帶著員工走了出來,當他們來到旅館三樓的時候,頓時被眼前的一幕嚇得是臉色發青嘴唇發紫,就差沒有當場嚇暈過去。

“大哥,這小子嘴裏嘰裏咕嚕半天了,我楞是沒聽懂一句!”劉福撇著嘴望著身邊的宮本說道。劉衛東笑了笑,道:“看來,咱們得去找個翻譯來。”宮本就像一個俘虜,乖乖的跟在幾人的身後。在張挺的指引下,一群人再次來到了一間普通的公寓樓內,這間公寓是曾經張國勝居住的地方。房間裏亂騰騰的,彌漫著一股刺鼻的餿味。

“大哥,這裏能住人嗎?”赫櫻捂著鼻子有些為難的問道。劉衛東笑了笑,道:“的確有點髒,打掃一下應該過的去!”

說罷,幾個大男人拿起了掃把和抹布將屋內的灰塵擦得是一幹二淨,兩個鍾頭下來,房間裏渙然一新讓人眼前一亮。

“大哥,我想讓張國勝來趟R國。”張國強點頭道:“沒問題,反正大哥他也不想留在Y市,今晚我就讓他回到R國。”

在劉衛東等待張國勝前來的時候,被關在屋內的宮本驚恐的望這眼前的劉福,這小子嘴角微微翹起,一臉的冷笑,宮本嚇得是全身發抖,牙齒打顫。

“隻要你們不殺我,讓我幹什麽都可以()!”宮本嘴裏哭求著,生怕這些人把自己當成砧板上的肉給切了。劉福蹲在宮本的跟前,手裏玩弄著一把鋒利的匕首。“哼哼,小R國,你也會有今天,等事情辦完了,我會把你的肉一塊塊的割下來拿去喂狗!”

雖然宮本聽不懂劉福在說些什麽,但是兩隻小眼睛始終都沒有從匕首上挪開。餘文光望著劉衛東道:“我們可以利用這個家夥來摸清這裏的環境,總比我們亂衝亂闖來的好。”劉衛東點頭道:“這些人不像是東山組的人,應該是其他的小社團,畢竟東山組的實力沒有這麽弱。”赫櫻道:“看來我們是被人小看了。”宋烈冷冷笑道:“哼哼,小看我們並不是壞事,起碼我們有更多的時間來給他們帶來一些驚喜!”

幾個小時的等待,讓宮本如同度過了幾個世紀,他全身早以濕透,臉色慘白。張國勝走出了機場直接趕回到了公寓中,劉衛東忙上前笑道:“張哥,等你等的很辛苦啊。”張國勝道:“衛東,你就別在諷刺我了。人呢?”劉衛東指了指臥室的房門,張國勝點了點頭,便整理了下衣服擺出一副威嚴的姿態走了進去。

當宮本見到神情嚴肅的張國勝時,嘴裏忽然失聲喊道:“是你,張國強!()”張國勝坐了下來,道:“這不是大山組的宮本先生嗎?左騰頭目近來可好?”

張國勝和張國強是孿生兄弟,要是不仔細的觀察,別人還真的分不清。宮本咽了口唾沫,之前派人追殺張國強,沒想到,他居然活著回到了R國,而且還帶來了一幫高手。宮本的心頓時沉了下去,道:“張先生,這件事跟我沒有關係,是左騰讓我這麽幹的!”

張國勝冷笑了幾聲,道:“左騰有這麽大的膽子嗎?居然敢動我N社團的人,是不是閑命長了?隻要我揮揮手,一夜之間就能鏟平你們大山組!”

宮本連連點頭,道:“是是,閣下的實力我當然清楚。”張國勝衝著旁邊的劉衛東使了個眼色,接著再次問道:“宮本,你告訴我,究竟是誰讓你這麽幹的?”宮本道:“是東山組的人找到我們,給了左騰一筆錢,說要殺掉一個叫劉衛東的Y市人,我就知道這麽多。”

“左騰?那不就是之前搶了張國強在R國場子的那個家夥嗎?”餘文光道。劉衛東點了支煙,眼睛微微眯了起來,他冷冷笑道:“新仇舊恨算在一起,我們也應該見見這個左騰!”

在宮本提供的情報下,劉衛東獲知,左騰每天晚上都會去場子裏收錢,這個家夥不相信銀行,每天會把場子裏的收入全部帶回自己的別墅裏藏起來。劉福笑嘻嘻的說道:“哼哼,這次咱們就端了他的老窩!”張國勝道:“衛東,左騰這個家夥心狠手辣,身邊有一群亡命之徒,你們要小心啊。”劉衛東道:“張哥,你別忘了,我們也不是什麽善男信女之輩!”張國勝摸了摸頭皮,忽然笑道:“我差點兒給忘了!”

張國勝暫時留在公寓裏看著宮本,赫櫻負責聯絡,劉衛東帶著其他人直奔左騰的場子。左騰坐在包廂裏神情鬱悶的喝著酒,這宮本就像人間蒸發似的一卻不複返。身邊的幾個手下都不敢出聲,隻是恭敬的站在一邊。拿了東山組的錢要是沒有把事辦好,可是會惹禍上身的,左騰心裏有數,實在不行就親自出馬。

左騰所在的包廂位於夜店的2樓,劉衛東帶著人直接走向通往2樓的樓梯口,幾個穿著西裝的打手攔住了他們,嘴裏喝道:“你們幹什麽?”劉衛東嘴裏叼著煙,望著幾個凶神惡煞的打手們笑道:“殺你們老大的幹活!”

身後的劉福忍不住發出了笑聲,幾個打手頓時勃然大怒,不由分說就要撲上來。劉衛東忽然朝著那人踢出一腳,這腳勢大力沉,直接將打手踢得是人仰馬翻。其他幾人剛剛準備動手,就見到一個留著平頭的大漢忽然竄了上來,那人出手快如閃電勢如奔雷,幾聲悶響,打手們全部都蜷縮在地上發出痛苦的呻吟。

包廂外忽然衝進來一個打手,他神情焦急的望著左騰道:“頭目,不好了,外麵出事兒了!”左騰頓時露出驚色,直接握住了放在茶幾下麵的刀柄,道:“怎麽搞的!誰有這麽大的膽子!”沒等左騰的話音落下,站在門口的打手忽然被人勒住了脖子,眨眼的功夫從門口竟然消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