工本加野隻覺得眼前閃過一道白光,接著自己的喉嚨傳過一陣冰涼,在不到幾秒鍾的情況下,他感覺呼吸困哪。

工本露出了痛苦的表情,他的瞳孔極劇收縮,本能的求生讓他死死的捏住了赫櫻的手腕。那副妖豔的麵孔頓時顯得極為冷酷。工本的身體在劇烈的顫抖幾下之後,終於安靜了下來。

守在們外的手下忽然聽到從房內傳出了女人那消魂的呻吟聲,手下們都露出了詭異的笑容。守在溫泉外,一輛黑色轎車裏的劉福聽到耳機裏傳來的聲音,他的臉色不由得輕微的泛紅,身體的生理反應隨之加強。

“至於這麽認真嘛。”劉福撇了撇嘴,心裏有些不悅,耳機裏忽然再次傳來赫櫻的笑聲:“怎麽,你吃醋了?”劉福有些不悅的回道:“做完就收工,大哥還等著呢。”

工本的手下見到女人從門內走了出來,隔著門縫能夠見到工本加野安靜的趴在按摩**。女人小聲道:“工本先生不希望你們打擾他。”說完,赫櫻不慌不忙的踱著小步離開了走廊。

幾個鍾頭過去了,手下們見到工本加野仍然還沒有出來的意思,其中一人有些沉不住氣,他推開了房門走到了按摩床的旁邊,忽然有些怪異的聲音傳入了他的耳中,好象是水滴在地板上發出的聲響。這人尋聲望去,頓時雙目圓睜!手下急忙打開了排風扇,在霧氣散去之後,手下忽然兩腿一軟,表情驚恐的坐在了地上。隻見按摩床的下方已經完全被鮮血染紅,工本加野的脖子處正不停的滴出鮮血,而他的身體早已僵硬。

工本被殺的消息手下們沒有通知警方,他們偷偷的將屍體運走,並且抬回到了市村華英的會館。在會館的大廳內,市村華英臉色陰沉的坐在沙發上,放在地上的那具屍體令人觸目驚心。

“混蛋!”市村華英忽然勃然大怒,他臉色鐵青牙齒咬的咯咯響。“是誰幹的!!”手下們紛紛露出為難的神情,特別是負責保護工本的那幾個人,他們心裏都很清楚,凶手肯定是那個女人。但是一但他們說了出來,自己的腦袋就可能搬家,於其如此還不如幹脆不知道。手下道:“我們一直都守在房間的門口,根本就沒人進去過。我們猜想,會不會是凶手提前就埋伏在了房間裏,這肯定和溫泉的老板有關係!因為房間是他安排的!”

一句簡單的推斷,就將溫泉的老板推向了萬劫不複之地。就在事發的當天夜裏,市村旗下的三號人物中島就帶著手下殺氣騰騰的闖入了溫泉老板的家中。

“快說!是誰指使你的!”中島提著一把砍刀目露凶光的瞪著跪在地上的溫泉老板。溫泉老板嚇得渾身發抖牙齒打顫,他根本就不知道發生了什麽事。

“我…我真的不知道。”溫泉老板不停的給中島磕頭,希望能夠逃過一劫。氣極敗壞的中島衝著手下使了個眼色,就見到手下見溫泉老板使勁的摁在地上,並且將他的兩隻手掌五指攤開的露在外麵。

“求求你們!我真的什麽都沒幹!”東山組的作風溫泉老板是心裏清楚,得罪這些人不會有好的下場,但是他的確不知道自己到底幹了什麽事?要是讓他知道他的遭遇是因為有人撒謊而帶來,就算死也隻怕死不瞑目!

“哼,不給你點顏色,你是不知道我的厲害!”中島忽然臉色一沉,手起刀落!白光落下,溫泉的老板從喉嚨裏發出了撕心裂肺的慘叫,他的臉色刷的瞬間慘白,額頭上的汗珠如雨淋下。他的左手掌五根手指被鋒利的刀刃整齊的砍了下來,鮮血不停的從傷口處噴出,場麵觸目驚心!

溫泉老板從喉嚨裏發出咯咯的響聲,他幾乎快要痛的暈厥過去。中島蹲了下來,麵露猙獰的說道:“我再問你一次,到底是誰指使你幹的!”

溫泉老板大口的喘著氣,他抬起那張慘白的麵孔,道:“我…我真的不知道。求你放了我吧。”中島露出了無奈的眼神,他瞥了眼躺在臥室**的女人,道:“我看你還能堅持多久!”說罷,中島擺了下手,幾個手下衝入臥室中,將女人從被窩裏拽了出來,女人發出驚恐的尖叫聲。

“不要……!”溫泉老板心如死灰,他哪裏知道工本會死在自己的包廂裏麵。“

“我跟你們拚了!”溫泉老板忽然使出僅有的力氣掙脫打手撲向了中島。“找死!”中島目露殺機,抬起一腳正中老板的胸口,老板摔倒在地,他實在沒有力氣在爬起來。

“做的幹淨點!”中島說完這話,提著刀走到了門外,不到一會,屋內傳來了溫泉老板的慘叫,接著便是女人那驚恐的尖叫聲。

一場突如其來的大火快速的蔓延了這間房子,等到消防車趕到時,屋內的兩具屍體已經無法辨認,沒人知道這場大火是怎麽來的?隻有等警察調查之後才能得出結論。就在消防官兵遺憾的抬走兩具屍體時,一個混在人群中的男人眉頭微微皺了下。

“大哥,這些東山組的家夥是不是太殘忍了!”張挺有些憤慨的說道。劉衛東無奈的苦笑幾聲,道:“出來混的,總有一天是要還的,人的命運掌握在自己的手裏,有的時候我們也無能為力!”劉衛東的話雖然有些道理,但是張挺卻在心裏暗暗捏緊的拳頭。他心想,下次要是碰到這個家夥,非要親手宰了他。雖

筱田雅子收到了工本被殺的消息,得知消息的高山清司和筱田建市都露出了冷酷的笑容,筱田建市道:“沒想到劉衛東的辦事效率真讓人吃驚!雅子,你知道他下一個目標是誰嗎?”筱田雅子道:“以我對劉衛東的了解,他下一個目標應該就是市村華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