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衛東呦不過兄弟們的好意,隻好住進了醫院,虎子帶著手下24小時的輪流守在病房的門口。坐在條椅上的虎子忽然見到寶儀手裏捧著花走了過來,他急忙站了起來,本想發作,但是見到寶儀那有些可憐的模樣,隻要強忍了下去。

“劉衛東,你睡著了嗎?”

聽見寶儀的聲音,劉衛東忽然直起了身子,吃驚的說道:“你怎麽來了?今天學校放假嗎?”

寶儀將鮮花插入花瓶,然後走到劉衛東的床邊坐下,撇著嘴道:“你的傷沒事了吧?”劉衛東笑了笑,道:“其實我早就沒事了,隻是兄弟們不讓我出院,說怕留下後遺症!”

寶儀忽然鼻子有點酸,想起劉衛東當時昏迷的情景,嘴裏有些哽咽道:“我真的不知道會搞成這樣,你不會怪我的吧?你要是恨我,我可以讓你罵幾句。”

劉衛東忽然笑道:“真的假的?你可別後悔喔。”寶儀低著額頭,點了點下巴。劉衛東心裏鬼笑了幾聲,道:“你這個死丫頭,不知天高地厚,脾氣又臭,還蠻不講理,正天就知道使喚來使喚去,不知道別人還有重要的事要辦嗎?你以為全世界都是圍著你一個人轉啊,都說女人頭發長見識短,若不是我劉衛東福大命大,早就躺進棺材裏了,虧你還是一個大學生呢,一點基本常識都沒有?小太妹是你惹的起的嗎?………。”

門外的虎子聽到劉衛東在那教訓寶儀,嘴裏忽然笑了出來。低著頭的寶儀起初還沒什麽,但是不到1會,身體就開始輕微發抖,劉衛東嘴巴就像開了閘似的一發不可收拾。就在劉衛東說的正起勁兒時,寶儀忽然抬起頭,滿臉通紅的吼道:

“劉衛東,你罵夠了沒有?!”寶儀這突如其來的反應,使得劉衛東忽然愣了下。他忽然見到寶儀的眼眶有些紅腫,心裏想了想,人家畢竟是個女孩子,臉皮薄,自己剛才也確實有點過份。

“寶儀,別生氣,不是你讓我罵的嘛。”劉衛東苦笑道。寶儀瞪著劉衛東道:“劉衛東我告訴你,我從小到大,還沒人這樣罵過我,我要是告訴我哥,你就死定的!今天你罵了我,之前的事就當我還清了,從此,你我各不相幹!”

說罷,寶儀用手狠狠的揪了下劉衛東的胳膊,劉衛東頓時臉色發青,臉上的肌肉痛的完全扭曲。寶儀站起身冷冷的哼了下,頭也不回的離開了病房。劉衛東啊劉衛東,你這不是自找的嗎?

虎子見到寶儀氣勢洶洶的離開了走廊,他急忙走進房裏,問道:“東哥,她怎麽跑了?”劉衛東忽然瞪著虎子,喝道:“誰讓你放她進來的!記住,下次女人與狗不得入內!”

寶儀回到別墅裏,神情憤憤不平的往沙發上一坐,順手將抱枕扔到了地上,嘴裏出著氣。男人笑了笑,道:“寶儀,你怎麽又生氣了?”

寶儀皺著眉頭,道:“氣死我了,我好心去醫院看他,他居然把我罵個狗血淋頭!簡直太過份了!”

“他罵你什麽呀?”男人笑道。寶儀攥著拳頭揮舞一番,將劉衛東損自己的那番話全本講述了出來,說到生氣的地方時,寶儀甚至朝著茶幾踢了幾腳!男人心裏忽然苦笑了幾聲,看來這個劉衛東對自己的妹妹還真夠了解。

男人走到寶儀的身邊坐下,道:“寶儀,要不要大哥替你出氣?”寶儀氣在火頭,道:“千刀萬剮,淩遲處死也難消我心頭之恨!”

男人的眉頭忽然抖了下,眼神裏露出一絲凶光。他剛準備從兜裏拿出手機,寶儀忽然又說道:“都怪那個死豹子,要不是他把劉衛東砍傷了,我也不會去醫院看那個臭小子,結果還被罵了一頓。”

男人忽然將手機放了下來,道:“到底是怎麽回事?”寶儀道:“那個死丫頭找人教訓我,差點剝了我的衣服拍照,劉衛東就和他們打了起來,結果劉衛東為了我被他們砍傷了。”

“那就是說,劉衛東為了救你,才住的院?”男人輕聲問道。寶儀撇著嘴點點頭,道:“沒錯,要不是他,你妹妹我可就糗大了。”

“既然如此,你讓別人罵幾句也是應該的,你現在還想要大哥替你出氣嗎?”

寶儀苦笑了幾聲,道:“我也隻是在氣頭上,都怪劉衛東罵我的時候完全不留餘地,我還從來沒有被人這麽教訓過!連大哥你都沒有!”

“好了,別生氣了,回房休息會,大哥要去趟公司。”說罷,男人拍了拍寶儀的肩膀起身走出了別墅。

2個鍾頭之後,總管事黎叔來到了男人的辦公室裏,恭敬的問道:“大哥,找我有什麽事?”男人背對著黎叔,望著窗外,道:“找個時間,替我安排下,我要見劉衛東。”“好的,我這就去辦。”就在黎叔準備出去時,男人又說道:“隻是單獨會麵,不需要告訴任何人。”

劉衛東體質過人,不到1個禮拜就再次生龍活虎,剛剛走出醫院,阿海就笑著說道:“衛東,火龍骨讓我們馬上回堂口,G國的事到現在還沒有處理。”

就在劉衛東兄弟3人準備回到堂口時,忽然一輛黑色的轎車停在了3人的麵前,坐在裏麵的人直接伸出了1把烏黑的手槍,冷冷道:“上車。”

阿海和虎子沒有上車,對方隻是帶著劉衛東絕塵而去。見車走遠,阿海急忙拿出手機打給了細仔。

“什麽?衛東被人劫走了?知道是什麽人嗎?”電話裏的細仔神情凝重。阿海道:“沒見過,對方有槍,所以衛東隻好跟他們走,怎麽辦?”

細仔道:“你們先回堂口,我馬上通知火龍哥!”

坐在轎車裏的劉衛東瞥了眼身邊的大漢,一身黑色的西裝,留著平頭,神情冷酷,一言不發。

“幾位?我們?”沒等劉衛東說完,坐在副駕駛的那人說道:“不想死的話,乖乖的閉上嘴。“

劉衛東撇了下嘴,將目光看向窗外,他驚訝的發現轎車已經駛離了市區,心想,他們究竟想要帶我去哪兒呢?這些人又是什麽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