環妃做了湯羹,親自送到廣陵殿。
“皇上啊,你嚐嚐我做的湯嘛。”
步傾灃也正好餓了,便喝了精光。
環妃使了眼神讓李方公公帶宮人出去,她坐到他的腿上,纖纖細手撫摸著他的臉,“皇上,我們好久沒像以前那樣了。”
步傾灃使壞一笑,“怎樣?”
“討厭,你知道嘛。”環妃投入他的懷抱撒嬌。
步傾灃在她耳邊說:“你的湯裏放了什麽**藥,讓朕這麽想要你啊。”
環妃抿嘴笑了,“這是秘密。”
步傾灃的手撕開她的衣服,手指在她身上畫著畫,盡情的玩弄,卻沒有吻她。
環妃享受著,正當她的手要開始行動時,寧語淳進來了。
寧語淳看到他們坐著卻在做那種事,一時感到惡心,但是她卻不能表現出什麽。
她回來的目的是讓步傾灃失去所有人。
“看來我來的不是時候。”她轉身,心口還是有些痛,然後範圍越來越大。
步傾灃也冷冷的說:“真掃興。”
環妃一看,這個雪隱也不怎麽受寵嘛,別看皇上在她那裏好多天,於是又得意起來。
“怎麽宮人也不阻攔著點。”隨口她就抱怨起來。
步傾灃繼續與她親昵,還不時的耳語嘻笑。
寧語淳轉過頭,看著兩人的樣子,她諷刺的一笑。
剛回到粹玉宮,見紅繞正盯著自己的鴿子看。
“你對我的鴿子這麽感興趣?”
紅繞嚇了一跳,“你的鴿子有問題吧,是不是要與宮外的私通才養的?”
“繞妃,你說話要講證據啊,我剛入宮,你可不能這麽欺負新人,不過,如果你與其在這裏懷疑我,不如去廣陵殿看看,環妃可是奪了你的寵了。”
紅繞狠狠罵道:“又是她!”她直衝衝的離開了。
剛她一離開,一隻鴿子飛來了,寧語淳取下信,“差一點。”
信上寫:娶了一個野蠻妻,天天逼著我學生意,真懷疑她是不是被大哥訓練過的,你呢,過得可好,若有困難,一定對我說,還有,小鏡長得好快啊,你進宮那麽久了,再見她一定會認不出她來。
寧語淳流下淚,是啊,她要快快進行複仇,她好想小鏡。
紅繞跑來廣陵殿,被李方公公阻止了,“娘娘,皇上不見任何人。”
“皇上!紅繞有事求見!”
依然沒有人回應,紅繞問李方:“是不是環妃在裏麵?”
“是……”
紅繞氣急,她想來想去,引皇上去粹玉宮,總比讓皇上在這裏和環妃纏綿的好。
可自己怎麽喊也不管用,不如拿雪隱來試試。
她又喊:“皇上!隱妃不知怎麽了,剛剛哭得好厲害!”
沒過一會兒,步傾灃果然打開門,衣衫有些不整,他問:“你剛剛說什麽。”
“隱妃……好像哭了。”紅繞擔著欺君的罪名,顫抖的說。
步傾灃整理著衣服,背著手朝粹玉宮走去,紅繞緊緊跟著。
環妃過了許久才出來,“還是擔心著那個隱妃!”
寧語淳邊流淚邊寫回信:玄鏡,我一切都好,盡力在短時間內完成我想要做的事,出宮以後可以做做小生意,好好撫養小鏡長大。玄鏡,你娶妻全是被我連累,對不起。
綁在鴿子上,放飛,視線從高到低,就見到步傾灃不知何時已站在院中了。
他的眼神有懷疑,不安。
紅繞哪裏還顧什麽鴿子的事,上前說:“隱妃你剛剛難過什麽呀,瞧,皇上來看你啦!”她看到寧語淳的眼睛上有淚光,終於放了心,真是上天保佑。
步傾灃來到鴿籠下方,眼睛掃過五隻鴿子,然後直視著寧語淳。
“你為什麽哭。”
是因為剛剛撞見自己和別的女人在一起難過,還是與鴿子的事有關,他該死的居然這麽在乎!
寧語淳想不到理由,低下頭去。
步傾灃抓起她的手腕,逼問她:“說啊!不說話代表什麽意思,難道放走一隻不屬於宮裏的鴿子會讓你這麽難過?”
難道她在宮外真的有男人?
“皇上在說什麽呀,雪隱聽不懂。”她的手腕好疼啊。
步傾灃苦笑一聲;“又再裝了,或者你在為柴晏歌效力,來到朕身邊刺探消息的?與柴晏歌裏應外合嗎?”
寧語淳沒想到他會這麽想,隻能搖頭。
步傾灃鬆開手,轉身便回宮去了。
紅繞看著剛剛他們的樣子,像極了曾經皇後娘娘和皇上吵架的時候,他們也像從前一樣,忽視了自己的存在。
寧語淳瞪著紅繞,“是你把皇上引來的對不對。”
紅繞回過神,“是,皇上之所有念著你,還不是因為你長得像皇後,不然,他對你不會關心一點點。”
“大家都一樣。”
“兩天後是我的壽辰,皇上都會為我們擺宴,到時可要你跳一舞,你不是從妓院裏出身的嗎?”紅繞說完,正要得意的回自己住處。
寧語淳說:“我們彼此彼此,聽說你以前也是個賤婢,你也好不到哪去。”
紅繞聽了,忍著悶氣走了。
步傾灃立即傳了朗將軍,在殿中秘密談話。
“朕準備了這麽多年,就是想要把三國合並,讓契國變得最為強大,如今兵器和士兵都是最強的,先打納雪國,賀蘭國必會擔心朕會對他們出兵,所以,朕要主動和賀蘭國聯手,最後若是賀蘭聽話,朕也不想滅他的國。”
“皇上,這麽突然?”
“不是說了嘛,已經準備了兩年多,是時候攻打了!”
朗將軍響亮的說是,還說:“其實納雪國這兩年雖然也擴張兵力,可是效果就差遠了,想必打下納雪國輕而易舉。”
步傾灃把牆上的劍交給郎將軍:“記住,輕敵就是失敗。”
“是!臣這就回去準備一切,聽候皇上的旨意。”
步傾灃說:“在這之前,朕再交給你一件事,找幾個密探,盯著粹玉宮的隱妃,看她與誰來往信鴿。”
“遵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