寧語淳回頭,看到雨中默默等候的人,竟是柴晏歌。

他一直在這裏等自己嗎?

寧語淳跑過去,身上已經被淋濕了,“喂!下雨了你為什麽不走!”她最討厭欠別人人情了。

柴晏歌的頭發上滴著水,眼中的堅定更顯他的冷峻。

“我不是在等你,我隻是瞧瞧自己的心,是不是還對上次見到的你念念不忘。”

“你少說胡話了!”她與他,怎麽可能?

“那就再讓我說一句胡話,見到你的這一刻,我知道了答案。”

寧語淳不吭聲,隻是看著他。

柴晏歌把她抱住,緊緊不放:“答案是無法忘記,你是皇後也好,是平民也罷,我柴晏歌向來行事轟轟烈烈!”

寧語淳還是有些震驚的,可沁涼的雨水似乎將她澆醒,猛然推開他,甩了他一巴掌。

“再對本宮不敬,本宮會向皇上要求你離開!”

轉身跑掉,和等在長廊內的悅妃,安卉一起回宮了。

廣陵殿

修嬪哭得梨花帶雨,用冰塊敷著臉,“皇上,皇後實在太過分了。”

步傾灃揉著眉心,“好了,朕會責問她的。”揮揮手,讓她退下。

修嬪握緊手裏的冰塊包,咬牙離開。

走在外麵,看著手裏的冰塊,邪念上來。

寧語淳獨自走在宮中,那個無鏡夫人一直令她感到不對勁,和宮裏又有什麽關係?

宮裏除了紅繞,安卉,陽媚,加上自己都是女人,她想找個男人,太監也行,隻要忠心,機靈,為她查查無鏡夫人的事就好了。

修嬪突然鬼鬼祟祟的在前麵走,不時的張望。

寧語淳悄悄跟著她,甚至將修嬪和無鏡夫人聯想在一起。

不料,跟到一個黑漆漆的大房間,門被人從外麵鎖住。

“修嬪!”意識到自己中了計,拚命的晃著門,用腳踢,也無人來救她。

一絲不亮從身後出現,她轉身,瞪大眼睛,步傾灃拿著蠟燭從內麵出來。

“是你!”

“是你!”

兩人一口同聲,然後又給對方一個白眼,互不理睬。

寧語淳感覺很冷,“這裏是什麽地方?”

“順著這個樓梯往下走,就是冰窖。”

“冰窖?哼,你的寵妃想害我,不過有你陪葬她一定沒想到。”寧語淳雙手搓著兩臂取暖,暗罵,怪不得,她剛進來時感覺這門奇怪,其它宮門都是木製,這裏是鐵製的。

步傾灃吹滅蠟燭,倚在門邊等。

“你堂堂天子,來冰窖做什麽。”

步傾灃的眉心微蹙,又舒展開,眼神閃爍且迷離不可捉摸:“沒什麽,背後一點小傷口,用冰來治療而已。”

“看來挺神秘啊,既不用太監侍候,也不讓太醫瞧病。”

看著寧語淳滿眼的懷疑,他凶凶的說:“多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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