步離雪正巧走來,見大家都異樣的眼光望著她,打斷道:“這個悅妃寧死也要陷害別人,真被她虛弱的外表蒙騙了。”

寧語淳看著步離雪,知道他在幫自己說話,心中感激。

步傾灃迷一樣的眼神盯了她一會兒:“誰知道呢,是真是假,日子一長,總會有分曉的。”

太後與太妃聽步離雪的話,轉念一想,或許是真這樣,這分明就是從寧府裏接過來的人,怎會有假?

其它人都走遠,太監們把悅妃的屍身拖走處理。

步離雪走近她,憐惜的說:“何必呢,我小時候就見過父皇的妃子爭來爭去,害人害已,你為何也陷了進去。”

“別人要害我,我為何不還手呢,女人本來就心如蛇蠍,隻是你不懂女人。”寧語淳聞見一股血腥味兒,用手捂著鼻子。

“可你不是這種人,在你心底明明很純真,很善良,雖嫉惡如仇,卻知情懂事的。”想勸她,想救她,想喚醒她的真實,隻是不想她這樣活得太累,悅妃的話也許有幾分真,那日寧語淳在王府照顧自己,醉酒時說了些話,聽著就不像是發生在寧家。

寧語淳擰眉,“別以為你很懂我。”

步離雪握住她捂鼻的手,寧語淳想抽離,步離雪不放,堅定的說:“我會幫你的,直到你放下你強裝了很久的堅強與毒辣。”

“你放開,我可不想成為第二個悅妃,請王爺自重。”寧語淳轉身就跑掉了。

廣陵殿

華燈初上,殿內燈火通明,步傾灃寫完一封密函讓李方公公加急送出宮。

柏妃緩緩進來,笑如春風,“皇上,夜深了,喝一碗銀耳湯潤潤喉吧。”

步傾灃幾口便喝淨了,拉過她的身子坐到自己腿上,“銀耳湯裏你下了什麽迷藥,令朕這麽想吻你。”說完,熾熱的吻落在她頸上。

柏妃撒嬌:“臣妾自己就是個迷藥,還需其它的東西嗎?”她的手伸進他的衣內,撫摸著他的胸膛。

步傾灃抱起她到軟榻上,褪盡她的衣裳,觀賞似的看著,柏妃害羞的坐起來,身子不停的蹭著他的身體,“皇上……”

步傾灃一隻手拉下了帷幔,春光不盡。

寧語淳與紅繞在涼亭內乘涼,聽見經過的太監說:“聽說皇上又派遣顧將軍支援西北打仗呢。”

“哎,這些邊陲部落鬧騰到什麽時候啊。”

……

安卉尋到她們,行禮:“皇後娘娘,皇上請您去廣陵殿。

寧語淳便去了,看到房中步傾灃在,太後與太妃在,柏妃也在,還有步離雪。

還有一位中年男人,風塵仆仆。

步傾灃說:“這是……朕的武藝師傅,朕很敬他,你也見見吧。”

“語淳有禮了。”

突然,中年男人的麵色慘白,其它人更是麵色凝重,步傾灃站起來,“他是誰,你會不認識?”

寧語淳看著中年男子,他……是誰?

(偶需要大家的加油啦,蹲坑愉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