獨自走在人群之間,跌跌撞撞,不知去哪裏。

寧語淳不難過,隻是失望,驟然發現,一個知心的人都沒有,豈不是太可悲了。

趁天黑之前,她一直打聽著容王府,能投奔的地方隻有步離雪那裏了。

不料,還差幾步就到容王府,被一個黑影拉入無人巷中,推到牆上,霸道的吻鋪天蓋地而來。

寧語淳一刹那以為,她也要像香涵那樣遭人淩辱,當看清是柴晏歌,她用力推開了他。

“你也在宮外?”

柴晏歌邪邪的笑了,摸了摸自己的嘴唇,意猶未盡的神情:“真的是越來越想得到你,讓我欲罷不能。”

“人的臉皮要多厚呢,你未免有些意想天開了。”

“語淳,你必是我的女人,難道你不覺得奇怪?皇上以我是容王爺的診治大夫入宮,卻從未到容王府為王爺醫治,偏偏在宮裏像個閑人,你對我的身份就從來沒有關心過嗎?”

“你是誰對我來說的確無所謂。”

“不!我的身份可以決定很多事情的改變,我手裏掌握的秘密就足以讓你在我身邊。”

寧語淳掐住他的脖子,逼他到另一麵牆上:“我警告你,不要再碰我,我的忍耐是有限的。”

柴晏歌不畏懼她的手勁,反而很享受:“我就說,你與我是一路人。”

寧語淳撤手轉身想走,肩膀上重襲,暈了過去。

僅一天的時間,香涵公主被淩辱的事傳遍契國上下,甚至連皇後也被傳在宮外被淩辱。

寧府也不例外,婉秀到處差人尋找寧語淳,如果人不見了,難道真像流言一樣驗證了事實嗎?她真的好擔心。

寧易找到婉秀,“放心,她不會有事的。”

婉秀冷眼看他:“老爺你放心,我這個當母親的不放心!皇上氣她,連你也怨她,她心裏有多苦!連至親的人都這樣待她,外麵人心險惡,還期盼著別人待她好嗎?”

寧易麵麵愁色,為什麽,這兩天為什麽變成這樣?好像……好像經人策劃一樣的發生。

步傾灃站在他們不遠處,像失了魂一樣的步下台階,當他看到樹枝上隨風搖曳的蝴蝶項圈時,左眼的淚珠忽然的落下,整個人像泄了氣的皮球。

拿著蝴蝶項圈,心疼得像刀絞一樣,他問自己:到底是因為誰而疼的這麽厲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