寧語淳搖搖頭,“不提她,隻是你被她傷過多少次,上次也是在冰窖……”

“沒關係。她的武功傷人會讓人沸熱難耐,隻有靠冰的力量,才逼出去,習慣了。”他站起來,牽著她的手往外走。

“去哪!”

“步離雪帶著王妃進宮請安,我們缺席可不好。”他是怕凍著她。

享緣宮

太後與太妃坐著,步離雪與向晚妝三跪九叩之禮已過。

步傾灃和寧語淳才到。

太後說:“皇上和皇後去哪了,王爺和王妃一早就來了。”

步傾灃笑了:“兒臣剛才有國事處理,所以來晚了。”

寧語淳看向晚妝賢惠美麗,不禁喜歡的說:“王妃好美,容王爺有福氣啊。”

向晚妝害羞的笑了,“皇後才是傾國佳人,宮外就聽聞皇後是個不拘小節的女子,今日見了,果真是性情灑脫,晚妝羨慕。”

“她哪是灑脫,是膽大妄為。”步傾灃故意說道。

寧語淳一幅管教的樣子,嘴裏‘嘶’的一聲表示不滿。

步傾灃也學她,嘶的一聲。

步離雪見兩人感情變好,還鬥嘴,心沉到了穀底。

李方公公跪下,道:“皇上,剛剛接到納雪國皇帝的信函。”

步傾灃伸手,李方雙手敬上便退下。

步傾灃打開,上麵寫著:契國皇上助納雪國之恩不忘,願奉上三座城池割讓契國。

他笑了,果然,柴晏歌還是主動提出來了,這就好,不必他出手逼他了。

下麵又寫到另方麵:朕(柴晏歌)知道幾個秘密,想與契國皇上做個交易。

一個麵具女人,一個公主的身世,一個太妃的秘密,不知可否。

朕還沒說交換什麽,三座城池自然不會再要回來,朕夜不能寐,隻為皇上你身邊的女子,一語天然萬古新,豪華落盡見真淳。

步傾灃獨自看信,胸膛起伏厲害,從來沒有這麽生氣過,柴晏歌居然想要寧語淳!

對了,以前,他是遇到過柴晏歌吻寧語淳……

他看看寧語淳,她臉上的茫然,卻令自己心痛不已。

信上最後一句話是:區區女子,與江山國基相比,相信皇上懂得權衡,敬候好消息。

步傾灃揉信在掌心中,柴晏歌怎麽會知道自己生母的事!連太妃生的香涵公主不是皇嗣也知道。

“信上說什麽,你的臉色好難看。”寧語淳關切的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