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什麽呢你!”東方晴冷眉一皺,一巴掌拍在桌子上。

“東方隊長,冷靜,冷靜,我這辦公桌可不是什麽上好的辦公桌,可經不起東方隊長多次的暴力襲擊。”淩飛連忙向後靠了靠,仿佛胡鵬殃及池魚,同時一臉害怕的看著東方晴,這個時候他才發現,在某些方麵,東方晴和鐵春涵很像,隻不過現在的鐵春涵已經不是杭州的一個普通警察了,而是國安局的人。隻是,淩飛到現在都沒有明白,鐵春涵怎麽會成為國安局的人。

東方晴也預示到自己的‘粗魯’,不過在淩飛麵前她不肯承認自己的‘粗魯’,瞪了淩飛一眼,道:“那淩少校,你難道還有什麽更好的辦法?”

“女人啊,有的時候就是頭發長見識短。”淩飛感慨了一句,見東方晴有發作的跡像,連忙道:“別生氣,別生氣,我告訴你應該怎麽辦,”

“快說。”

“很容易,你隻要帶人去度假村旁邊,不告訴他們目的,到時候突然襲擊,還不人贓俱獲?”淩飛微笑的說道。

“哼。”東方晴顯然對自己這麽簡單的事想不到而很氣惱。冷哼一聲就轉身離開了。

看著東方晴離去的背影,淩飛露出一絲微笑,看樣子自己要對付的勢力快要少一個了。

無聊地坐了一會,淩飛也感到無趣,這個時候他多麽希望林雅婷能馬上到,那樣的話自己的無聊生活才會結束,隻是,林雅婷來還有幾天,自己該如何過呢?有時候淩飛想想也有些後悔,早知道會這麽無聊,自己應該先不來杭州,哪怕是在北京也好啊,不過想到在南京認識了這麽多朋友,又釋然了。

就在這時,外麵走廓盡頭傳來高跟鞋踩在地板上發出的脆響聲,按那個聲音的輕重、節奏來看,來人應該是顧瑛。

果然,半分鍾不到,顧瑛就出現在明證律師事務所的門口。

顧瑛並沒有朝這裏看,直接就轉入律師事務所裏。

接著,又有幾人路過,最後,淩飛又次聽到高跟鞋踩在地上的脆響聲,按他的記憶,來人正是孫昕欣。

不過,在孫昕欣地旁邊,還跟著一人。

淩飛心裏一緊,孫昕欣旁邊那人的腳步聲他並沒有聽到過,可想是第一次到這裏來,而聽他的聲音,是一個年青人,聽那雙皮鞋踩在地上的聲響,一定是一雙高檔皮鞋,由此類推,那家夥一定是一個有錢人。

淩飛的目光定在走道上。

隨著輕脆的高跟鞋聲響,孫昕欣那修長的嬌軀出現在淩飛的視線中。

今天,孫昕欣頭發高挽在腦後,露出潔白的天鵝脖,臉上輕妝淡抹,白裏透紅,讓人有一種想咬一口的衝動,身著一件淡黃色的中長式風衣,嬌軀更加顯得修長妙曼,整個人呈現出一種古典美,看到她,隻要是正常的男人,任誰都會心跳加速。

淩飛也不例外,他的心髒狂跳幾下,眼睛睜得大大的,死死望著孫昕欣那張氣質高雅、略顯高傲的俏臉。

在孫昕欣身旁,跟著一位青年,看上去大約二十六七,身高約有一米八,長得還算英俊,隻是他臉上帶有高傲的色彩,破壞了整體的和諧。

隻聽他說道:“孫律師,這個官司就靠你了,我別的不敢說,但錢卻沒問題,隻要打贏這個官司,我定會重重謝你的,你今晚上有沒有空我想請你共進晚餐?順便仔細探討一下幾天後出庭的細節,”

孫昕欣可能對那位青年並不感冒,聞言站住腳步,皺了皺眉頭,回答道:“蔣先生,我是履行我自己的職責,並不需要重謝,你放心,我會全力幫你打贏這場官司的,晚上我還有事,所以你的好意我心領了。”

蔣先生碰了一個釘子,但卻不生氣,跟著停下腳步,依然麵露微笑,點頭道:“孫律師說得是,你看我,怎麽把你與世俗的人相提並論,談到錢上,我決定,以後,我們智達集團所有法律方法的事都請你們事務所辦理,不知孫律師願否當我們智達集團的法律顧問?”

因為說到職業上,孫昕欣露出職業性的笑容,道:“多謝蔣先生對我們律師事務所另眼相看,感激不盡。不過,要聯係業務,你應該與我們所長相談,我可作不了主。至於讓我當你智達集團的法律顧問,這也要先通過我們所長才行。”

見孫昕欣沒有拒絕他的提議,蔣先生精神一振,道:“孫律師放心,我想你們所長不會說不同意的,當年他開這個律師事務所時,還是我爸爸幫他招呼的各個部門,他那裏絕對沒有問題,隻要你同意,一切都好說。”

孫昕欣沉吟一下,有點意動,對她來說,拋開蔣先生本人不談,既然有機會變為智達集團的法律顧問,一般是不會拒絕的。

畢竟智達集團是南京有名的大型集團公司,而且最重要的是沒有黑社會背景的,智達集團的法律顧問是律師界夢寐以求的職位。

淩飛當然不願孫昕欣變為海涯集團的法律顧問,那個蔣先生的花招他一清二楚,不外乎先拉近兩人距離,然後利用各種手段討得美人歡心,最後奪得美人的芳心。對於這位蔣先生,他本來不知道他是哪根蔥,但提出了智達集團,他就知道蔣先生是何許人了。

隨著華夏改革開放的發展,已經出現了一批又一批的企業家,特別是進入了二十一世紀,國民經濟高速發展,更多的人成為優秀的成功人士,而眼前的蔣先生就是其中之一。蔣先生的本名蔣文照,現年三十歲,是南京市去年十大傑出青年,十大傑出企業家,五年前組建智達公司,五年內資產成幾何倍數上升,變為現在的智達集團公司,現在據說資產已達二十五億,是南京市北區有名的私人企業之一。

不過,以淩飛看來,蔣文照雖然能幹,但絕不是那種出類拔萃的人類精英,他的成功主要在於他有一個好爸爸。他爸爸五年前就是南京主管工檢法的副市長,現在已經是第一副書記,在南京可說是一手遮天,要風得風,要雨有雨,底下的人誰不給他麵子,蔣文照的事業當然會蒸蒸日上。

畢竟華夏不是其他地方,雖然也有不少人白手起家,但這畢竟是少數,真正多的是那些豪門富貴子弟。

當然,在不清楚蔣文照的本性的情況下,他確實堪稱少女們心中的白馬王子,對此,淩飛也感到有點壓力,所現在必須阻止孫昕欣成為海涯集團的法律顧問。

想到這裏,淩飛走出辦公室,道:“昕欣,我有事需要你幫忙。”

孫昕欣終於找到了借口離開蔣文照,對著他歉意道:“對不起,失陪一下。”

蔣文照麵露微笑道:“孫律師,沒事,你有事我就不打擾你了。”

說著側過臉,盯著淩飛,當看清楚淩飛是一個高大英俊的青年時,猶其是聽到他喊著昕欣兩字,他的眼中冷芒一閃,眼神也變得陰森。

淩飛也知道蔣文照不會歡迎自己,裝著沒有看見他,對孫昕欣道:“昕欣,我已經等你很久了。”

孫昕欣微笑著點點頭,問道:“淩飛,你有什麽事嗎?”

淩飛笑笑道:“當然有事,而且是公事,我有一件事需要律師,所以就想到了你,具體問題我們需要到辦公室去詳談,我們走吧。”

孫昕欣對蔣文照微微一點頭,道:“蔣先生,你說的問題我會考慮的,至於你的案子,我已經很有把握,不用再商討,放心,我會幫你打贏這個官司的。”

蔣文照隻感到火氣直往大腦上冒,他沒想到孫昕欣一聽見淩飛相邀就立即答應過去,而他說要商討卻被拒絕,一定與麵前這個家夥有關,他們是戀人?不像,不過,就是不是戀人,兩人的關係也應該比較密切。

平息了一下怒火,蔣文照走上前,伸出右手,道:“你好,敝人是智達集團公司總經理蔣文照,請問你是”

淩飛也伸出右手與他握了握,道:“哦,原來是蔣總,真是稀客,昕欣怎麽沒有跟我提過。在下是淩飛,雖然不是什麽名人,但能力還算可以,如果蔣先生有什麽為難之事,可以找在下辦理,一定不會讓你失望的。”

蔣文照眼中冷芒一閃,雙眼視著淩飛,道是:“原來是淩先生,真是失敬,如果敝人真的有什麽解決不了的事,一定會要找你的,當然,如果你有什麽解決不了的事,可以拿這張名片來找我,我想,在南京市裏,一般事情我是能擺平的。”

說著從口袋裏拿出一張名片遞給淩飛。

淩飛接過名片,道:“多謝蔣總的好意,在下也沒有什麽事辦不到,你的心意我就心領了。對了,我還要與昕欣商談業務,就失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