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黃希文亂想的時候,胡葆森獨自一人躲在閣樓上,看著大樓下的車子,雖然他是個老警察,但是他還是非常緊張。剛從包裏拿出一張事先準備好久的手機卡,拆開換下原來地手機卡。立刻按出一組號碼打了過去,一會電話就通了,裏麵傳來問話聲:“你好!請問找誰?”

“小張!我是胡葆森!現在外麵的情況怎麽樣?”胡葆森聽到對方的聲音,就立刻問道。

對方聽到胡葆森的聲音,就立刻回答道:“對不起!你打錯了。”說完就掛斷了電話。

胡葆森聽到對方掛斷電話。就氣憤的大聲咒罵道:“麻痹的!老子在位地時候整天在老子麵前裝的跟一個孫子似地,現在老子遇難了,竟然還不接見老子了。狗娘養的。”說到這裏剛就接著一個接著一個的打電話,可是每當他打完一個人的電話,他總會大聲的咆哮一陣,要不是手上地手機對他還有非常大的作用,估計這台手機不知道要被他砸了多少次了。

憤怒的胡葆森想到夕日那些在他麵前不斷地表忠心的手下,在這樣關鍵的時候卻沒有一個用的上,立刻讓他那種高高在上的優越感瞬間消失不見,現在的他甚至有種喪家之犬的感覺,暴跳一陣的胡葆森,漸漸的開始冷靜下來,現在的他急需知道外麵都發生了什麽事情,到底自己被掌握了多少證據,想到這裏他就想到市長姬終生,於是他就拿起電話,開始按姬終生的電話號碼,但是當他還沒按好,他的手機就響了起來,聽到手機鈴聲,他立刻按接聽鍵,電話裏立刻傳來一陣壓韻的聲音:“郝政委!你趕緊跑吧!朱局長已經開始組織抓捕組並起草通緝令,另外聽說朱局長和新來的淩副書記,好象在不夜城的辦公室裏發現一間暗室,裏麵有發現非常多個保險櫃,現在他們正準備開啟那些保險櫃,對了喜部長先前也在這裏麵,我聽他和淩副書記的對話,好象是他帶淩副書記到這裏來玩,結果淩副書記就帶著把這裏給抄了。”說到這裏,電話裏就傳來嘟嘟嘟的忙音。

剛聽到這話,突然感覺到全身乏力,一下子癱軟在地上,整個人瞬間蒼老了許多,他愣坐在地上,許久之後才反應過來,連忙拿起手機,按出姬終生的手機號碼,就直接打了過去,可是他沒想到的是,手機裏並沒有傳來接通的“嘟嘟”聲,而是那動聽的係統聲音:“您好!您所撥打的電話號碼已經關機,請稍後再撥。”

聽到這個聲音,他臉上表露出一副不相信的樣子,再次撥打了一次,可是聲音依舊是那樣的動聽,此時這個動聽的聲音對現在的胡葆森來說簡直就是最厭惡的聲音,現在的他必須立刻找到姬終生,否則一旦保險櫃裏的東西被取出,那對所有人來講將會是個惡夢,他開始打姬終生家裏的電話,辦公室的電話,甚至還有姬終生幾個的電話,但是卻仍舊沒找到姬終生。

焦急如魂的胡葆森,無力的放下手上的電話,靠在牆壁上想著怎樣阻止這件事情,同時他的心裏也開始盤算著怎樣報這個仇。

剛想了許久之後,一段完善的複仇計劃在他的心裏漸漸的形成,這件事情,心裏再次想到尋找姬終生,希望他可以出法避免保險櫃內打開,最後不得已他隻能撥通全蕭山的電話號碼,沒多久等多久。電話裏就傳來全蕭山的聲音:“你好!我是全蕭山!是誰找我?”

“老全!是我!胡葆森。現在你那邊說話方便嗎?”胡葆森聽到全蕭山的聲音就連忙問道蕭山聽到胡葆森地聲音,就笑嗬嗬的問道:“原來是胡政委啊!這好象不是你的手機號碼吧!你在那風流呢?怎麽用別人的手機給我打電話,是不是有什麽好事想兄弟我,昨天我可是聽說你們不夜城裏來了幾個大學生,而且都是紅膏貨色,怎麽樣有沒有給兄弟我留一個。好東西當然要大家共享了,你可不能一人獨吞啊。”

現在的胡葆森那裏還有閑心跟全蕭山扯這個話題,他氣憤的在電話裏說道:“老全!還獨吞呢!我地不夜城都已經讓淩飛帶人給抄了,同時淩飛還派紀檢到我家找我。好在我事先接到通知,否則現在我就坐在紀檢裏喝咖啡了。”

電話那頭的全蕭山聽到這話,就想到胡葆森平日裏常說“自從他擔任公安局政委的那一天起,檢察院的大門他就已經邁進了一半!”當時地他聽到胡葆森這話,還經常跟胡葆森開玩笑說:“如果胡葆森你真的都邁進來了,到時候他檢察院長的職務就讓給胡葆森。”想到這裏。他還是為剛這麽晚打電話跟他開這個玩笑感到吃驚,於是他就笑著問道:“老胡!這個玩笑可開不得。以前你拿這件事情開玩笑,那時我還會配合你,但是以後你少拿這種事情開玩笑,現在的時局不同了,所以可別再說這樣的事情。老胡!你這麽晚找我有什麽事情?隻要兄弟我能夠辦到的,你經管知會一聲。”

胡葆森聽到全蕭山不相信,就立刻說道:“老全!我現在地語氣。你說像是在跟你開玩笑嗎?剛才要不是那個電話來的及時,估計兄弟我這輩子算是真地夭折了,老金根據我剛收到的可靠消息,朱軍已經開始起草針對我的通緝令了。”

全蕭山聽到這話,就立刻收起玩笑心裏,謹慎的問道:“老胡!這怎麽可能呢?之前我們怎麽連半點風聲都沒收到,對了!姬市長知道這件事情嗎?”

“就是因為我找不到姬市長,所以我才給你打電話,老全!你幫我聯係下姬市長,就說是黃希文指使那個姓喜的帶淩飛到不夜城去玩,結果淩飛就安排把不夜城給抄了,我估計這一切都是那個王八蛋幫黃希文想的計謀,為地是給庒慶忌報仇。”胡葆森聽到全蕭山的問話,就將他知道的事情告訴全蕭山。

“他媽地!這群狗娘養的東西,我們還沒動他們,他們竟然先動起我們來了,老胡!現在你躲的地方安全嗎?如果安全你就先躲一晚,我馬上就去找姬市長,等我請示了姬市長,到時候我再跟你聯係。”全蕭山在電話裏邊大聲咒罵,邊問道。

胡葆森聽到全蕭山的話,心裏還產生一些感激,他回答道:“目前算是安全,不過天亮之前我必須離開這裏,老全!現在我有件事情麻煩你。”

全蕭山聽到這話,心裏就老大的為難,胡葆森找他能有什麽事他多多少少還是知道一些,心裏一些不情願,但是他還是虛偽的回答道:“老胡!我們怎麽說也算是多年的朋友了,現在兄弟你有難了,我怎麽可以見死不救,你有什麽事情需要我去做,就知會一聲,能夠辦到兄弟我一定幫你辦到。”

胡葆森雖然並不相信全蕭山話中的真實性,但是現在全蕭山能夠這樣跟他說,經管明知道有可能是騙人的,但是他還是非常感激的說道:“老全!好兄弟,有你這句話算我胡葆森這輩子沒白交你這個朋友,我知道現在如果讓你做一些事情那就是為難你,所以我也不要求什麽,就希望你能夠幫我買幾張手機卡,還有準備一些錢,我剛才在離開家的時候跑的比較匆忙,所以身上帶的錢並不多,希望你能幫我想辦法搞些錢來。”

“好!這件事情交給我,我一定會馬上幫你安排清楚,你就安心的等我電話。”全蕭山聽到胡葆森的要求,深怕胡葆森還會提什麽要求,就立刻回答完就接著掛了電話。

胡葆森聽到全蕭山的話,眼裏閃過一絲歹毒的目光,冷冷的說道:“淩飛!朱軍!你們等著吧!”

此時的全蕭山那裏知道胡葆森向他要錢是為了買凶殺人的報複計劃,直到後來,全蕭山才知道自己幫胡葆森準備的錢是被用來買凶殺人,結果就是因為他為胡葆森提供這些錢,把他送上了斷頭台。

胡葆森在閣樓上一直躲到淩晨四點鍾,確認沒有危險後,逃出他家的小區,直接穿過馬路,來到他家對麵的一處小區內,在這裏胡葆森另外買了一套房子,並且每個星期都會買食物將房子冰箱內的食物換掉,為了就是那天他出事的時候可以用上。

胡葆森從身上逃出鑰匙,慌張的打來房子外的防盜門,推門走進房子內,就從冰箱內拿出一瓶啤酒,坐在沙發上猛灌了起來,許久之後胡葆森從沙發前站了起來,走到窗戶前,用架設在那裏的望遠鏡對著對麵小區觀察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