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建笑著說道:“有錢什麽都可以,走吧,讓禮儀小姐帶我們去貴賓間看能不能遇到大客戶,一般賭梭哈玩得都比較大,在這裏是沒有人玩的。”

在電影《賭神》裏麵的賭神高進就是賭的梭哈,所以淩飛也想嚐試一下,看自己是不會也有那麽神奇,最好能贏得滿堂彩。

貴賓間裏客人並不多,隻有三位,但是光保鏢就有好幾十個,這些家夥冷眼看著進來的淩飛和李建,那瞧不起的眼神似乎在說你們有資格來這裏麽?

天門坐著的是一個光頭的家夥,看樣子他是最大的贏家,桌麵上籌碼已經堆積的象一座小山了,處門坐著的是一個大胡子老外,幽門坐著的是一個穿日本和服的女人,唯一空下的就是東門,所以淩飛和李建隻好坐在這裏。

光頭很鄙視地說道:“在這裏至少就是十萬,上不封頂,玩不起的話最好抓緊滾蛋,省得讓老子把你們扔出去。”

牌麵上籌碼最少的日本女人用不太流利的中國話說道:“來這裏玩有錢都可以,韓先生不至於這麽小氣吧。”

李建知道這個光頭是西北韓家的九當家,在這個時候就更加不能認輸了,他冷笑著說道:“難怪有些人腦袋上不長毛,原來是被屎糊住了,連說話都像吃了大便一樣的臭。”

“小子你找死。”

一下子竄過來三四個彪形大漢。

光頭伸手撓了一下腦袋後說道:“來者是客,你們怎麽能怠慢客人呢?”

不過似乎李建的運氣不是很好,連續四把都是垃圾牌,壓根就沒有辦法跟,這個家夥又簽下了五百萬的支票去換籌碼。

淩飛隱隱約約感覺到那個美女荷官在作弊,因為每一次光頭的牌都好的離譜,看樣子這樣下去,再多的錢也會輸光的。現在也不知道那個迷人的荷官是不是蘇文秀的手下,在這種情況下也不好意思再發表意見,隻能等待機會。

在輸了三百多萬後,李建的腦門上就冒汗了,看樣子今天是要栽跟頭了,他用祈求的眼神看著淩飛,想看一下對方能不能幫自己。

沉思了片刻後,淩飛說道:“我來吧,你在後麵不許說話。”

已經觀看了半個多小時的淩飛已經知道了五十二張牌的順序,在這個時候這個家夥確信了那幅眼睛肯定有透視功能,於是就不經意往身邊大的日本美女身上看去,可惜看到的還是穿著和服的女人,裏麵的東西一點都看不到。看樣子隻能看牌,壓根就沒有辦法看美女的身體,要不然自己豈不是風流天下。

淩飛坐下後一口氣十把都沒有跟,在看到快沒有籌碼的時候小聲地對李建說道:“要是你能夠再弄上幾百萬的話,我保證翻盤。”

“那我就再準備一千萬。”

當牌麵上是黑桃A的時候,淩飛直接叫了個五十萬,可以說這是他的第一次叫牌,等叫完牌之後還用色迷迷的眼光在日本女人的臉上掃了一眼,最後目光死死地盯在光頭的眼睛上,看得這個家夥額頭上的汗都出來了。

不知道為什麽,光頭感覺對方的目光似乎能看到自己心裏似的,想直接宣布放棄,可是似乎手不聽使喚似的直接扔進去了一百萬,害得那個大胡子老外也得跟一百萬。

淩飛的第三張牌是張黑桃K,而對麵的光頭已經是兩張K了,日本美女的是一對九,大胡子老外的是兩張A。

現在的形勢對老外比較有利,估計這個家夥已經輸了一晚上了,也想借機翻本,於是直接叫了兩百萬,淩飛跟了,日本女人的形勢最不利,她考慮了很久還是跟了上去,光頭徐衛東也跟了。

第四張牌發下來是黑桃Q的時候,淩飛叫了五百萬,日本美女是三個九,她跟了,因為隻要對方不是同花順,自己就最有利,況且老外那裏也不是三個A,兩個K一個A的光頭徐衛東是不想跟的,可是就好像手失去控製了似的最後還是跟了。

拿到第五張牌之後,淩飛選擇了梭哈,牌麵上是黑桃A,K,Q,J,看上去是同花順,但是他知道最後一張黑桃十在日本女人的手上,也就是預示著隻要開牌自己必輸無疑。

明明知道自己不是賭神高進,也不是賭俠刀仔,更不是什麽具有特異功能的星仔,但是在這個時候淩飛依舊很高調地梭哈,就是想震懾住對方,等開牌之後就大開殺戒。

日本女人牌麵上是三個九一個K,底牌是黑桃十,光頭牌麵上是兩個K一個A,一個Q,底牌是一個Q,老外牌麵上是兩個A,一個Q一個十,底牌是一個九。

這副牌在淩飛看來已經是明牌了,如果最後開牌自己必輸無疑,最大的贏家很可能是這個日本女人。

日本女人,光頭,老外都下注了,這就預示著開牌將預示著魚死網破,最終的答案將會揭曉,當然在答案揭曉的時候就是殺戮的開始。

盡管淩飛已經知道自己必輸無疑,但是他依舊希望可以上演奇跡,因為隻有自己開出來黑桃十就能贏。在這個時候似乎忘記了那張牌在日本女人手上。

雖說在電影上賭神,賭俠,賭聖在玩梭哈的時候都上演看奇跡,但是淩飛知道這一次是很難出現奇跡的,畢竟自己沒有學過千術,也不會象賭聖周星馳那樣搓牌,更加不會變魔術,在沉思了片刻後決定封牌。

這是非正式的賭局往往是不允許封牌的,但是淩飛提出來的要求得到了老外的支持,日本女人也表示不反對。在三比一的情況下,盡管徐衛東心裏十分的不爽,但還是同意了。

淩飛知道很麻煩,於是想出來走走,反正留李建在這裏看牌就可以了。他出來的時候日本女人也跟了出來,並且小聲說了一句在衛生間見麵。

靠,和日本女人衛生間見麵是什麽意思,淩飛深思了半天之後決定赴約。這個家夥的心裏有一個很奇怪的想法,那就是這個長得象酒井法子的日本美女不會是大動,想為自己服務吧。相當這裏的時候,她就有了一種莫名其妙的衝動,不知道自己是否是怎的會走桃花運。

究竟是男衛生間還是女衛生間這就成問題了,就在淩飛猶豫不覺的時候,日本女人將他拉了進去。

這恐怕是淩飛第一次進女衛生間,尤其是和一個漂亮的日本女人待在一起,這樣的場景就是做夢的時候都沒有遇見過,所以進來之後不知道應該說什麽才好了。

“我叫吉普雲子,不知道先生如何稱呼?”

“淩飛,你有什麽事情就直說吧,總不會是想在這裏見識一下我的雄厚本錢吧。”

淩飛色迷迷地看著南平雲子那波瀾起伏的玉女,好像要欣賞裏麵的風景似的。

雲子伸出芊芊玉指按在淩飛的嘴唇上後笑著說道:“當然想見識了,但絕對不是現在,如果今晚你贏的錢願意和我平分的話,那張黑桃十就不會出現。”

“你怎麽知道我一定能變出來黑桃十呢?”

淩飛在那芊芊玉指上輕咬了一口,他冷笑著說道:“似乎這樣的合作對你十分的有利。”

淩飛並不打算就這樣稀裏糊塗地和這個大美女合作,更加不願意輕易放過對方。他一下子就抱住了南平雲子那一握盈餘的楊柳小蠻腰,俯下頭貪婪而又霸道地親吻那嬌豔欲滴的烈焰紅唇,左手伸進她的胸衣裏麵,肆無忌憚地揉搓那結實渾圓的玉桃,另外一隻手不斷地在她的身上遊走。

很快淩飛就掀開了雲子的裙子,大手肆無忌憚地撫摸她光滑細膩的,進而去隔著蕾絲花邊去撫摸。

“不可以,不要這樣。”

雲子用夾住了我肆虐的大手,她嬌喘籲籲地說道:“賭局很快就要開始了,我們不能在這裏耽誤時間啦!你隻要是取勝,我願意好好地服侍你,讓你見識一下日本女人是怎樣服務男人的。”

入席不吃肉,不如在家瘦。在這個時候,淩飛當然不願意就這樣輕易地放棄這個日本大美女了,他動作大膽粗魯了起來,竟然把那小得不能再小的花邊底褲脫了下來,放在雲子的麵前笑嗬嗬地說道:“你也真夠多情的,竟然已經成了水簾洞,在這種情況下還猶豫什麽呢?都說日本女人的口技不錯,我今天倒是想見識一下。”

“你還給我。”

雲子想奪走那濕漉漉的底褲,可是她又怎麽是淩飛對手呢?

的確這個時候不適宜持久戰,淩飛一下子就拉扯住了南平雲子的秀發,強迫這個日本女人跪在自己麵前,然後用不容置疑的語氣說道:“你應該知道怎麽為我服務了,做得好點,否則老子在這裏給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