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彤那一腳的確踢得很重,但並沒有踢中要害部位,隻是踢中了。淩飛之所以裝作很難受,主要是做個樣子,要讓林彤這個大美女心中產生愧疚感,也讓蕭淑慎放心。淩飛緊緊地摟住蕭淑慎那一握盈餘的楊柳小蠻腰,十分痛苦地說道:“完蛋了,那個小浪蹄子踢中了要害部位,估計我要成太監了,今後再也不能找女朋友了。”

“不許胡說。”

蕭淑慎伸出纖纖玉指按在淩飛的嘴巴上,十分心疼地說道:“你不會有事的,就算是真得有事,我也願意在你的身邊,永遠都不離開。來,讓我幫助你揉一下,說不定會減輕疼痛。”

“不用了,我還是先送你回去吧”被踢一腳之後,淩飛反而清醒了許多,他覺得蕭淑慎就是一朵帶刺的玫瑰花,現在采摘了不見得是好事。當然自己現在也就不能推倒這個美女,一切都得從長計議,否則會相當的麻煩。

雖然心裏麵心疼淩飛,但是一向冰雪聰明的蕭淑慎知道既然他已經打定了主意,自己再堅持也是多餘的,於是就輕聲地說道:“那好吧,我就先回家去,等有空了我去看你。”

等車子停在小區門前時,蕭淑慎雙手緊緊地抱住淩飛的脖子,獻上了火辣辣的熱吻,絲毫不顧及周圍是否有人,動作之大,讓人看得瞠目結舌。

淩飛也沒有想到蕭淑慎這麽狂野,在這個時候顯得有點措手不及,也隻能被動地親吻這個大美女,這恐怕是一生中第一次被女人強吻了。

許久之後,熱吻中的男女才逐漸分開,已經媚眼如絲,香汗淋漓的蕭淑慎含情脈脈地看著淩飛,嬌喘籲籲地說道:“既然高先生受傷了,那要不要上去,讓我幫助你按摩一下呢?”

麵對美女的盛情相邀,顯然是無法拒絕的。就算是用腳指頭去想,也能猜出來美女口中的按摩是什麽樣子,在這種情況下,象淩飛這種花花公子又怎麽會不明白呢?

“那你就不怕我吃了你麽?”

淩飛的直覺告訴自己,一旦推倒蕭淑慎會相當的麻煩。很顯然,這個大美女是沒有理由主動投懷送抱的,這其中一定有不可告人的目的,如果搞不好的話,一定會把自己拖下水的。他總覺得蕭淑慎是黃大斌派來的,在這種情況下又怎麽會輕易上當呢?

“怕,當然怕了。沒有小綿羊不怕被大灰狼吃掉的,不過總會有小綿羊會被大灰狼吃掉。我不是聰明的小綿羊,至於能不能被大灰狼吃掉,還真得猜不出來。”

蕭淑慎小鳥依人般地依偎在個淩飛的懷抱裏麵,她嬌喘籲籲地說道:“再的處子也有做母親的一天,這是不能回避的事實,你要是想吃掉我這個小綿羊的話,我又能怎麽樣呢?”

淩飛緊緊地摟住蕭淑慎那一握盈餘的楊柳小蠻腰,輕咬著美女的耳垂說道:“那你告訴我,為什麽要接近我,是誰派你來的,是不是黃大斌,快點告訴我,否則我就殺了你。”

可以說淩飛說的每一個字都像是鋼針一樣一針一針地紮在了蕭淑慎的心裏,紮得這個美女心好痛,好痛,不斷地在滴血。她在這個時候發現淩飛那原本迷死人的微笑消失的無影無蹤,那深情的眼眸裏麵多出了一絲絲的冷酷,那絕對是殺人的冷酷。

在這個時候,蕭淑慎害怕的要死,心中七上八下,她不知道自己應該怎麽辦,隻是用很無辜的眼神看著淩飛,輕聲地說道:“我不知道你在說什麽,請不要用這樣的眼神看著我好麽?”

“你不需要知道我在說什麽,隻是知道自己是想死還是想活。我看你也是一個善良的女孩子,絕對不會是因為金錢而出賣自己,看樣子你一定是有什麽難言之隱。說出來吧,說不定我可以幫助你。要是有所隱瞞的話,我就把你賣到非洲去,讓你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淩飛的臉上毫無表情,眼神依舊有殺人般的冷酷。

“我,我,我。”

在這個時候,大美女蕭淑慎淚如雨下,泣不成聲。那含有千層秋波,萬種風情的大眼睛裏麵飽含黃金不換的眼淚,晶瑩剔透的淚珠就像是斷了線的珍珠一樣,沿著彈指欲破的俏臉慢慢地滑落,一滴,一滴地滴答在波瀾起伏的玉女上麵,那楚楚可憐的樣子讓人心痛。

淩飛慢慢地親吻掉那晶瑩剔透的淚珠,輕輕地把蕭淑慎抱在懷裏,緊緊地摟住那一握盈餘的楊柳小蠻腰,輕拍著美女的玉背,溫柔地說道:“你有什麽委屈決來吧,我一定會幫助你的。”

在這個時候,蕭淑慎好像是找到了真命天子似的,雙手緊抱著淩飛的脖子放聲大哭,哭得淚眼朦朧的她慢慢地抬起頭,輕聲地說道:“我的確是馬家派來對付你的,希望你不要怪罪我,在這件事情上,我真得是別無選擇,無可奈何。”

淩飛沒有說話,隻是深情款款地看著蕭淑慎那雨打梨花點點滴的俏臉,在這個時候,享用無限溫柔來化解這個大美女內心的傷痛。雖然不知道這個大美女心中有多大的委屈,但是他還是知道這個OL女郎心中肯定很苦,要不然絕對不會是眼前這個樣子。

許久之後,淩飛輕輕地說道:“不管你受過什麽委屈,也不管有什麽磨難。我都不會怪罪你,也不會為難你。無論你有什麽困難,我都會幫助你的。隻要你把自己的手兒交給我,那麽我會保護你一輩子。”

“真得麽?”

蕭淑慎小鳥依人般地依偎在淩飛的懷抱裏麵,她慢慢地抬起頭,用淚眼朦朧的雙眼含情脈脈地看著淩飛,輕聲地說道:“謝謝你,不管怎麽樣我都不願意做你的敵人,我會把事情說出來,至於將來能否留在您的身邊,我也不敢再奢望了。”

三年前,蕭淑慎還是一個充滿幻想的女大學生,夢想可以出國,可以找到一個真心愛自己的帥哥。有幸福的家庭,父親是一家國有企業的技術總監,母親是會計,三口之家十分幸福,但是一個偶然事件改變了一切,也打破了這個家庭中的寧靜。當地的一個主抓工業的副縣長看上了她母親,就先辦法把她的父親以莫須有的罪名送到的法院。

蕭淑慎的母親是個性格剛烈的女人,寧可玉碎,不願瓦全。盡管丈夫鋃鐺入獄,但是她寧願四處奔波去告狀,也不願意委曲求全,屢次告狀無果的情況下最後竟然得了精神分裂症。

父親入獄,母親患上精神分裂症,在這種情況下蕭淑慎毅然選擇為父親伸冤,於是就從南京來到上海,希望在這裏可以遇見當代包青天來為父親伸冤,可是一個弱女子又能做得了什麽呢?每次到紀委告狀都會被阻攔的外麵,壓根就沒有申訴的機會。

在一次偶然的機會下,蕭淑慎的一個好朋友提出來可以找西北馬家的人來幫忙,她沒有想到那個家夥提出來的條件就是讓自己為他們做事。

先前,蕭淑慎壓根就不知道淩飛是誰,在這種情況下才算是答應了下來,希望可以犧牲自己來拯救深受牢獄之苦的父親。可是現在明白了淩飛是一個什麽樣的人,也明白了這個大情聖真得喜歡自己,在這種情況下,又怎麽會忍心下手呢?

等把心中的委屈說出來之後,蕭淑慎已經是淚如雨下,她雙手緊緊地抱住淩飛的脖子,用無比悲嗆的語氣說道:“對不起,我不應該這麽做,可是我真得沒有辦法抉擇,我實在是不忍心看著父親深受牢獄之苦,你能理解我麽?”

在這個時候,淩飛沒有說話,而是緊緊地把蕭淑慎摟在懷裏,輕輕地親吻了一下潔白如玉的額頭,然後親吻長長的睫毛,美麗的大眼睛,再往下親吻筆直的鼻梁,彈指欲破的俏臉,最後霸道而又貪婪地親吻那嬌豔欲滴的烈焰紅唇,動作剛開始的時候顯得很溫柔,但是漸漸地狂野起來,那兩隻不安分的大手也加快了節奏,好像要在車上占有這個大美女似的。

那隻不安分的左手已經伸進胸衣裏麵,肆無忌憚地揉搓那波瀾起伏的玉女,節奏相當的快,力度特很大,似乎要讓大饅頭在自己的手上變形似的。右手順著肉色半透明冰爽緩慢地向上撫摸,最後輕輕地撫摸著那雪白如玉,光滑細膩,豐腴結實修長的內側,一直向上,向上,再向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