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家一聽馬上一個個都笑了起來,這可是大家的心聲啊,早就好這樣子。

因為王月她們這邊已經解完,那塊明料也已經被擺在了台子上,大家一個個都遠遠的拿著手機在那裏拍照,這麽高檔的翡翠這輩子也不一定會遇到,今天既然遇到了,當然要拍張照留個念,可惜就是太遠了一點拍得不是十分清楚,這時大家都後悔為什麽不把自己帶來的那個數碼照機給拿來啊,再怎麽說也比手機拍得清楚啊。

小可看到王月他們都走過來就說:“白展對半切吧。”

白展其實也是有這個想法,隻是不知道小可會為這個對半切還特意弄個什麽協意出來,不過他也不是省油的燈,要是這正如小可說的對半切把一塊好的翡翠切壞了,那自己一定會讓那位王小姐賠得傾家蕩產。

當然也希望小可這次不會讓自己失望。

白展重新移了一下毛料的位置,然後就開動了機器“滋滋滋”的切了起來。王少很嘲諷笑著說:“別看你搞得跟什麽似的,磚頭就是磚頭,你還想讓它就成翡翠不成。”

很多圍觀的人也在一邊起著哄。

白展可不管那些聲,小可更加不會管那些聲音,青宇更是看都不會去看王少一眼,這種人渣,當初自己怎麽會手下留情呢,不讓他在醫院躺個三五個月呢?

嘩啦一下,小可那塊毛料一下子給對半切了開來。馬上古月就走過去想看看是什麽貨色,王月也想但她沒有動,到是方會長馬上把水灑到那兩兩塊切的毛料上,馬上一片綠一點一點的滲了開來,很快方會長驚呆了,這個是什麽?還是翡翠嗎,怎麽可以綠得這麽好看,這麽迷人。

很快離那塊毛料近的人也都看到了,“漲了,漲了,”

還有專業的人馬上說:“好象是祖母綠?”

馬上有人反對說:“不是,是帝王綠,你沒看到那個是玻璃種嗎,隻有玻璃種才配得上帝王綠啊,這綠得怎麽可以這麽完美沒有一點暇疵啊?”

“唉呀,可惜了這個居然對半切了,這個損失可真不小啊,這一切可是足足損失好幾千萬啊。”

王月聽到後臉一下子白了,帝王綠是什麽,她十分清楚,可是她現在更加清楚的是自己不僅賭輸了,還要再小可一筆因為這對半切而帶來的損失。

古月看了一會兒說:“也隻不過切出來玻璃種,這後麵是不是都是這個料還不知道呢,所以現在說這些還是為時過早了。“

王月一聽心一下子跳了跳對啊,隻是切一刀又不能決定一切,要是再解來的沒有翡翠這種事也會發生啊,所以自己現在的擔心還真是早了一點呢。

王少也在一邊恨恨的看向那塊毛料,自己賭了一輩子,還從來沒有遇到這麽好的毛料過,居然讓這個女人這麽輕易的得到了,真是不甘心啊。

白展聽到古月的話後馬上動手就把那兩個半球給解了出來,等他清洗過後放到了那塊紅翡的旁邊,雖然小可這塊毛料解出來看翡翠隻有紅翡的一半大,可是那極品的帝王綠讓大家再也移不開眼睛了。

方會長看著兩塊翡翠後說:“我宣布,聶小可小姐他們這方勝。”

說完把二張支票遞給了小可,王月一下子軟翻在了地上,古月一把扶住王月,她也沒有想到自己的一億多錢居然也打水飄了,不過好在自己還有一塊紅翡可以抵賬,至少在家族中還是說得過去的。不過對於王月的後果她是不想再參與了。

她把王月扶到王少身邊說:“王少,我還有事先走一步。”說完就帶著人拿上紅翡就走了。

小可他們也沒有攔古月,因為這事跟古月還真沒有什麽關係了。

皇甫新走到王少身邊說:“王少,你姐姐還有一張合約要履行,你看是現在履行呢還是壓後進行?”

王少看了皇甫新一眼說:“我們象是賴賬的人嗎,我姐姐現在暈到了,我需要送她去醫院。”

白展走了過來說:“王少,你可以先送人去醫院,不過我想我們的事我請這位皇甫先生代為辦理了,至於你們用什麽方式來支付這筆賠償,自有公正處的人來公正,當然我也可以告訴你,因為你姐姐的這一切,這塊帝王綠的翡翠至少損失了五千萬,當然這隻是我個人認為,如果讓評估師來評估的話肯定還不止這個價,所以我也隻是毛估一下,具體多少,還是等評估師來定價,到時皇甫先生一定會跟你們接洽。”

王少一聽臉也變了變,他沒有想到會損失這麽多錢,還真不是他能接受的。

皇甫新一聽馬上說:“這個到底是怎麽回事啊?”

白展笑著說:“皇甫先生,我叫白展,這位是我的兄弟青宇,這位是我的主人聶小可小姐,從現在開始我們正式聘請你做這件事的津師為我們討回不該有的損失,當然我們會付給你三萬元做為報酬。”

皇甫新一聽馬上樂嗬嗬的同意了,自己接個案子也沒有這麽多錢啊,當然大案子不能同一而語,可是這個就是一個討債嗎,王月家那點家底他是知道的,再加上討回來一點難度也沒有,馬上就跟白展握了握手說:“明天等我消息。”

白展笑著說:“我會在得意樓等你的好消息,明天晚上不見不散。”

方會長一見事都差不多解決了,很多人都還圍在那裏不肯散去、

“方會長,方會長,你看能不能跟聶小姐商量一下,讓我們跟她那塊帝王綠合個影啊?”

方會長一聽就轉頭看向小可說:“聶小姐,你看這事?”

小可說“可以,不過這個明料就讓青宇拿著吧,你們要合影。”

大家一聽可合影馬上自覺的排好隊,就算是警察來了都沒有想到華夏人排隊什麽時候這麽整齊劃一過。

王月回到家就醒過來了,一臉愁容的看著弟弟說:“弟弟,我們怎麽辦啊?”

王少想了想說:“最起碼這件事得告訴父親,讓他來處理比較好。”

王月馬上跟王少一起回到家裏,看到父親還沒有睡,就把自己發生的事一五一十的告訴了父親。當王市長聽到居然要再賠五六千萬時,整個人都差一點跳起來,雖然他當市什麽大錢沒有看見過,可是,這麽一個晚上輸贏就是好幾千萬的事他還真沒有遇到過。

“你們,你們…”王市長氣得話都說不出來,馬上打電話給自己的女婿。

王市長的女婿周清馬上急急的趕來,他已經聽說了賭石輸了,隻是冰種的紅翡敗在玻璃種的帝王綠下到也輸的不冤。

周清進門後看到嶽丈大人歎氣不斷,而自己的老婆卻臉色發白,馬上走過去說:“老婆怎麽了?”

雖然周清他們家是商人,可是還有一半是靠著嶽丈大人的權力所以才能走到今天這個地步,但就算是周清明白這個道理,而且他也是喜歡自己這個老婆的,但是家裏的父母一直看王月不順眼,要不是她的父親是市長,一定是不會同意她進自己的家門,因為自己的父母仍然覺得商人還是跟商人結婚更靠譜,所以也給他早早的就找好的一門人家,隻不過自己在上學的時候認識了王月,然後就堅持要娶王月,才讓自己的父母妥協了,可是妥協並不表示支持,這次的事也是他支持老婆,所以八千萬他還是可以動用的,也就不擔心什麽事。

“清,我對不起你。”王月想著自己這個老公對自己還真好的沒話說,什麽都依自己,要不是婆婆看自己不順眼,自己的生活還真是過的十分開心的,可是現在卻因為自己的一時衝動,攤上了大事了。

“說什麽呢,我們之間那有什麽對不起不對不起的,不就是八千萬嗎,我們這麽大一個珠寶行開著,也不會因為這點錢出問題啊?”

王市長走到周清身邊說:“小周啊,這個事情不是這麽簡單,王月在賭注之外又另外加了一個條件,現在可能還要再賠七八千萬。”

周清一聽馬上愣了愣後問道:“怎麽回事?”

王少把事情的經過一五一十的告訴了周清,以王市長的財力是不足以償還這筆錢的,所以一切都要靠周清來解決。

周清聽完後愣住了,帝王綠,還是足球那麽大,他不得不得自己討的這個老婆真的是個敗家子,這樣的賭居然也敢下,這帝王綠別人不懂它的價價值,他作為珠寶行的少東家,怎麽會不明白這其中的價值呢,這一刀兩斷的切開,真不是幾千萬就能解決的事,但是看著自己老婆那傷心欲絕的樣子說:“我這事要回家跟父親商量一下,這不是幾千萬的事。”

“那得多少啊?”王少也不知道這麽一刀到底值個多少,不就是給切開了嗎,又沒有少一塊?

“如果他們好說的話幾千萬可能會放過我們,如果真找評估師來的話,估計能評出幾個億來。”

大家一聽一頭的冷汗,王市長也沒想到這賭石會因為一刀損失幾個億,馬上說:“有這麽嚴重嗎?”

周清看著王市長說:“嶽父大人,這要是普通的翡翠,那也值不了幾個錢,但是他是帝王綠,這是一種傳說中的料子,有市無價,就是指甲這麽大一塊也要值幾百萬,那這個足球大小,還真不是可以估得出來的?”

“那不是料都還在嗎?”

“這個不是這麽說的,翡翠的完整性也是很有講究的,這個說來就很專業的,反正這事我得跟父親去商量一下。”

王市長到底是見過大風大浪的,馬上拍了拍周清的肩說:“小周,你先去想辦法,我也去想想辦法,看能不能把事情控製在最小的範圍,雖然錯在我們,也也不能吃太大虧,不能讓他們獅子大開口了。”

周清聽後也點點頭馬上回家,周清走後,王市長看著自己的這對兒女說:“你們真的是玩大了,這一次要是周清他們不能把事情解絕,我看你跟周清也差不多要結束了。”

王月一聽馬上就哭了起來,說:“爸,我也不知道事情會變成這樣啊,我那知道那個人這麽好運的會賭到帝王綠。”

王市長不由的歎了一口氣,自己的這對兒子平時作威作福慣了,所以做事情一直都沒有管後果,都是自己在給他們擦屁股,可是今天這事他也不一定能圓滿的解決,馬上拾起電話給玉石協會會長打電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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