嚴心橋馬上跑過去說:“聶小姐,你不再看看別的毛料,真的選這塊?”

小可笑了笑說:“是啊,我就看中這塊的,這個賭石是講究緣份的,我就覺得跟它有緣,所以就挑它了。”

在場的幾個一聽一個個都在那裏笑開了,猶由是三房更是笑的倒在一邊,說:“這就是心橋你找來的賭石高手,笑掉我的大牙了。”

嚴老爺子臉色也十分不好看,他也沒有想到小可挑毛料如此輕率,這樣能挑出毛料嗎?

他也不由的擔心起來,自己剛才說的話是不是可以收回。

高仁回頭看著小可把自己放棄的那塊毛料給搬了過去後就輕輕地笑了一下,這樣的人來跟自己賭,這不是給自己送錢啊,想到這裏心情頓時高漲起來,他仿佛已經看到自己正拿著那個玉石紙鎮在玩女人了。

沒能忍住的的吹了一聲口嘯。

小可回頭看了那個高仁一眼後沒有說什麽,隻是走回到青宇身邊,青宇笑著把他摟在懷裏說:“累不累,不要不我給你找個椅子先坐一下。”

“不用,這麽幾塊毛料,挑挑很快的。”

小可的話才停上,那邊高仁已經挑出一塊來了,是一塊黃砂皮的的毛料,整體看上去十分的光滑,一看就是老坑的料,老坑的料一般都能出翡翠,而且種頭好,透度高,所以高仁才挑了這塊。

嚴老爺看兩個人都挑好了,就說:“解吧。”

不過解石機隻有一台,嚴老爺子問道:“你們誰先解。”

“讓高先生先吧。”小可在一邊說道。

高仁一聽笑了起來說:“聶小姐,承讓啊。”高仁一點也不客氣,這個氣場就是要先入為主,自己這塊毛料最少也會是一個冰糯種,怎麽著也能打壓到這個小姑娘了。

馬上夥計把高仁的毛料搬到解石機邊,問道:“高先生要劃線嗎?”

這翡翠解出來也是很有講究的,解石的師傅都會問一下,這樣就是解壞了,他們也不用承擔什麽。

“我自己來解。”高仁說著走到解石機邊上,看了看那塊毛料後,找了一個角度打開機器慢慢地切了過去。

“嘩啦”一片毛料就解下來了,馬上三房的走上前去一淋水後一片綠,頓時高興的說:“漲了,漲了。”

嚴老爺子也走到一邊看了一眼說:“是糯種飄huā,不知道這個綠吃的深不深?”

高仁也是一陣高興,現在能找到一塊糯種的料也很少了,這種飄huā的式樣現在很是流行,如果這塊糯種飄huā有藍球大小的話,那也值好幾萬呢、

高仁換了一個方麵馬上又開始切了起來,很快都解開後果然是塊糯種的飄huā,遠遠的看還真的不錯,要是打磨一下還能充個冰糯,到度是老坑的料,種水好啊。

高仁把自己那塊解出來的明料抱到那個桌子邊上,說:“聶小姐,輪到你了。”

小可笑了笑說:“誰幫我解一下啊?”

嚴心橋馬上說:“我幫你解可以嗎?”

“行啊。”小可馬上走到那毛料邊上看了看後就劃了一道錢說:“先切這邊吧。”

嚴心橋馬上把毛料放好後就開動機器切了過去。

“嗞啦”聲後,一片薄薄的片給切了下來,青宇淋了一點水後,一片黑。

高仁一看後笑著說:“這個明顯是皮肉不分啊。”

嚴心橋的臉也變了變,他就知道小可這麽隨便挑的毛料怎麽會有好毛料呢,皮肉不分,說得好聽了,直接說是石頭好了。

小可並沒有響,又在另一邊劃了一條線說:“從這裏再切一刀。”

嚴心橋心裏沒有底,但是反正現在已經被趕上橋了,再切一切又如何呢?

“滋,滋…..”幾聲後,又一片**給切下來了。

青宇一淋水一愣說:“這個是不是算漲了啊?”

小可一聽笑了起來說:“什麽叫算漲啊?”

“這又黑又藍的,我那懂啊。”

嚴心橋馬上把毛料翻過來一看馬上臉上就笑成了一朵菊huā說:“什麽算漲,是大漲,藍晴水啊,這麽好的料我都沒有見到過。”

嚴老爺子一聽馬上戴上老huā鏡走過來說:“讓我看看,讓我看看。”

高仁也愣住了,怎麽可能啊,這麽垃圾的料會出藍晴水,怎麽可能呢,自己可是看了好一會兒也沒能看出來這是一塊能出高翠的毛料。

嚴老爺子看完後說:“是藍晴水,好料啊,小嚴,再切切,我看看能解出多大一塊料來。”

嚴心橋這裏的心態完全變了,整一個就是亢奮狀態啊,迅速的就把那塊黑烏砂給解完了,有兩個拳頭大小的一塊翡翠就這麽靜靜地出現在了大家的麵前,閃著藍幽幽的光芒,別說是嚴老爺子,就是在場的幾房人馬也一個個驚呆了,他們解了這麽多毛料也沒有解出這麽好的翡翠過,這種翡翠他們隻買過明料,能從自己的毛料裏解出來,還真是第一回呢。

嚴老爺馬上把桌上的和田玉遞到小可的手上說:“聶小姐,你贏了,你就代表我們嚴家去賭石”然後轉過頭看向三房說:“高先生的事你自己處理。”然後帶著大家回去吃飯。

嚴心橋馬上讓人把那塊藍晴水放到保險箱去然後馬到大堂吃飯。

老爺子因為小可能在這麽普通的別人都不敢賭的毛料裏解出這麽塊高品翡翠,高興的說:“聶小姐,你果然是真人不露相啊。”

小可笑了笑說:“我隻是運氣好。”

老爺子笑著說:“這個運氣可不是人人都能有的,所以我們嚴家的輸贏就都押在你的運氣上了。”

小可點了點頭。

這場聚餐除了三房沒有來,其他人都個個吃得賓主盡歡,小可是被青宇扶著進了房間,至於脫衣服脫鞋子洗澡的事,都是青宇一手操辦了,當然事後也吃盡了豆腐,讓青宇這幾天的鬱悶也一掃而空。

第二天嚴心橋帶著小可他們在香港好好的玩了一天。什麽賭馬。六和彩,走在街頭聽到的都是這些,讓小可有一點無語“嚴先生,你們香港人真的很愛賭啊?”

“哪裏,都是小玩玩,我們很多人還會去公海賭船上玩,要是聶小姐有興趣,等我家裏的事了了,我帶你去見識見識。”

“這個,還是算了,我對賭並不感興趣?”

“這樣啊,隻是見識,也不用玩的太大,我們每周都會去玩一圈。”

青宇看著小可說:“要不,我們去看看,不然就白來一趟了,你想澳門整個就是賭城呢,我們看看也沒有關係。”

小可聽後點點頭說:“好吧,隻是看看,小玩玩。”

“小玩玩。”青宇開心的笑了笑。嚴心橋看著這兩人說:“你們倆人好的就象是蜜裏調油似的,也不膩歪啊?”

“等你也找一個不就知道了。”青宇在一邊說道。

“我可沒你老兄這麽空,可以天天粘在媳婦身邊。”

小可一聽啊,青宇好象真的什麽也不做,天天粘著自己呢,可是也沒有什麽要青宇去做啊,他原本就是殺手,現在不用殺人了,不是再好也沒有了嗎?

青宇馬上看向小可說:“你不會是在想讓我去做什麽吧?“嚴心橋一聽馬上說:“你去做什麽也很正常啊,難道你就不知道男人養女人嗎?“真的嗎,可是小可我養不起啊,她可是有錢人呢?”

“你的意思是你是被小可給養著的。”

“這樣說來好象是似啊,養著就養著了,反正我不在乎,隻要跟小可在一起就行。”

“可,你說是不是啊”

小可點點頭,青宇馬上一個深情的法式香吻。

嚴心橋看了一陣惡寒說:“果然不要臉的人皮是夠厚啊?”

青宇放開小可後說:“你想吻也沒機會啊?”

嚴心橋一聽好象是的啊,自己到現在居然還是一個人,看來自己還真得去找個伴了,隻是這事也急不來啊。

不知道不覺天就黑了下來,嚴心橋開著車給小可介紹著香港的夜景。

這時他指著一個門麵十分氣派店說:“那家就是新開張的周瑞珠寶店。”小可看過去燈光明亮,裝鐄的不錯。

嚴心橋又指了另一家說:“那邊就是我們嚴家的嚴氏珠寶店。”小可看過去是古式古香,很有一種華夏的古韻。

“你們隔著也挺遠啊,怎麽會有衝突呢?”

“就這麽一些人,不是買你家就是買他家,當然有競爭了,再說了我們都是大店,我競爭的都是高端的客戶群,這些人可並不多啊?”

小可這才明白是怎麽回事,自己雖然也算是兩家店的老板,可是店時原事一直都是白展在忙真沒有上心過。現在想想自己是不是當這個甩手掌櫃當得有一點過份了,要不要放白展幾天假啊?

第二天,小可坐著嚴心橋他們的車直接去賭石的賓館,那裏已經被整人包下了,外麵站著幾個保安,對於進去的車輛一一檢查。

等小可他們進去後就看到那裏已經停著好幾十輛車了,看來這個賭石觀看人的也不在少數啊?

“怎麽這麽多人啊?”

“這些應該有一大部分是周家請來的,當然也有一些是我們的朋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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