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9章拍馬屁拍到了家

不料他又回到這兒城市來,牛虎氣得當場要吐血了。

“我,我呆膩了。”賈兵道。

“你什麽都不要說了!”牛虎道。

林則勇冷冷地看著賈兵,嘴邊還掛著幾絲笑意,看到他在牛虎麵前出洋相,心裏好舒服,大快朵頤。

媽的,隻要我賈兵在公司站穩腳,尋找機會老子要弄死你,弄死你像弄死一隻螞蟻!等著看,賈兵心裏狠狠地發泄著。

“舅舅,不!牛總,董事長,我要在公司裏做事!”賈兵坐仗著自己是牛虎的親外甥,強硬地說。

“你還想在總公司做事?”牛老板冷靜地問。

“對!沒錯!”賈兵毫不含糊。

“去去!你那兒涼快,那兒呆著去!”牛虎厭惡到了極點,揮揮手說。

“去呀!”冷冰冰冷冷地說。

“走呀!”林則勇也說了他一句,挺解恨。

“來,我們仨一起商量一下公司的事。”牛虎對林則勇與冷冰冰說,看見賈兵還呆在一邊賴了不走,吼了一聲,“還不快滾!”

“哼!你們等著看!”賈兵拋下一句話,氣哼哼地走了。

然而,次日上午,牛虎當著林則勇與冷冰冰的麵說:“冷總監,你去擬定一項任命!”

“任命誰呀,公司最近沒有人事變動嘛。”冷冰冰不解地說。

“任命賈兵為總經理助理!”牛虎顯得有些無可奈何。

“這,這好嘛?”冷冰冰像是吃菜時吃到一隻死蒼蠅,她對思道,你這老家夥不是愚蠢的農夫,把凍死的毒蛇又救活了。

林則勇看著牛虎鐵青的臉色,小樣,遇到這畜生的威脅了吧?哈哈,還不能小看了賈兵這小子的能耐,今後老子在公司裏也沒有好果子吃了,這家夥是對手啊!

“冰冰,我有我的難處嘛。”牛虎聳聳肩攤攤手說,“這個混帳東西!他把她媽——我的姐搬出來壓我!你們不是外人,不瞞你們說吧。我很小的時候,我父母就過世了,是我姐含辛茹苦把我帶大的,供我上大學!沒有我姐就沒有我牛虎一切!”

就在昨天晚上,賈兵就把他媽——牛大姐搬了出來。

“媽,您慢點兒啊?”

賈兵就挽著他媽來到牛虎的家,陰陽怪氣地說道,“我舅家家的門檻兒高,媽呀,你邁步的時候要特別的小心,你可別絆倒了!”

“哎,賈兵,你放心吧!你舅家再高的門檻,媽也能邁過去!門檻再高他也是我弟弟呀!”牛大姐很是對賈兵溺愛,他說什麽她信什麽。

“姑媽!表哥!”牛如歌聰明,看見他們小鳥一樣飛撲出去,把賈兵的媽從賈兵手裏接了過來,小心翼翼扶到長沙發上坐下。

“喲,姐,您怎麽來啦,今晚是什麽風把你吹來了?你可是好久沒來呀?”牛虎看見他姐有些喜出望外,站起來也要去扶她,卻被她一把氣哼哼推開了,他訕訕地隻得坐在她身邊。

“哼。”賈兵媽哼了一聲,不理牛虎了,突然撲向在一邊笑臉相迎的鮑珍珠媽哭訴起來,“弟妹呀,你大姐我的命苦啊!這麽大的一個人呆在家裏吃閑飯,上有老下有小哇!”

“大姐,大姐,你有什麽事?你不要哭,慢慢說!”鮑珍珠吃驚不小,扶著她的背說。

“俗話說呀,背靠大樹好乘涼!”牛大姐說。

“哎。是呀。”鮑珍珠說。

“可我乘什麽涼哇,弟妹呀!”牛大姐說。

“你怎麽啦?你受誰欺負了?”鮑珍珠瞪著大大的眼睛說,先去看賈兵,然後停在牛虎的臉上。

“你問你的老公去!”牛大姐說。

“大姐,你聽我說。我有我的難處嘛。你也要為我想一想是不是?”牛虎想笑,但笑得很是猥瑣。

“怎麽回事,老牛?”鮑珍珠問牛虎,見牛虎良久不回答,看向一邊的賈兵。她料定是他們之間有什麽矛盾了。

“舅媽,是這樣的。舅舅不是把我經營的海灘酒吧給賣了嘛。”賈兵見機會來了笑著對鮑珍珠的說。

“嗯。”鮑珍珠點了點腦袋。

“我現在不是沒事幹了嗎?”賈兵說。

“嗯。”鮑珍珠點腦袋。

“可我去公司找舅舅,要他給我事做!”

“嗯。”

“可你聽我舅怎麽說?”

“嗯,他怎麽說?你說!”

“那裏涼快那裏呆著去!”

“哎喲,我的命苦呀?我怎麽幫著的是一個白眼狼啊?”賈兵媽拍著大腿又大哭起來,呼天搶地,好不傷心。

“老牛呀,這就是你的不對了。這麽大個公司隨便給他一個工作做嘛。除了你這個董事長之位外,他什麽都能擔任。你說那個林則勇吧,他都能代理你,賈兵不是外人,更是可以了。一個外人可以,自己人怎麽不用……”鮑珍珠為了討好賈兵娘兒倆,數落起牛虎來了。

“你知道什麽?頭發長見識短。哎,我也跟你們說不清。好了,好了。你們緊箍咒也別念了。明天,老子給他安排還不行嗎?”牛虎招架不住了,以失敗而告終。

“惡人先告狀。”牛虎狠狠地瞪了賈兵一眼說。

“舅舅,您也不能怪我呀是不是?我是被你迫得走投無路呀。”賈兵聳聳肩攤攤手,裝出一副可憐相。

“別給老子裝出一副可憐相。”牛虎真想一刀捅了這小子,他最恨的是用她的姐來壓製他。

“舅舅,不管怎麽說,我們都是親屬。他們都是外人是不是?您怎麽能手肘向外拐呢。”賈兵嬉皮笑臉地對牛虎說。

“看老子怎麽收拾你!”牛虎對牛皮糖似的賈兵也是沒有辦法,低吼著。

“哼。看誰收拾誰呀。”賈兵把腦袋看向別處,又輕得隻有自己才能聽懂的聲音說。

“哇,舅媽,你今天氣質太佳了,這件衣服也特別時髦。要我看呀,你起碼年輕了十年。”賈兵看見今晚鮑珍珠顯得尤其的亮麗,於是說道。

“是啊,這件衣服也不是太貴,隻不過穿這麽一件衣服,有這麽年輕嗎?”鮑珍珠抻了抻自己的衣邊,又去看牛大姐,有些沾沾自喜地說。

要說賈兵拍馬屁是絕對的,但是也不是完全是拍馬屁,鮑珍珠是人逢喜事精神爽呢。今天恰逢牛虎康複出員,她感到分外的愉悅。前些日子牛虎住院,她到天像是要塌下來一般,偌大的一個集團公司,一個家庭,老牛一病不起,群龍無首難成行,她吃不下飯睡不好覺啊。鮑珍珠臉色氣質真是好多了,賈兵就是這樣乘機拍馬屁的。

“對呀,人靠衣裝,馬靠鞍嘛。你本來就這麽年輕,再加上衣服,你真很年輕喲,弟妹!”牛大姐也誇讚起鮑珍珠,隻能把女主人哄得團團轉了,把牛家罷平也不是難事了。

“舅媽嫁給舅舅,是舅舅的福氣。”賈兵說。

“對的,是我老弟的福氣。”牛大姐說。

“我那有你們所說這麽好哇!”鮑珍珠捋捋頭發,紅著臉靦腆地說。

“這娘兒倆真是厚臉麵!”牛虎嘟嘟噥噥地說,他是屬於敢恕不敢言地一類,用眼睛瞪了瞪他們娘兒倆。

“你也不要不滿意。”牛大姐知道牛虎對他們顯示著不滿,眼光裏就可以看出來,看了他一眼說。

“老子有什麽不滿意的。”牛虎不敢看他姐的眼睛了,嘀咕著。

“這麽好的媳婦,你知足吧!不要那山望著那山好,吃著碗裏的想著鍋裏的。”牛大姐對牛虎說,又看了鮑珍珠,“他若在外麵亂搞的話,你告訴大姐,看我如何收拾他!”

“大姐,你在說什麽呐?”牛虎嘟著嘴說,“你把我看成什麽人了。”

真是一物降一物,賈兵抿著嘴竊喜,媽的,牛老頭,你也有今天!還要在老麵前囂張不?

“喲喲喲,仿佛自己挺高尚的,姐還不了解你嗎?別裝出一正人君子模樣!”這個牛大姐真是不知好歹,不懂場合,以功臣自居。

你雖然是他的親姐,我還是他的媳婦呢?不行,我得維護他一些,不能這樣讓你欺負他。於是,鮑珍珠說道:“老牛的為人,我也清楚!人家有這麽多身價,燈紅酒綠,花天酒地,聲色犬馬。可我家老牛不會亂來的。”

“還是我老婆疼我。”牛虎暗中點了點腦袋,不像這瘋婆子總是出老子洋相,幸虧都是家人,要不然,老子顏麵往哪兒擱呀?

“珍珠呀,你不要護著他。”牛大姐嗔怪地對鮑珍珠說。

“真的,大姐,公司裏美女如雲,他都不動心。”鮑珍珠眨著眼說道。

“哈。”牛大姐突然冷笑一聲。

“你不知道,那個行政總監,雖然長得漂亮,但卻是死了老公的寡婦,每天夯拉著一副冷若冰霜的臉,像她的名子冷冰冰的。財務總監是我的外甥女,還有那個小秘書畢竟還是一個孩子,剛剛從大學畢業。老牛他下不了手,也難下手……”

鮑珍珠牽強附會地給牛大姐分析著公司裏的女人,都跟牛虎沒有可能的情況。

“這個我也知道,舅舅是不會亂來的!”賈兵突然大聲地說道。

“你他媽的別給老子來這一套!”牛虎簡直是忍無可忍了,突然發起無名之火了。

“是的,是的,我保證不胡來,舅舅!”賈兵佯裝嚴肅認真地說道,暗暗高興起來,他媽的,這辦法真靈,老子以後還要利用一下我媽的她老人家的這副藥,讓老牛服下,保管他服服帖貼,哈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