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7章對立方厲兵秣馬

海霧漫漫,海風疾疾。

在廢棄造船廠的廢棄大車間裏,有三四十個人正在如火似荼地練武。

“嘿、嘿,嘿,嘿。”

“嘿,嘿,嘿,嘿。”

撐燈時分,這些聲音顯得格外的嘹亮,節奏強烈,此起彼落。

賈兵在虞頭、季鬧與夏仲、老二、小七的陪同下,在他們前呼後擁之下,他搖武揚威地走進這兒。

夏仲說:“兄弟們!賈總來這兒看望大家了!”

賈兵揚揚手說:“兄弟們好!”

三四十個人齊聲呐喊:“首長好!首長好!”

賈兵說:“嘿嘿。這是誰教你們的?”

夏仲說:“賈總,是我。”說著,他把頭別轉它處,眼光對著破裂的窗口,心裏忐忑不安,不知道賈兵是不是高興這麽叫他,他揣摩過,人都有權欲,一定會喜歡的,隻是現在不敢肯定而已。

賈兵說:“好!好!我就喜歡這麽叫!”

夏仲說:“您喜歡就好!賈總,您果然不同凡響。嘿嘿……”

賈兵說:“虞頭,已經跟你們等交待過了,隻要你們肯賣力,絕不會讓你們吃虧的。絕對有你們發財的。這個月的工薪都領取了沒有?”明知故問,以示他的恩惠施舍於他們。

夏仲說:“那是,那是。領到了,領到了。賈總救於兄弟們於水深火熱之中,是兄弟們的衣食父母!兄弟們感激不盡呐。我們一定跟著你好好地幹!”

夏仲馬屁真是拍到家了。從前,他是個不良的青年,吊兒浪當,整天於不三不四的人混在一起;後來,二十多歲就鋃鐺入獄,因為犯了強奸罪與盜竊罪,二罪並罰,被判有徒刑十二年,十年後(減刑二年)刑滿釋放,但仍然沒有改造徹底,好逸惡勞,混跡於社會;現在,他別的沒學好,無師自通,揣摩他人的心理,馬屁經念得絕對不錯。

賈兵被夏仲的馬屁拍得是心花痛快與大快朵頤,頻頻地點著頭。

賈兵高聲說:“兄弟們好!”

三四十人齊聲呐喊:“首長好!首長好!”

賈兵高聲說:“兄弟們辛苦了!”

三四十人齊聲呐喊:“首長辛苦了!首長辛苦了!”

這些三四十個兄弟的武功都是虞頭與季鬧任教頭教的。虞頭與季鬧都是行伍出身,一個是偵察連當過好幾年的兵,一個是武裝警察部隊混過幾年的。他倆對十八套還是熟悉的。這兒成了他們集訓的基地了,時間已經有十來天了。

賈兵在他們身邊轉了幾圈,看看他們的情景感覺還是不錯的,於是滿懷喜悅,滿臉笑容,高興得不得了。

賈兵說:“兄弟們,你們不要管我,你們繼續操練!”

三四十人齊聲說道:“是,首長!嘿、嘿、嘿、嘿、哈、哈、哈……”

老三與小七對賈兵與夏仲說:“首長,老大,我們也去訓練啦!”

賈兵說:“好啊,兄弟們,去吧!去吧!”他總算過足了首長的癮。

夏仲說:“好的,好的。但是,下次首長在時,你們直接要向首長請示!不必對我說,你們知道了嗎?”

老三與小七說:“是!”

“嘿、嘿、嘿,哈、哈、哈。”老三與小七喊得分外嘹亮。

虞頭說:“賈總,我們也過去了。”

賈兵說:“好的,好的。好好教,教出好徒弟,教出優秀的成績出來!”

虞頭與季鬧向賈兵點點腦袋,向那麵三四十人的地方走去。

這兒隻剩下賈兵與夏仲了。夏仲才懶得去學那破藝兒呢,他想過,自己有狡猾的腦袋,又有看見使舵的本事就行了。

賈兵說:“夏仲,他們那邊最新有什麽動靜,你又知道了多少?”

夏仲說:“賈總,哈哈,他們那邊可慘了,被我們打重傷的有三人,輕傷無數,我們這邊連輕傷也幾乎沒有。您說,他們慘不慘呀?”

賈兵說:“他們沒有報案嗎?”

夏仲說:“他們不敢報案!再說報案有個屁用,能抓得到我們嗎?”

賈兵說:“為什麽?”

夏仲說:“林則勇是個狡猾的人,他怕報案給自己惹麻煩,再說報了案又能把我們怎麽樣?還不如自己掏腰包花些醫藥費算了。”

賈兵說:“據說,他們那邊也在大練兵?”

夏仲說:“是的,不過賈總你放心,過幾天我會帶人馬過去搗亂,叫他們練不成!”

賈兵說:“是的。把他們打壓下去,最好是在羽翼未豐之際,把他們打散了,甚至消滅了。若是待他們成長了,那麽再要消滅他們就有些難度了。”

夏仲說:“賈總英明!”

賈兵說:“就按我說的去做沒錯!”

夏仲說:“我一定會按照您的指示去辦!”

賈兵拍拍夏仲的肩膀說:“辛苦你了!”

夏仲說:“不辛苦,賈總辛苦!”

賈兵說:“行,老子沒有看錯你!”

夏仲說:“感謝賈總的栽培!”

……

現在城市到處都在市政建設,到處在搞房地產,建築工地比比皆是,沒有竣工的樓房也多得是。

孫三定他們就是利用這些空餘的建築進行武功訓練。

本來可以在科技大樓工地的,但考慮到那幫歹徒會來搗亂的,因此隻得放棄了,另外選擇地方了。

不過,他們訓練利用業餘時間,在晚上進行。

這天晚上,林則勇駕駛著他的“海馬福美來”來到訓練場,看望孫三定等父老兄弟與教頭,趙嗚國與劉小如。

“哈、哈、哈,嘿、嘿、嘿。”二三十個人正在練習基本功。鐵人與那個人在醫院裏安心治療,其他六個受輕傷的雖然也沒閑著,但也不能參與訓練,照孫三定的意思,叫他們一邊養傷一邊從旁觀察,以掌握基本要領。

在一個工地上。

林則勇大踏步地走進去——訓練場,孫三定拍了拍趙鳴國與劉小如的肩膀,把他們領到林則勇麵前。

孫三定立即把他們介紹給林則勇:“頭,這是我跟你提起過的教頭,趙鳴國與劉小如。”

林則勇說:“哦,這就是趙嗚國、劉小如!都是特種兵出身?”說著用拳頭擂擂他們倆結實的胸脯,和謁可親地俏俏說,“你們是武術的精英,在這兒你們屈才了,埋沒了你們!”

趙鳴國說:“沒有,林總您過獎了。”

劉小如說:“我們倆是濫竽充數。”

看得出來,趙鳴國與劉小如是兩個不愛說話的人,他們是實幹家,更不愛說大話、空話、虛話,甚至屁話!

林則勇說:“我什麽也不說了。我們都是來自農村的農民工,都是兄弟,因此要團結一致。”

孫三定說:“頭,你給我們講幾句話!”

林則勇歡笑著點了點,欣然同意,他揮著手走了過去,大家停止了練武,呼啦啦地把他圍起來,如眾星捧月似的。

林則勇說:“父老兄弟們!我們都是進城來打工的。我們的目的都是掙錢、結婚、育子,養家糊口,想過上富裕的日子。可是樹欲靜而風不止啊,那些社會的地痞與流氓總是要打壓我們。所以我們要練武。我們的練武不是為了爭強好勝,而是為了健體和自衛的,此是其一。其二,人不犯我,我不犯人,人若犯我,我必犯人!……”

“謹記林總的教誨!”那幫農民工異口同聲地說。

“好,我也不喊什麽政治喊號了。空談誤事,實幹辦事!”林則勇笑道,揮了揮手走了下來。突然手機鉉鈴響了,林則勇拿出手機一看,微微一笑,知道是李俏俏打過來的。

小樣,又想老子啊?林則勇暗哭道,於是接聽起來,喂!是我,我在工地……哦,知道了。我稍後就到!拜拜!

是李俏俏約她過去,林則勇跟孫三定等交待幾句,就駕著他的小車開了過去。

李俏俏大學畢業沒有幾年,她要靠自己實力買房子,現在他跟別人合租房子,為了省錢。為了他們幽會方便,林則勇要她搬出獨租房,至於房租,他願意資助,可是李俏俏沒有同意。還是與別人合租著房子。

雖然她覺得跟林則勇幽會會有很大麻煩,但她感到這樣玩起來更帶有刺激性的,太方便反而不覺得有滋有味了。

這也許叫做逆反心理。

林則勇在李俏俏租的樓下按了幾下喇叭,一會兒李俏俏就出現在他的車邊。林則勇沒有下車迎她,而是把副駕駛室車門打開了。李俏俏一下就鑽了進來,高興地笑著撲向林則勇,林則勇伸出長臂把她抱著了。

於是,林則勇和李俏俏就熱吻起來……

林則勇一邊吻李俏俏,一邊把手從她的腰下伸進去,把她的小罩的吊帶摘了下來,又伸到另一邊,把另一邊的吊帶也摘了來,伸到她的背後把那扣子也解開了,他的手在酥胸摸了幾下就停了下來。

“怎麽啦,勇?”李俏俏覺得林則勇摸她胸脯的手停頓下就問。

“我們去開房吧?”林則勇稍微喘著粗氣說。

“不!”李俏俏斷然說道。

“你不想嗎?”林則勇說。

“想,當然想。在這兒挺好的。”李俏俏說。

“哦。”林則勇知道了,怪怪地看了她一眼。

李俏俏突然臉孔弄得腓紅,在林則勇看來顯得越發秀美的醉人了。林則勇忍不住把她抱住了,立即吻了起來。

不一會兒,他們把下身都脫光了,躺在後麵座位上玩起了“車震”。

“海馬福美來”車門關得嚴絲合縫,看上去車內仿佛沒有人在,但是車子卻在震動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