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3章如母似姐的感覺(求收藏!)

恍惚間,林則勇身處煙霧彌漫、虛無飄渺、無邊無際之間。

當時,林則勇是站的。

他仰起了腦袋,人站得筆挺的模樣,似乎處於十分興奮的狀態,因為他臉上的表情像是在得意地狂笑。

倏地,林則勇慢慢揚起雙手,隨著他的手一甩,那些紙幣一樣的東西就飛揚起來,飄飄揚揚,然後紛紛從天空間飛落下來……

林則勇低眉垂地一看,隻是一瞬間又將腦袋昂揚起來。他那手臂輕輕舉起,又隨手一揚,從身邊飛揚起那些大把大把的紙幣,就像是雪花一般在虛空裏飄蕩,從飄渺的虛空飄落下來,而且越來越多,越來越密。

那些紙幣充斥這著整個空間,把空間都填滿了。

可是,林則勇倏地不見了——林則勇在這個虛無飄渺的空間裏倏地消失了。

煙霧緩緩地、徐徐地散盡了,顯出了林則勇在家裏臥室躺著的情景。

——這些鏡頭倒是像影視劇的劇情。

林則勇躺在自已的床鋪上,鼾聲均勻,細如小霖,一副盡力交瘁疲憊不堪的模樣。

窗外的太陽冉冉地升起,又緩緩地下降,月亮冉冉地升起,又緩緩地降下。漸漸地,窗外的太陽冉冉升起,又緩緩下降,夕陽如血,接著那輪黃月亮冉冉升起,皓月當空,又緩緩地降下去,繁星滿天。周而複始,日夜交替。

室內明了又黑,黑了又明,林則勇沉睡的模樣,均勻的呼吸,那張臉龐明明黑黑,黑黑明明,隨著時間的轉移而變化著。

“則勇,你醒了!”

還沒睜開眼,睫毛隻波了幾下,就有一柔軟悅耳聲音鑽入林則勇的耳膜,他感覺得到。

此刻,一張嫵媚的娃娃臉,漸漸地由朦朧變得清淅,然後出現林則勇麵前,但林則勇好像不感到非常的意外。

林則勇終於蘇醒了,他向床邊的女人微微地笑了笑。

“則勇,你醒了?”床邊的女人衝林則勇又是嫵媚地一笑,然後扭著她那不肥也不瘦的**走出這間房間。

“嗯。”林則勇輕輕地點點腦袋,又微微地笑了笑。

陳梅香為何在這兒?她是如何怎麽進來的?他林林綜綜地暗道,她又怎麽出去,她是幹嘛去了?

當他還沒想清楚時,也就是一會兒工夫,陳梅香端著一盆溫水走進來,放在床邊的一條凳子上。她伸手到盆裏,眼睛落在林則勇躺著的**,見到林則勇掙紮著要爬起來,她便甩甩手,手又在衣上抹了抹,然後按住了林則勇的肩胛說:

“兄弟,你別起來!躺著、躺著!”

陳梅香一邊按住他,一邊為他蓋上那條薄薄的被單子。

“嫂子,你讓我自己來吧!”林則勇見陳梅香為他絞毛巾說道。

“兄弟,你現在是受傷!你給嫂子服待你的機會好不好!”陳梅香絞好毛巾說道,然後遞到林則勇那隻未傷的左手上。她這話的意思,不要林則勇感謝她,仿佛她服侍人家還要感謝人家似的。

林則勇吃力而不自然拿著毛巾,先把它抖開來,然後去擦臉。

一見之下,陳梅香皺下她那彎彎的秀眉,接過那條毛巾,彎下腰去。彎下腰去時,她的那個**立即渾圓了,然後又拉長了,然後又渾圓了,幾經變化就坐在**邊。她像給自己孩子一般給林則勇擦洗著臉兒。

林則勇眼睛也不眨地看著,突然有了一種想去摸摸的衝動了。

林則勇感激地淺然一笑,二話沒說,毫不客氣地抬著臉兒,讓她輕輕地,柔柔擦,就像弟弟讓姐姐洗臉,就像兒子讓母親擦臉,他感到有多麽美好而幸福。

林則勇暗罵自己:他娘的,老子真的成了傷員了,要讓人服待啦?不過也好,好久沒有這種溫馨的感覺了。

——小時候,自己感冒發燒了,母親服侍自己時,就是這種溫馨的感覺,真好!哈哈,今日又重溫了。

“兄弟,你餓了吧?”陳梅香端走盆和毛巾之後又回到林則勇的床邊,嬌柔地說,“我給你去做!要知道這時你能醒,我早就給你做好了備著!”

“嫂子!我不餓的。”林則勇愣愣看著陳梅香那漂亮的娃娃臉。說他不餓,隻是嘴上說說而已,那是為了安慰她,其實,他的肚子裏早就唱起“空城計”了。

“已經睡到三天二夜,你怎麽會不餓呢?則勇!”陳梅香秀眸裏閃著亮晶晶的光,那雙會說話眼睛仿佛早已看透他的心事,但她卻柔和地微笑說。

“哦,有這麽長時間嗎?仿佛我做了一個夢似的。”林則勇怪怪地一笑,聳聳肩扮個鬼臉,不過,他沒多大的驚奇,仿佛早已料到似的。

“有呀!怎麽沒有?”陳梅香說著欲想起身。

“別走!”林則勇見陳梅香欲走,不知為什麽著急了,一把抓住了她的溫柔的手腕。不過,不知為什麽,他須臾又放開她的手,並且臉上有些發燒的感覺,滾燙、滾燙的。

林則勇覺得身體也有些異動,好像心髒搏動的特別快,血液流動好迅速,渾身有股熱氣在竄動起來。

“好!不走!”陳梅香佇足不動,瞥了林則勇一眼之後猛地沉下腦袋,片刻又落落大方地抬起頭來,瞟了林則勇一眼,不太自然地對他又嫵媚一笑。

“嫂子!你坐!你坐嘛!”林則勇見她忸怩不太自然,自己也有些尷尬,不過隻是瞬間的模樣,他孩子般地淺淺一笑,輕輕地拍著剛才她給他洗臉時坐過的床鋪的那個位置。

不知為何他要她坐在那兒?

林則勇自己也說不清楚、道不明,與陳梅香在一起,他會顯得心安理得,一點兒沒什麽拘束。也許,林則勇上沒有哥哥與姐姐,下沒有弟弟和妹妹,跟陳梅香在一起,仿若她是成了他的姐姐,有一種好純真好美好的感覺,還有一種說不出來的情愫混在裏麵。

然後,陳梅香給林則勇燒了些大米粥,做了一碟鮮紅柿炒雞蛋,一碟清蒸梅魚,一碟蝦仁小青菜,一碟絲瓜炒肉絲,有葷有素,營養搭配合理,端到林則勇的床邊,看著他慢慢吃完飯。

此刻,陳梅香靜靜在坐林則勇的床鋪上,手裏拿著一把鋥亮的水果刀。她在一圈一圈地削一隻水珠欲滴的蘋果,然後,隨手抖掉落在她懷裏的蘋果皮,把削好的蘋果遞給林則勇。

林則勇吊著右臂,已經坐在床頭上,自始至終,非常安靜地望著陳梅香在悄悄地削蘋果皮。

見陳梅香遞上來,眼裏閃爍著狡黠的光,林則勇堅定地搖晃著腦袋。見陳梅香遞到林則勇嘴邊時,林則勇還是搖了搖頭。見陳梅香把蘋果削成一塊塊,送進林則勇嘴裏時,林則勇嘴角微微一揚,高興地笑了,並津津有味地一口一口地吃著。

林則勇一邊慢慢嚼著,一望怔怔看著陳梅香的臉龐。

陳梅香抬頭瞥著了林則勇用這樣的眼神看著她,頓時慌亂起來,把削成的半隻蘋果在林則勇的左手上一放,趕緊回到原來的位置上,一本正經地坐好,顯得非常矜持。

突然,院子上響起輕輕巧巧的腳步聲,劉紅雲與趙依麗踏著輕盈步子走進屋子裏。

“則勇哥,我們的車子已經備好了,走吧!”劉紅雲心痛地望著林則勇說道。

“我不去!”林則勇訕然一笑,顯得非常執著與任性,像個十歲的頑童。

“林則勇!你的傷勢仍很嚴重!你的身體仍舊虛弱!你需要住院治療和觀察。”趙依麗向林則勇嫵媚地微笑。

“沒事!我身體棒著呢!”林則勇擂擂結實的胸脯,擂得“啪啪”有聲,顯得十分自信地說。

“嫂子!”劉紅雲向陳梅香求援。

“嫂子!”林則勇也向陳梅香求援。

對立雙方都向她求援,陳梅香左右逢難了,微微地笑著。然而,她笑得非常苦澀。

“則勇,這樣吧,你先去醫院檢查、檢查!如果沒有什麽大礙,你再回來也不遲嘛?”聰明的陳梅香隻好折中地說。

陳梅香不簡單,這麽簡單的一句話把固執的林則勇說服了。

林則勇隻好乖乖地跟著劉紅雲與趙依麗走了。這讓劉紅雲和趙依麗她們對陳梅香刮目相看,對她佩服得不得了。劉紅雲和趙依麗先後用微笑的眼神看了看陳梅香一眼,那眼神是讚許的眼光。

“喳喳喳……”

林則勇院子前麵的那株枝茂葉盛的李樹枝上,一對喜鵲“喳喳”地歡叫起來,次日上午,陳梅香在院子上“唰唰唰”地洗衣被,聞見喜鵲的叫喚,舉手捋了捋靚額前飄動的劉海,“喜鵲叫,喜訊到”,她美美地想,於是臉上露出秀麗的笑意。

“嘟嘟”

便在此時,突然響起出租汽車的喇叭聲,陳梅香聞聲舉首,但見一個熟悉的背影在院落邊的公路上晃了晃,於是,她喜出望外說:

“兄弟,你怎麽這麽快就回來了?”

“嫂子,我說過的,沒事!你看,我身體強壯得很!”林則勇右臂吊在脖子上,左手拎著一包中藥,大步流星走入院子,“你給誰在洗衣物呐?”

“在你家、在這兒,我能給誰洗衣服?”陳梅香放下手的衣物,微笑著反問林則勇,她的嘴裏露出一口潔白秀麗的玉牙。

“不是,大媽上幾天剛洗過的,怎麽又要洗?再說我的衣服也不髒。”林則勇淺笑著,很是過意不去的神情。

“你以為我願意給你洗呀?”陳梅香臉上還是掛著微笑,她是口是心非。

“怎啦?你不願意呀?”林則勇不禁皺起他那雙道的劍眉,暗道,誰要求她洗的?我說過嗎,暗示過嗎?

“不要蹙眉頭!這是劉嬸交待我的任務,我不能不聽嗎!”正當林則勇疑惑之際,陳梅香揚起彎彎的眉毛,嘻笑道,顯得很開心。

“我的幹媽呢?她?”林則勇更是奇怪。

“上城裏去了,給劉輝哥看孩子去了!”陳梅香說道。

“劉輝哥家怎麽啦?”林則勇擔憂地說。

“孩子他媽近來要出國訪問,出她幾天的差。他家裏的孩子沒人照看。所以劉輝哥打電話來,叫他媽過去住幾天,給孩子做做伴,接送下上下學。”陳梅香說道。

“哦。是這樣的。”林則勇如釋重負地說,完了去看她一眼。

頓時,林則勇的眼睛拉直了。因為,他看到陳梅香薄薄的白襯衫裏的兩個豐腴的“柔軟”分外的飽滿,胸前的第二個鈕扣不知為什麽沒係上,一對酥峰喚之欲出,並且成熟得不能再成熟了,性感得不能再性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