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十章 腹黑池墨卿

池墨卿回頭看她,就見她摸摸鼻子,“如果真是蔡青青還是不要查了,當初蔡伯父幫過你,這次就算你還他的人情,反正我沒事,算了吧。”

池墨卿上前把她摟在懷裏:“老婆,你真賢惠。”

言左左冷哼一聲,她的賢惠可是用命換來的。

池墨卿笑笑不說話,他老婆要用命替他報恩還債,對昂可未必領情。這件事情他可不會就這麽算了,要算對方也要付出代價。

池墨卿悲催的被言左左趕出了臥室,隻能一個人睡客房。

原因?

他需求太旺盛,言左左承受不起,所以痛下決心把他轟出去了。在客房睡一晚上,他就已經覺得很委屈了,沒想到言左左直接說:以後一周裏麵,他要四天誰客房,也就是說,一星期七天,他隻有三天可以對老婆為所欲為,池墨卿很苦惱。

他一早,就討好的把早餐的放在言左左麵前,滿臉笑意的說,“趁熱吃吧,我剛做好的。”

言左左咕噥一句,眉頭皺的緊緊的,自從把池墨卿趕到書房以後,她晚上就沒有踏踏實實睡過一覺,總覺得少了點東西。昨天晚上好不容易睡著了,結果一早竟然落枕了。

脖子疼的不能動彈,一臉哀怨的表情好不可憐。池墨卿趕緊大獻殷勤,上前給她又捏又拉,不忘關心的問,“好點了嗎?”

言左左不說話,看他討好賣乖的樣子,強忍著笑意就是不出聲。

池墨卿早就發現臉上的笑意了,也不戳破,繼續撒嬌狗腿加賣萌。

言左左看一眼時間,故意冷淡的說,“快吃飯吧,要不然該遲到了。”

池墨卿就像是等到命令的狗狗,立刻大口大口吃起來。言左左看他樣子好氣又好笑,但凡這個男人克製一下,不讓她每天渾身酸痛的去上班,她也不至於把他趕出臥室。

可這家夥做起來沒完沒了,好幾次她都覺的自己快要死了。而且重點是,他很喜歡往她脖子上種水果,害得她每次都得帶著絲巾去上班,被同事嘲笑,真是太過分了。

池墨卿也知道言左左這次是真的動怒了,看見她要去上班,趕緊來個愛的抱抱,順便偷個吻。可言左左不配合的躲開了,瞪他一眼,直接上班去了。

池墨卿摸摸鼻子,看來這次真是把老婆惹火了,不好處理啊。

開了一上午會,池墨卿疲憊的在辦公室休息一下,特助還在匯報行程,可他卻沒有聽進去。而是突然叫住他,“等一下,你有女朋友吧?”

特助一愣,不明所以的看著池墨卿,然後點點頭,“總裁有什麽吩咐嗎?”

池墨卿輕咳兩聲,有些不好意思的說,“那你們吵過架,起過爭執吧?”

特助這下徹底傻眼了,不過,既然總裁文了,他也不能不說。於是點頭道,“在一起久了,難免都會有爭執。”

“那你都會怎麽做?”池墨卿佯裝淡定的看著他,可一雙耳朵卻格外專注。

特助恍然大悟,試探的問,“總裁和夫人鬧矛盾了?”

池墨卿尷尬的咳嗽兩聲:“算、算是吧,先說說你,要是女朋友生氣了,你一般都怎麽做?”縱橫商場的池總裁,在戀愛方麵不及格啊。

特助盡量不讓自己笑出聲來,沒想到一向嚴肅認真的總裁,也會被這種私事煩惱。他吞了口口水,一本正經的說,“不管是誰的錯,男方一定要道歉。女人都是小心眼的動物,但又格外心軟,她們從來不認為自己有錯,所以男方一定要主動道歉,再配以浪漫的道歉手段,這段風雨基本就算是過去了。”

特助一副過來的人模樣,池墨卿神色古怪的看著他,“浪漫的道歉手段?”

“紅玫瑰、燭光晚餐,反正怎麽奢侈怎麽來。女人都是虛榮的,你大大的滿足了他們的虛榮心,他們很快就會忘記所有的不愉快,搞不好還會主動獻吻。”

聽起來真像那麽回事,池墨卿開始思考這個路線。

“那我先去買玫瑰?”他拿著筆敲擊桌麵,“上次送過了,要不換成別的?”

他記得言左左跟齊家輝在一起的時候,有一次經過花店,好像很喜歡藍色妖姬,要不這次試試?西餐廳的話也要換一家,要不沒誠意。

池墨卿越想,嘴角笑容越大,仿佛這不是道歉,而是約會似的。對上特助洋洋得意的樣子,池墨卿突然收回笑臉,定定的看著他問,“你對這方麵這麽精通,難道經常做錯事?”

這下輪到特助不自在了,心虛的說,“不管誰的錯,男人道歉就對了,女人小心眼嘛。”

池墨卿似笑非笑,在得到特助的真傳以後,腦子已經開始運行計劃了。可特助的好奇心卻被跳起來了,八卦的問,“總裁,你因為什麽跟夫人鬧矛盾了?”

起初總裁草率結婚,連個婚禮都沒有,他就很不看好這段婚姻。可現在看來,總裁很愛夫人啊,他見過他們打電話的樣子,也很甜蜜,好端端的怎麽就矛盾了?不解。

池墨卿還在研究特助說的道歉步驟,猛然聽見他這麽一問,臉色一冷,“你很閑嗎?要不要我再讓你多曆練曆練?”

特助背後一冷,趕緊說,“我、我很忙,我現在就去忙,出去了哈。”也不等池墨卿說話,他一溜煙跑出去了,要知道,總裁的話向來不是說著玩的。

池墨卿嘴角勾笑,盯著言左左的下班時間,先去買了一大束藍色妖姬,拿張卡片認認真真的寫字。然後打電話訂餐廳,最後一步,在餐廳上麵的總統套房住一晚。

計劃很完美,如果不是她抱著花找言左左的路上遇見池冉的話會更完美。

池冉看見池墨卿抱著一大束花走在路上,非但不覺得別扭,反而一副雀躍的樣子,頓時一臉震驚,“哥,你買這麽大一束花幹什麽,送給嫂子的?”

“是,你怎麽在這裏?沒事趕緊回家吧。”池墨卿覺得不自在的扯扯嘴,眼神閃爍的說。

有問題!

池冉可不是好騙的,趁池墨卿不注意的時候,突然抽出那張卡片,頓時大笑起來。

池墨卿臉色微紅,沒好氣的在她頭上敲一下,“沒大沒小,還不趕緊回家。我要走了,你嫂子等我呢。”

“等你道歉啊?對不起,老婆……哈哈哈……哈哈哈……”池冉止不住的狂笑,池墨卿頓時滿臉黑線,“死丫頭,你給我等著。”

池墨卿抱著花去餐廳交代一聲,然後驅車去接言左左。言左左剛下班,就看見池墨卿站在車旁,一副翹首期盼的樣子。她走過去,好奇的看他,“幾分鍾的路,你開車來?”

“那、那個我們今晚不回家吃飯,上車了。”池墨卿也不解釋清楚,直接把她推上車。

言左左挑挑眉,心裏琢磨著,也沒有看見池冉說的藍色妖姬啊?她剛剛接到池冉的電話,說是池墨卿買了一大束花給她賠禮道歉,讓她等著收禮,可是沒有啊。

言左左左看右看都沒有找到,懷疑的視線定格在池墨卿身上,難道送給小妖精了?

池墨卿開車到了餐廳,帶著言左左徑直往包廂走。言左左剛準備開口問他打算做什麽,就看見包廂裏到處都是藍色妖姬,彌漫著陣陣香氣。

她捂著嘴,這樣靜心的布置絕對比直接送她一束花來的要感動。

池墨卿開口:“那個……”

隻見言左左蹲下身子去拿花,滿臉喜悅,“送給我的?”

池墨卿有些跟不上節奏,隻能點點頭,就聽見言左左說,“謝謝,很漂亮。”她翻遍散落在房間的花兒,可是也沒有找到卡片。不禁回頭看池墨卿,“卡片呢?”

池墨卿張張嘴,神色一變,“池冉那丫頭都告訴你了?”

言左左聳聳肩:“沒有,隻說有花和卡片,原來還有燭光晚餐啊,別的呢?”

池墨卿欲哭無淚,說的好驚喜呢?都被發現了,失誤啊。

服務生把他們的餐點推了過來,恭敬地擺好就出去了。碩大的包廂裏隻剩下言左左和池墨卿對麵而坐。池墨卿牽起她的手,原本想鄭重其事的,可一不小心就變成了無賴模樣,哀怨的看著言左左,“老婆,你要生氣了好不好?”

言左左看他一眼抽掉自己的手,狡黠的說,“不生氣也可以,告訴後麵還有什麽節目。”

鮮花、燭光晚餐,剩下的就是總統套房了。可這個不能說啊,現在說出來豈不是死定了?

池墨卿趕緊搖頭:“沒有了,要是你不滿意,我們可以唱歌看電影,散步也行。”

“好吧,我原諒你了。”言左左一邊吃著牛排一邊在池墨卿看不見的地方對著那些花傻笑。她有個秘密肯定沒有告訴別人,她曾經想過自己要嫁給送她99朵藍色妖姬的男人。

當初齊家輝窮,沒有給她買過。卻不想,池墨卿歪打正著送了份她最喜歡的禮物。

其實,她倒也不是真生氣了,就是給這個男人點警告罷了,沒想到他會這麽用心,她心裏覺得又甜又暖。

池墨卿借機要跟言左左喝酒,他知道這丫頭的酒量很不好。打的壞心注意就是把她灌得似醉非醉,然後帶到總統套房,第二天就可以控訴她欺負他,要求負責了。

池墨卿從來沒想到自己會這麽卑鄙,可自從娶了言左左這個讓他患得患失的小女人之後,他發現自己的腹黑傾向越來越明顯。

言左左是被池墨卿攙著進房間的,她小臉紅撲撲的,走路一搖一擺樣子格外可愛。他把她放在**,幫她脫掉衣服。原本還平順的呼吸,在看見言左左渾身上下隻剩一套黑色內衣的時候頓時急促了,醉酒的小東西完全不知道自己要被大灰狼吃了,小嘴嘟的高高的,一雙手胡亂揮舞。

池墨卿惡作劇的彈了彈她的額頭,水中的言左左不悅的發出哼哼聲。他低笑,把她身上最後兩件衣服也脫掉了。

言左左閉著眼睛睡得迷迷糊糊,隻覺得身上一重,可是醉酒的關係,眼皮沉得睜不開,隻能任由某隻禽獸為所欲為。

半夜的時候,她覺得呼吸困難,像是喘息不過來似的,身體熱熱的,手腳並用抗拒著某雙不安分的爪子。池墨卿眼睛的眸光突然瞥見自己的領帶,然後……

第二天,言左左醒來的時候,隻覺得頭昏腦漲,窗外的陽光刺痛了她的眼睛。她想翻身,卻發現自己動不了,有條精壯的大腿壓著她。原本迷迷糊糊的她,猛地一驚,蹭一下就跳了起來,緊接著就是一聲尖叫。

天啊天啊,昨晚到底發生了什麽事情,為什麽池墨卿的雙手被綁著,嘴巴裏塞著衣服,渾身上下都是吻痕。這該不會都是她的傑作吧?

言左左嚇壞了,一張純淨的猶如娃娃的臉上滿是羞窘,她隻記得自己跟池墨卿喝酒,喝著喝著就沒有記憶了。然後……

難道她姐借酒耍流氓,把他給強了?言左左欲哭無淚。

現在怎麽辦,逃跑還來不來得及?嗚嗚嗚,池墨卿一定會嘲笑她的,她捂著臉,完全沒有注意到某個笑的很腹黑的男人。

“左左……”某人虛弱性感的聲音傳來,看著言左左的眼神充滿了控訴。

言左左很不想麵對自己的殘暴行徑,可都人贓並獲了,不能不麵對啊。她捂著臉的手指偷偷打開一條縫,賊喊捉賊,“幹嘛?大壞蛋,你昨晚欺負我。”

池墨卿當然明白她心虛的樣子,一臉委屈的看著她,“你綁住我的手,對我這樣那樣,我掙脫不開,怎麽能欺負你?明明就是你吃幹抹淨不認賬,言左左,你太可惡了。”

“我、我才沒有……臭流氓,大壞蛋,你不要冤枉了……”

看言左左驚恐的樣子,池墨卿差點就大笑出聲,可還是強忍著笑意,憂傷的說,“左左,你要對我負責。”

“負、負責?”言左左快哭了,對上他控訴的眼神心虛的攪動著手指,“怎麽負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