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18 婚禮

“婚禮啊~~~”郭強噗呲噗呲的怪笑:“那就來一個婚禮吧,要盛大的哦~~”

說完周圍的陰火消失了,樹林裏歸於了平靜。

走了?

秦鉞鬆了一口氣,趕緊打電話給牟晨星。

“盛大的婚禮?”牟晨星說:“你出錢啊?”

“呃……”秦鉞沒想到牟晨星沒誇他兩句穩住了郭強,而是一開口就和自己談錢:“現在半個婚禮要多少錢?”

“聽說土豪辦婚禮都是百萬起,有些還出幾十萬請著名主持人來主持,如果請明星來站台,那價格就不好說了。”牟晨星說:“你先回來再說吧。”

“以郭強的生活經曆來說,沒有土豪到這種程度吧,頂多就是多找點人,弄個好點的酒店吧。”秦鉞說:“反正也是形式,要不就吃的差點,多擺一些話,幾萬塊錢應該也就夠了吧?”

“盡答應一些不靠譜的事情,你回來再說吧。”牟晨星的語氣似乎歎了口氣。

秦鉞覺得很委屈,自己怎麽就答應不靠譜的事情了,如果這是郭強的心願,那幫他完成心願不就好了嗎?

回到玉清巷,陳藝可站在兩層小樓的二樓床邊招呼他上去,等秦鉞上了樓,看到薛家兩姐妹也在。

秦鉞對薛家姐妹點點頭:“今天下午你們救我的事情,我還沒來得及謝謝你們呢。”

“沒事,今晚你及時一槍救了我們,也算扯平了。”薛老三大方的說。

“如果早知道你是牟晨星的人,我們就是看著你被燒死也不會出手的。”薛老四晃著手裏的酒杯,臉上有兩團紅霞,看樣子喝了不少:“我們家逗逗不在這裏,我也不想在這裏呆了,姐,我們回家吧。”

陳藝可給秦鉞倒了一杯水:“在群裏就你懟南宮逗逗懟得最厲害,見過倒追追到**去的,沒見過你這種強拉仇恨的。”

“得不到一個男人的愛,至少可以得到他的恨,同樣是讓他忘不了的女人嘛。”薛老四搖頭晃腦的說著舉起酒杯:“來,走一個。”

秦鉞端起白開水:“這種時候你們還有心思喝酒?”

陳藝可挨著秦鉞坐下,端起了酒杯,小聲對秦鉞說:“不把這兩姐妹給灌醉了,婚禮的錢你出啊?”

還有這種操作?

薛老四喝得不少,可薛老三看著很清醒,秦鉞覺得有些棘手。

他小聲對陳藝可說:“要不還是我們湊湊吧。”

陳藝可說:“我還有好幾萬的信用卡沒還呢,我拿什麽和你湊?要做慈善我也可以貧困山區修學校挖水井去,幹嘛把錢丟一個鬼身上?又不是癌症晚期需要關懷,這種鬼可不能慣著,容易慣出毛病來。”

她對薛家兩姐妹揚揚下巴:“別看她們土裏吧唧的,一個包也好幾萬呢,我們這算是劫富濟貧。”

牟晨星一副不鹹不淡的樣子和薛家姐妹說:“反正緝靈榜揭榜的人不少,不差你們兩個,要不是衝著那十萬塊錢我也不想插手的,這錢這麽燙手,說實話我也不想賺了,你們要走就趕緊走,我這紅酒可是限量版的。”

“我們姐妹今天是大意了……”薛老三咬著後槽牙說:“折了三個神獸,回去隻怕不在祠堂把腿給跪斷不行的了。”

薛家這養靈術,是用的雖然是泥塑,可卻是秘法養多年,收集相等屬性的天地靈氣來煉化的,每一個泥塑都要消耗十幾年時間,有些要消耗幾十上百年的時間來煉化,別說折損了三個,就是折損一個都是全家的罪人了。

薛老四酒精上頭,連連點頭附和:“對,弄死那個熾燃鬼!”

“熾燃鬼本來就很難對付,當年張家也是折了一個高手才勉強收了一隻,你們不是對手也不奇怪。”牟晨星說:“南宮逗逗沒在緝靈榜說實話,他哥南宮硯差點死在這個熾燃鬼手上,嗯,當然啦,有我在他肯定是死不了的,不過我可說清楚,拔出陰火得脫光衣服的,你們要是中了,可別怪我這個瞎子占你們的便宜。”

薛老三看著牟晨星:“事情出在你的地盤上,都被南宮逗逗給叫了外援了,你的臉往哪兒放?”

牟晨星不在意的說:“我有臉嗎?”

“你這個人老奸巨猾,我就不信你真的一點辦法都沒有。”薛老三眯著眼看牟晨星,還很嫵媚的理了一下自己藍色的頭發。

可惜牟晨星看不見,她這番風情都白費了。

秦鉞有些受不了的喝了一口水。

陳藝可的手肘靠在他肩上小聲說:“怎麽?受不了了?你是沒看到薛老四遇到南宮逗逗,那風情都能賣弄出一條風情街來。”

“那我還是祈禱有生之年別遇到吧。”秦鉞幹笑兩聲。

陳藝可說話的時候靠得那麽近,呼吸就吹在他臉邊,嗯,這個距離太曖昧了點。

陳藝可肯定是故意的。

秦鉞不露痕跡的一個放水杯的動作甩開了陳藝可的手。

陳藝可輕笑一聲沒有再靠過來。

牟晨星這個時候正和薛家姐妹說話,他問薛家姐妹:“公孫家是誰和南宮硯訂了婚?”

“公孫晴啊。”薛老三回答得很流利,這個消息早就在圈裏傳開了。

不過這種家族聯姻並不多見,畢竟每家的道法各有不同,又各自當做是秘密,一般是不肯輕易接納外人的。

南宮硯和公孫晴都是兩家年輕一輩的佼佼者,如果因為聯姻而被自家或者對方家裏防著,那似乎都不是雙贏的局麵。

所以薛老三也很感歎:“是不是公孫晴得罪了他們家裏什麽人,被家裏給踢出去了?自古和親的除了公主,那可還是皇帝遠親家無關緊要的女兒啊,四大美人裏的王昭君還是平民出生的美女呢,這件事,我覺得有蹊蹺。”

“別人的家事不用我們去猜,或許是南宮硯和公孫晴看對眼了,愛的你死我活非君不可呢?”陳藝可晃著手裏的酒杯:“總之,南宮硯受傷的事情,南宮家也許會瞞別人,可卻瞞不過公孫晴,所以,這次公孫晴肯定回來給南宮硯報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