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85 暗藏

現在這個情況有個厲害的隊友是最好的了。

秦鉞對南宮硯說:“現在的情況是敵暗我明,對方對這一片利用使鬼又有了絕對的控製,我們有再好的部署也沒用,因為不管我們往哪裏走都會被他發現,所以隻能硬闖過去。”

南宮硯點點頭:“那就闖~~他一闖~~”

“郭強!”秦鉞將熏球套在手指上,嘴裏叫了一聲郭強。

郭強一個閃身已經回到了熏球裏。

這個熏球很奇怪,能提升它運用陰火的能力,進入熏球以後它甚至可以把陰火鋪滿這整個地方,可現在有梅香和南宮硯在,如果肆無忌憚的將陰火鋪出去,有可能傷及這兩個,所以秦鉞打算運用保守一點的安全一點的戰術。

秦鉞對自己的觀察能力還是有信心的,他握著熏球麵向黑暗中的一個點:“豌豆射手!”

一連串的陰火噴射出去,打向黑暗中看不清楚的地方。

這邊的路家曾爺爺手裏抱著一個玉球,不太舒服的嗯了一聲:“沒想到這兩個後輩還算有點本事,居然壓製住了我的陣法,還殺了我兩隻鬼犬。”

路勇墨皺著眉頭:“祖爺爺,讓我回去收拾他們吧。”

路家老太太坐在這輛商務車的最後麵念了一聲佛,這讓祖爺爺不太高興了:“我們是道家,你念佛是幾個意思啊?”

它被鎮在佛窟幾十年,心裏對滿天神佛那是非常的不滿啊。

路為民忙說:“婦道人家沒見識,祖爺爺你別和她一般見識。”

祖爺爺冷哼了一聲:“我要適應這個身體需要時間,暫時避一避他們,本來這個陣法也就是個構思,還沒有完全,就留給他們玩一玩好了,我們先走。”

它捂著胸口,感覺非常的不舒服,也不全是因為這是一具女性身體的緣故,還有別的原因,總覺得這個身體有某個奇怪的地方,隻是它暫時還沒查探到:“我需要一個安靜的地方,還需要一些東西來輔助一下。”

“是是是,祖爺爺你要什麽盡管說,我們一定想辦法給你辦到。”路為民對開車的中年人說:“你車開穩一點。”

這是路家的外家,對於路家的事也是知道的,這個時候他答應一聲也不敢多問,為什麽路為民會叫一個女孩子是祖爺爺,隻是專心開車。

這邊秦鉞和南宮硯配合著也闖出了這個什麽滅天陣。

梅香從南宮硯的身體裏出來,立刻回到牌位裏麵去了,雖然它臉上濃墨重彩看不出來,可從它身上的光芒黯淡了許多,也知道這次對它的消耗必然也不小。

南宮硯也是一臉的疲憊:“我的車在村口。”

“我們該往哪個方向追?”秦鉞看南宮硯有點精神不振幹脆拿過鑰匙來開車,上了車以後他把陳藝可給叫出來。

陳藝可指了一個方向:“那邊。”

陣法破了,也能聯係上牟晨星了。

南宮硯看秦鉞在開車,坐在後座的他主動給牟晨星打電話:“秦鉞沒事,可陳藝可被奪舍了。”

“被路家的那個老不要臉的?”牟晨星一下子就猜出來了。

“對!就是那個老不要臉的!”陳藝可湊到南宮硯身邊嚷嚷著:“那可是我的身體啊!我的!他會不會**啊?!”

“你別吵,我們在說正事呢。”南宮硯有些不高興的對陳藝可說:“我們現在正在追他們,奪舍這個東西也不是那麽容易的,我估計它會找個地方進行融合,所以他布下陣法也隻是拖延時間而已,但是路勇墨加上這個老前輩,這件事變得很棘手。”

他把從視頻裏看到路勇墨的手的變化告訴牟晨星:“你覺得這會是一個什麽情況?”

“什麽情況?”牟晨星冷笑一聲:“路家可真不怕斷子絕孫啊,居然以身飼鬼,他的使鬼都是養在自己的身體裏,或者說是他的左手裏的,他的左手肯定是用什麽東西改造過。”

他想了想說:“或許說改造不貼切,反正他的左手現在就能容納一些鬼住下去,通過你們說的情況,他的那些使鬼也不是就這麽抓來的,而是抓來以後還經過組合嫁接的,那些鬼犬也比尋常的鬼體型大,肯定也是用了什麽古怪的辦法,他們現在給你們看的,絕對都不是殺手鐧。”

南宮硯有些擔心的說:“我覺得路勇墨練的不是正統的道術啊。”

“路家那位先輩可是被你們幾家聯手給鎮住的,為什麽?就是因為練邪術啊。”牟晨星說:“這件事我當年也知道的不是很清楚,隻曉得路家因為這件事符籙失傳了很多,也在渡靈界被人給看不起,隻好從中原遷到西北來,現在這個老不要臉的回來了,等於路家所有的符籙都回來了,而且路家還從我這裏學會了陣法,加起來我怕是很棘手啊。”

他補充了一句:“如果我沒料錯,路勇墨的手就是老不要臉搞的事,可能那個時候老不要臉的想逐步改造路勇墨的身體給他自己用,沒想到遇到了陳藝可的身體,這才會想辦法搶奪的。”

南宮硯很著急:“那現在我們該怎麽辦?我覺得以我和秦鉞現在的實力隻怕是搶不回陳藝可的身體的。”

秦鉞對於這個問題也很著急:“南宮硯現在暫時沒法用南宮家的秘術,憑我和郭強隻怕不是他們的對手。”

“陳藝可七竅鬆動易被鬼上身也不是今天才有的了。”牟晨星的聲音冷冷的,透露出一點不屑:“你們覺得我會一點防備都沒有?”

秦鉞想了一下:“她平時吃的棒棒糖是增加陽氣的中藥我是知道的,可現在她並沒有辦法給自己的身體塞棒棒糖吃啊。”

“除此之外,我還給我家藝可的身體安排了一個小驚喜。”牟晨星說:“你們隻管追,如果路家那個老不要臉的想要霸占陳藝可的身體,他就等著哭都哭不出來吧。”

南宮硯看向陳藝可,陳藝可的嘴角也浮現一絲冷笑。

秦鉞還是很著急,他轉頭看了一眼:“藝可,你有沒有把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