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麽可能我的毒蟲。”看著自己四散而去的毒蟲霍泉已是滿臉的狠毒,看向魏子言陰狠的臉上難找出一絲的平淡,霍泉出手就打向了魏子言,霍泉成為毒師已經二十多年,他的毒功可想而知,絕非普通人能比擬的,比魏子言所殺的鶴鳴更勝一籌,可是現在的魏子言也不是那個剛來苗疆隻是略知毒功的人了,這二十多天下來魏子言的毒功已經已經有了很大的進步,原來連鶴鳴的毒功都不敢接的她現在也已經能和霍泉交手了,魏子言與霍泉一接掌就感覺自己的毒功對魏子言沒有絲毫的威脅,反而是自己已經承受不住魏子言的掌力了。

就在此時,霍泉口中吐出一物直擊魏子言,魏子言和霍泉距離很近根本來不及閃躲,隻好抽手一擋,那東西直接打在了魏子言的手上沒了蹤跡,而且因為突然撤掌魏子言也受了內力的反噬忍不住後退了幾步,嘴角也流出了血絲。

“聖女,你沒事吧,霍泉你卑鄙。”秦耀他們看到魏子言受傷一個個都怒氣衝衝,剛才那一幕雖然很快但是所有人都看清了,使詐偷襲這種小人的行徑讓人不齒。

“哈哈哈,這叫兵不厭詐,我這可是斷命蠱是我養了十幾年的寶貝,死在它手上是你的榮幸。”

“霍泉你就不怕天下人恥笑嗎?”秦耀看著霍泉,一個大毒師做出這種事情讓身為毒師的秦耀難以接受。

“今天你們一個都別想活著離開,既然你們都死了也就沒人知道這個秘密,受死吧。”霍泉又從身上取出了幾個小瓶,這次他帶的毒蟲已經讓魏子言殺的差不多了,這幾個也是他僅剩的一些毒蟲了。

“聖女,你先離開這裏有我們。”看到一直捂著胸口的魏子言秦耀也很後悔,斷命蠱顧名思義中者斷命,魏子言這次怎麽說也是為他們出頭,卻有如此下場,秦耀他們也很愧疚。

“等一下,”魏子言伸手拉住了正想向前的**騰。

“聖女?”

“我還沒打完呢,你們這麽快幹什麽。”魏子言向前走了幾步伸出右手從左臂上拿出一個黑色小蟲。

“如果你是指望這隻小蟲子,恐怕要讓你失望了,它已經死了。”魏子言把小蟲隨手一扔,在她身旁的小白馬上跑了過去,一口吃進了嘴裏,其實魏子言剛才一直沒有動作是因為被自己的內力反噬,氣血有些不穩,至於這隻斷命蠱在咬到魏子言的瞬間已經死了,它的那點毒對魏子言沒有造成絲毫影響。

“怎麽可能,我明明已經把蠱蟲打到了你的身上,你怎麽可能沒有事情?”這次霍泉是徹底慌了。

“我已經說過了,你的那些毒蟲對我沒有用。”

“不可能,不可能,怎麽可能有人不怕毒蟲。”說著霍泉就把手裏的所有瓶子都拋向了魏子言,魏子言看著那些被拋過來的毒蟲已經沒了再繼續的心思,直接用掌力將它們打到地上,小白自然不會錯過這些美食,片刻就把他們吃的幹淨,還有些可憐巴巴的看著魏子言像是在說自己還沒有吃飽。

“我要殺了你。”看到自己僅有的毒蟲也死了,霍泉就朝魏子言衝了過來,而這次沒用魏子言出手,小白好像也不耐煩霍泉一再的挑釁,站在魏子言身前朝霍泉吐出了一些白色物體然後霍泉就倒了下去再也沒能起來。

看著那個顯赫一時的大毒師就這麽死了,場上所有人都感到驚恐,特別是孫雲飛這邊的人,剛才還高漲的士氣馬上低到了極點,看見魏子言看向他們有些人已經偷偷的逃掉了,至於孫雲飛,他不敢置信的看著魏子言,然後跪在了地上。

“父親孩兒不孝,你的仇我報不了了,孩兒這就來找你。”說完就拿出手中的劍要抹脖子,可是還沒碰到脖子,劍已經被打掉了。

“你還想怎麽樣,士可殺不可辱。”孫雲飛看向出手的魏子言,目光中充滿了仇恨。

“難道報不了仇就要死嗎,你父親會願意你這麽做嗎,你是他的兒子,我想沒有一個父親願意看見自己的兒子送死,更何況比武就會有死傷,冤冤相報何時了,不如放下吧,也許你父親會更欣慰。”魏子言走到孫雲飛的麵前伸出了手。

“你不會知道,我父親他死了,我有多傷心、多後悔,我不要讓他這樣就死去了。”孫雲飛看到魏子言伸出的手,沒有去抓,隻是抬頭看向魏子言,眼中已經少了些什麽,又多了些什麽。

“我知道,我也明白,隻是路還是要走對不對,沒有人願意看著自己的父母死去,可是我們已經改變不了了,現在能做的隻不過是讓自己過的幸福,讓他們放心,這樣他們在天上看著你也會高興的。”魏子言沒有收回手,還是這麽看著孫雲飛,與孫雲飛對視了一會孫雲飛低下了頭。

“為什麽不殺了我?”

“起來吧,自己摔倒就自己站起來,我從來沒有想過要殺別人,隻是有時候不得不為而已,更何況我也沒有要殺你的理由,”魏子言見孫雲飛的情緒已經穩定了,也不多說,收回了手,轉身離開。

“秦門主、洪門主我們走吧。”魏子言看向秦耀和**騰。

“聖女,等一下,我還有件事情。”秦耀喊住了魏子言,然後看向孫雲飛。“我有件事想請教一下。你是怎麽說動霍泉的?”以孫雲飛的能力應該請不動霍泉,但是霍泉出手一定是有人幫了孫雲飛,秦耀倒不是害怕孫雲飛,隻是擔心有人假借孫雲飛的手對付他們。

孫雲飛看了看秦耀又看了眼魏子言“是幾個戴著麵具的黑衣人,他們說隻要我肯聽他們的吩咐,他們就可以幫我報仇,霍泉也是他們找來的,他們還說事成之後這落山歸他們,我當時隻想報仇,就答應了下來。”

“戴麵具的黑衣人?”魏子言聽到後馬上想起了自己在唐家後山見到的那些人,可是也不敢確定是不是他們。

“他們的麵具上畫的是什麽?”魏子言有些不確定的問道。

“還能是什麽,不就是鬼臉嗎。”孫雲飛有些奇怪的看著魏子言。

“那些人還在嗎?”

“已經走了,他們讓我先來打落山,事成之後把落山交給霍泉就行了,其他的我就不知道了。”

“謝謝你。”魏子言沒有再說話。

“孫雲飛你父親是我打傷的,你來報仇我隨時奉陪,不要再耍什麽花招了。“**騰對著孫雲飛喊了一句。

“放心我會回來找你的。”孫雲飛起身帶著剩餘的人離開了落山。

魏子言他們上了山,一場風波就這麽過去了,晚上秦耀他們特地擺宴請了魏子言。

“聖女,謝謝你這次出手相救,我們明月門上上下下感激不盡,一會明月門依舊是明月教的分支,有什麽事盡管吩咐。”秦耀向魏子言敬酒。

“秦門主,不要這麽說,其實我這次來隻是來看看,並沒有其他的事情,我師父已經答應明月門以後不需要再聽命明月教了,隻要你們不要威脅明月教的利益,師傅是不會再幹涉你們的。”

“不聖女,這次是我們自願的,你這次出手救了我們落山所有的人,我們真的感激不盡,我們不是不講理的人,之所以不聽命明月教,隻是因為認為教主已經不管我們了,這次教主派來了聖女,是我們明月門的福氣,既然教主沒有放棄我們,我們自然不會叛教。”

“就是,聖女,你救了我兩次,這個恩我一定要報,我**騰別的沒有,爛命一條,隻要你有事盡管吩咐。”

“這,那就謝謝你們了,你們放心明月教從來沒有拋棄過你們,隻要你們願意明月教的大門永遠對你們開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