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子言回到屋子裏,做到**看著四周的情況,雖然不願意承認但是魏子言清楚,自己應該是被抓了,雖然不知道抓住自己的是誰,但是魏子言還能認出來這裏是皇宮私闖皇宮算得上殺頭的大罪,隻是不知道為什麽自己不是直接被抓進大牢,反而被拘禁在這裏,不過魏子言也不認為自己在這裏能有多好的結果。

打量了一下屋子,房間不大但比起一般家庭的屋子要寬闊的多,魏子言拖著重傷的身體走到窗子旁邊,伸手推了推打開了一道小縫,向外看去果然看到郭飛守在門外,因為趙淳不想讓人知道魏子言的存在,所以把魏子言安排到側殿的一個小屋內,也沒有安排太多人守著,所以看著魏子言的也隻有郭飛一個人。

魏子言看了看外麵的情況,幸好外麵的人不多,還有逃出去的機會,魏子言雖然身上的傷很重但也不是動彈不得,郭飛以為魏子言至少要休息幾天才能恢複行動能力,顯然是小看了魏子言的能力。

屋外郭飛正守在門外並沒有離開,看著認真守衛的郭飛魏子言也有些苦惱,現在她身上的傷太重根本做不到無聲無息的離開,如果驚動了郭飛那就不妙了。不過看郭飛這架勢一定不會輕易離開這裏的,要怎麽才能從這裏逃脫?魏子言收回目光仔細思考著,目光落到一旁梳妝桌子上,魏子言走過去從銅鏡前的梳妝盒中拿出了一枚金簪,然後又回到了窗子前,拿著金簪魏子言透過窗縫將簪子射了出去,簪子射到了遠處的一個木柱子上,郭飛聽到聲響果然過去查看,趁此機會魏子言跳出窗子逃了出去。

從屋子裏出來,魏子言沒敢有絲毫的停留馬上從假山後逃走,盡量隱藏著自己的身形,現在已經是清晨,天已經亮了,因為昨天出現刺客皇宮裏巡邏的侍衛更多了,魏子言剛逃出側殿就再也無法向前了,前邊是一片空曠的院子,四周都有巡邏的侍衛,魏子言要是出去馬上就會被人發現,沒有辦法魏子言隻好沿著側殿朝左邊走去,走了沒多久魏子言就發現自己迷了路。

看著周圍陌生的環境,魏子言也不知道自己走到了那裏,甚至不知道現在自己處在皇宮的什麽方向,魏子言想找到皇宮的宮牆,卻好像是進入了皇宮中心似的,根本找不到什麽邊際。

魏子言捂著又在滲血的肩膀艱難的向前走著,身上的力氣一點點消耗著,當魏子言感覺自己已經到了極限的時候,看到有人向這邊走來,魏子言急忙看了看四周,現在魏子言正在一座宮殿的拐角處,四周沒有什麽能隱藏身形的地方,感覺那些人越來越靠近,可是魏子言卻還是找不到躲藏的地方,魏子言看著越來越接近的人影咬了咬牙,沒辦法了隻能是一下了,雖然身上連一件兵器都沒有,但是魏子言還是不想束手就擒,從懷裏拿出一直陪著自己的玉簫,現在能用的也隻有它了,讓自己盡量貼近牆壁,就當魏子言準備動手的時候,那接近的人居然停留下來,魏子言伸出頭向外看了看,就發現停在不遠處的是一輛馬車,趕馬車的人正恭敬的站在一邊,那些人好像是來這宮殿接人的,所以並沒有發現拐角處的魏子言。

魏子言看了看那馬車又看了看自己,身上的傷太重就是出去恐怕也走不到宮牆附近,更不用說逃出去了,在皇宮裏能用馬車的人肯定不是一般人,如果能劫持這人也許能逃出皇宮也說不定,片刻間魏子言就做出了決定,趁自己現在還有力氣不如賭一次。

魏子言集中所有的注意力觀察著外麵,趕馬車的人離馬車不遠但是這幾個人也不過是幾個普通人,魏子言也有把握在他們發現之前靠近驕子,讓魏子言顧忌的是來回巡邏的宮中的守衛,這馬車正好停到了這宮殿的正門外不時的有侍衛走過,魏子言現在的地方正是一個死角所以沒有什麽人注意,如果從這裏出去極有可能被侍衛們發現。不過此時的情況也容不得魏子言多想了,誰知道這坐馬車的人什麽時候會出來,萬一錯過了在想走就更困難了,魏子言閉了一下眼睛,再睜開時調整好自己,用最快速度衝了出去,一個翻滾到了馬車旁邊,躲在馬車的後麵趁那趕馬車的人沒有注意,魏子言鑽進了馬車。

進了馬車魏子言一直緊繃的心終於落了下來,這馬車很大座位上也有厚厚的墊子,一旁還有一個小木桌上麵放著一些酒水,看起來這這馬車的主人很會享受,魏子言倚在馬車的一角等著馬車的主人進來,等著等著就感覺眼皮越來越重,最後竟然不知不覺的睡著了,這些天魏子言一直沒有好好休息,從密林裏出來後,魏子言就跟著嶼朝他們闖進了皇宮,身上的傷還沒來得及好好調理,有受了這麽重的傷,昨天昏迷後,趙淳雖然找了人為魏子言診治了,也給魏子言吃了一些珍貴的藥材救魏子言的性命,但是魏子言無論是外傷還是內傷都太嚴重,身體很虛弱竟然在馬車睡了過去。

今天段恒博上完朝又回到自己昨天晚上呆過的側殿,整理了一下昨天晚上弄得材料,這幾天因為事情太多所以段恒博都住在宮裏,好在宮裏空閑的地方很多,段恒博就在臨時準備的宮殿裏住了幾晚上,幾天事情基本上都處理好了,段恒博將自己的東西收拾好,準備回王府,出了宮殿段恒博上了馬車,剛一掀開馬車的車簾就看到了已經睡熟的魏子言,段恒博正想著問守在馬車旁的幾個家丁,當看到魏子言的容貌後,段恒博愣在了那裏,手中的車簾掉了下來,許久段恒博回過神來,趕忙上了馬車,走到魏子言身邊用顫抖的手移開魏子言銀白的頭發,看著魏子言的麵容段恒博說不出的激動,想要伸手去碰魏子言可是手伸到魏子言臉龐怎麽也不敢去碰,害怕這一切都是自己的幻想,害怕自己碰了後眼前的人就會消失。

正當段恒博出神的時候,魏子言已經醒了過來,雖然身體虛弱但是魏子言好歹算是個高手,即使睡著了還是有警覺的,段恒博靠近魏子言要是平時魏子言早就醒了,隻是現在身體不適所以現在才清醒。

睜開眼睛,就看到自己麵前站著一個陌生的男子,這麽近的距離讓剛清醒的魏子言嚇了一跳,看清周圍的情景,自己還在馬車裏沒想到就這麽睡著了,本來還想著劫持馬車的主人,沒想到自己居然在馬車裏睡著了,還讓別人發現了自己,魏子言這麽連死的心都有了,沒想到自己居然還犯這麽低級的錯誤。

這樣的情況,魏子言都不知道該說些什麽了,握住手中的玉簫,正想著製住眼前的人,眼前的段恒博先一步開了口。

“月婉,是你嗎?你來看我來了?”段恒博有些失神的看著魏子言,輕聲問道,好像害怕萬一聲音大了會嚇跑眼前的人。

“不許出聲,帶我出宮。”魏子言不解的看著眼前的男子,感覺眼前的人好像有些奇怪,但是魏子言也沒有那個心情想這些了,直接用玉簫指著段恒博冷淡的說道。

聽到魏子言的聲音,段恒博終於清醒過來了,“你是誰,你不是月婉,你怎麽會在我馬車裏?”段恒博的神色有些痛苦如果可以他真的希望眼前的人是自己等待的人,哪怕隻是魂魄來看看自己也好。

“不要動,帶我出宮。”魏子言有重複了一遍,“咳咳”剛才因為起身太急,牽動了傷口,魏子言一邊指著段恒博一邊扶著馬車咳嗽了起來。

“你受傷了?”這時段恒博才看清魏子言身上的衣服,一身黑衣的魏子言,明顯能看出身上有好幾處破損的地方,而且傷口處還有這血痕,一看就知道是經過打鬥才留下的。

“你就是昨晚闖進皇宮的刺客?”段恒博昨天留在皇宮裏自然也聽說了昨天晚上皇宮裏進了刺客,在看看魏子言此時的打扮就猜了出來。

“張福。趕車我們出宮。”段恒博對外麵喊了一聲,不是因為魏子言的威脅隻是段恒博不想讓魏子言被抓,剛才段恒博進馬車很快外麵的家丁都沒有發現馬車裏多了一個人,聽到段恒博的吩咐馬上就開始趕路了。

馬車動了魏子言也鬆了口氣,倚在馬車上手中的玉簫也有些拿不穩,為什麽要救我,魏子言心裏清楚以自己現在的情況,根本製不住段恒博,但是段恒博還是沒有聲張幫了自己,這讓魏子言很奇怪,不知道段恒博為什麽要就自己,自己應該不認識眼前的人才對,為什麽不讓人將自己抓起來反而要救自己,這讓魏子言很奇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