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子言滿心歡喜的在安平王府養傷,這裏雖然不是自己的家可是卻又自己的親人存在,自己並不是孤孤單單的一個人,這讓魏子言很興奮,從小對親情的渴望沒想到還能有擁有的一天,魏子言給秦清清送完消息就安心的呆在了安平王府。可是怎麽也沒有想到僅僅一天那些幻想又破滅了。

魏子言在**躺了一天就再也躺不下去了,身上的傷雖然很重,但是最嚴重的的地方也就是肩膀和小腹,這兩處的傷並沒有影響魏子言的行動能力,一直躺在**再加上早先昏睡了三天,魏子言感覺自己全身的骨頭都要斷了,所以到了第五天說什麽也不願意在**呆著了,段恒博沒辦法也同意魏子言下床了,不過還是不允許魏子言離開王府,最多隻能在後院裏走動,但即使如此魏子言已經很高興了,段恒博因為事情很多所以沒有時間陪著魏子言,安排了幾個機靈的婢女照看魏子言,自己就匆匆的出了王府。

魏子言從屋內出來,在院子裏走動,身邊還跟著一個叫如心的小婢女,如心今年也不過十五六歲,很是乖巧,魏子言醒後如心就一直服侍魏子言,魏子言也很喜歡她,得到段恒博的允諾後,魏子言就迫不及待的讓如心帶著她到院子裏走動。

“小姐,我們去花園的小亭坐坐吧,那裏很安靜,小姐一定會喜歡的。”如心帶著魏子言出來馬上就提議道,她可不敢一直讓魏子言這麽站著,萬一牽動了傷勢就不得了了。

“花園?好吧,我們去看看,對了如心,這裏是王府嗎?”段恒博沒有告訴過魏子言他的身份,但是在王府裏呆了兩天看到侍從對段恒博的稱呼,魏子言也不難猜到段恒博的身份。

“是呀,王爺是當今的安平王,這裏當然是安平王府了,小姐不知道嗎?”如心驚訝的看向魏子言,段恒博把魏子言當女兒一樣對待,在他們這些丫頭眼中魏子言就像是半個主子,所以各個對魏子言都很尊敬,沒想到魏子言還不知道段恒博的身份呢。

“安平王?沒想到段伯伯是安平王,對了,如心,這王府後院好像很冷清的樣子,難道平時沒人過來嗎?”魏子言看了看四周按說一個王府應該有不少人的,可這裏除了一些侍女和侍衛以外好像沒有其他的人了,至少自從魏子言拉了後就沒見過自己的姨母和段恒博說的堂姐,魏子言很奇怪難道他們不住在王府嗎?

“王爺常年在邊疆鎮守是去年才回的京,我聽府中一直跟在王爺身邊的老人說,即便是在邊疆的王府王爺也很少回家,一直住在軍營裏,而且王妃也是常年呆在道觀之中,還是王爺回了開封之後才把王妃接回來的,不過王妃平時一直呆在佛堂很少會出來的,至於郡主我是從來沒見過,隻是聽說王爺還有個女兒,王爺應該很愛王妃的吧,小姐你都不知道,王爺從來沒有納過妾而且平時王妃雖然不在王爺身邊,可是王爺身邊從來沒有別的女人,隻是不知道王妃為什麽不見王爺反而要呆在佛堂呢,要是能有一個人這麽愛我我一定會高興死的。”如心有些羨慕的說道。

“你呀,才多大就開始在這邊想心上人了,羞不羞。”看著滿臉憧憬的如心魏子言無奈的搖了搖頭,還是年紀小好,什麽都可以幻想什麽都可以相信,不會想自己現在這樣這麽痛苦。聽完如心的話魏子言也有些吃驚,沒想到自己的姨母居然在佛堂,本來還想著去看看她現在看來是沒有辦法了,段恒博雖然答應過魏子言在她傷好後會帶她見蘇月娥,可是魏子言還是有些心急,不過聽了如心的話魏子言直覺自己的姨母和段伯伯之間的關係絕對不會那麽簡單,一個人常年鎮守邊疆一個人孤身留在道觀怎麽看怎麽不正常,不過這畢竟是段恒博的事,他沒有告訴魏子言,魏子言也不好詢問什麽所以隻好壓下現在去看蘇月娥的心思,在花園裏四處轉轉了。

“失蹤了四天沒想到你居然在皇叔這裏。”當魏子言看著眼前的景色出神的時候,突然傳來的聲音讓魏子言馬上驚醒了,猛地抬頭朝聲源處看去,就看到前幾天在皇宮裏碰到的趙淳正站在不遠處看著自己。

“成親王好。”一邊的如心看到趙淳馬上跪在了地上請安,順便來了來魏子言,並且小聲的對魏子言說道,“小姐這是成親王,快點行禮呀。”

魏子言沒有動作隻是看著趙淳,不說她根本就不懂這些皇宮的禮節,即便是懂魏子言這會恐怕也沒心思顧忌這個了,兩次見麵兩次交手,魏子言這個闖入宮中的刺客居然被見過她的人碰到,要不是現在手中沒劍恐怕魏子言早就動手先製住趙淳了,現在魏子言擔心的是自己在安平王府被人發現會不會給段恒博帶來麻煩,之前魏子言從皇宮裏逃出來,也就把闖進皇宮裏的事給忽略了,現在想想自己呆在安平王府一定會給段恒博帶來麻煩的吧,就算今天能逃開魏子言也決定要馬上離開了,決不能因為自己讓段恒博和整個安平王府受累。

“王爺息怒,小姐她不清楚宮廷禮儀,小姐!”如心看到魏子言一動不動的站在那裏,而趙淳也是看著魏子言,心中很是著急,害怕魏子言惹怒了趙淳,趙淳身份特殊雖然年紀比段恒博小,可是地位遠要比段恒博高,隻是因為趙淳小時候就和段恒博很親近所以對段恒博很尊敬,在王府裏趙淳也隻是給段恒博和蘇月娥一些麵子,對其他人可就沒有這麽好的態度,因為趙淳是安平王府的常客,所以安平王府的下人對這個成親王的脾氣很清楚。

“如心,你先下去吧,放心吧,沒事的。”魏子言把如心從地上拉了起來。

“小姐”如心看著魏子言有些為難。

“你下去吧。”趙淳看了看魏子言沒有什麽表示,隻是淡淡的對如心說了一句,如心看到趙淳也發話了,雖然有些擔心魏子言還是離開了這裏。

魏子言等到如心離開後,就看想了趙淳,也沒有說話,隻是淡淡的看著。和趙淳對視了許久最後趙淳終於忍受不住開了口。

“你怎麽會在這裏,是皇叔救了你?我就說你那麽重的傷怎麽可能自己逃出皇宮,原來是皇叔幫得忙,那就不奇怪了。”

“你要抓我?”

“放心,我不會在這裏抓你的,你和皇叔是什麽關係,他為什麽要救你?”雖然看到魏子言的樣貌和蘇月娥有些相像,但是趙淳可以肯定魏子言不是段恒博失蹤的兒女,所以很好奇魏子言究竟和段恒博有什麽關係。

魏子言沒有答話,轉身就要離開魏子言可不認為自己和眼前的王爺有什麽交際,既然他沒有打算抓自己,魏子言也不願意與趙淳Lang費時間。

“你停下,誰允許你走的。”趙淳看到魏子言根本就不理自己,從來沒有被人忽視過,趙淳現在很不舒服。

“我們沒什麽好說的,既然你不抓我,恕我有事要先離開了。”魏子言淡淡的說了一句。

“離開?你要離開安平王府,我可告訴你,你在皇叔這我可以不抓你,但是隻要你敢踏出王府一步,我絕對不會留情的。”趙淳聽出魏子言話中的意思,馬上出言提醒道,其實他這次來本來是要找段恒博的,現在碰到了魏子言也很意外,對於魏子言趙淳倒也沒有非要抓人的意思,隻是魏子言讓他感到很好奇所以才想深究一下魏子言的身份,現在開封城聚集了很多江湖中人這兩天趙淳也和他們有所接觸,趙淳擔心魏子言會對朝廷不利才厚出言試探的,畢竟當時闖入宮中的人不是一個,抓住一個沒什麽意義,如果能弄清楚魏子言他們的意圖那就有利多了。隻是沒想到魏子言軟硬不吃讓趙淳很是懊惱。

“隻要你能抓住,大可以抓我。”魏子言看到趙淳沒有要責問段恒博的意思,知道自己的事情因該不會牽連到段恒博也就放心了,不願再這裏多呆,魏子言想著回去後就向段恒博告辭,至於朝廷抓人就不在魏子言的考慮範圍內了,最多就是馬上離開開封城罷了,回到南雀山,就算是朝廷也不可能找到明月教的總教所在了,更不用說抓人了。而且魏子言對自己的武功還是很自信的,最重要的是魏子言在苗疆所學的控毒之術,絲毫不懼怕被人圍攻,要知道朝廷的人可不是那些武林人各個武功高強,隻是些普通毒物就能對付了。

“那玉佩你不想要了,如果我沒有看錯玉佩上刻著的是‘北絕’二字,碰巧這幾天我就見到了一個姓北絕的人,你該不會和他是一夥的吧。”突然想到什麽,趙淳收起了剛才的煩躁,不經意的提起了玉佩的事情卻讓魏子言的身體一震。一直擔心玉佩的事情,沒想到自己擔憂的事最後還是發生了。

“你想幹什麽?”魏子言想讓自己的語氣盡量平淡,但是卻始終無法做到完全的不在意。

“如果我猜的不錯這玉佩應該是新任武林盟主的東西,這東西怎麽會在你身上,你和他認識還是你從他身上偷盜的,你們上次去皇宮應該也是在找東西吧,你究竟是什麽人?”趙淳蠻有意味的、看著魏子言,好奇的問道。

“我不想傷你,把玉佩給我。”現在趙淳身邊沒有什麽人要是出手應該能取回玉佩,隻是這裏是安平王府,如果不知道趙淳的身份魏子言也許還會這麽做,可是現在如果真的出手了恐怕給段恒博帶來的不隻是麻煩這麽簡單了,魏子言怎麽也不願因為自己連累段恒博,所以從剛才到現在一直沒有對趙淳動手,可是如果趙淳真的堅持公開玉佩的事情,魏子言也不知道自己要怎麽去做。

“好吧,我不問了,不過你想取回玉佩也不是這麽容易的,這本來是刺客留下的,我應該交給巡撫讓他們去查的,不過我對你的身份很好奇所以留了下來,我可以把玉佩還給你,隱瞞此事,但是同樣的你必須付出我心動的代價。”

“你想要什麽?”趙淳的話說道這份上魏子言還聽不出來就不可能了。

“幫我做三件事,我還你玉佩。放心不會讓你殺人放火的,那種事還不需要你來做。”看到魏子言臉上露出的遲疑,趙淳好心的在最後又解釋了一句。

“好。“魏子言想了想最後還是點頭答應了,雖然不知道自己要做什麽,可是這玉佩魏子言說什麽也不能放棄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