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洪澤,丫頭用的什麽武功,看的出來嗎?”大家在一旁看著交手的魏子言和司馬溯。也都看得出魏子言使得絕不是越女劍法。

“如果我沒看錯魏姑娘使得是明月神功,傳說隻要學會明月神功天下武功都可無師自通,看來說的也有幾分道理,雖然隻是形似但已經很不錯了。”米洪澤站在高遜日身旁研究著魏子言的武功。

“明月神功?丫頭是明月教的?”高旭日睜大眼睛看著魏子言。

米洪澤沒有回答,這件事早就顯而易見了,這時場上的勝負也分了出來,魏子言和司馬溯已經分開了,魏子言後退了好多不才站穩,接著吐了一口血看來傷得不輕,手中的白玉簫已經斷了。司馬溯退了兩步站穩後看向魏子言“沒想到你小小年紀武功倒是不錯,但是要贏我還差些火候,我還好奇江湖上這麽大的動靜明月教卻毫無反應,原來已經來了人了,隻是小姑娘為了一個正道中人暴露了自己,值得嗎?看在同道一場的份上奉勸你一句,既然上了邪道這條船就把那多餘的東西收收吧,這些正道中人一個個都是偽君子,你就是救了他們他們也不會領情的,好好想想吧,不然吃虧的還是你自己。”司馬溯好心的對魏子言說了幾句,然後又看向了其餘的人,開口笑著說道“既然霧雨山莊都來人了,那我們今天就先告辭了。”說完唐子默和霍忘情走到司馬溯身旁,唐子默伸手讓下幾個東西,瞬時起了一陣迷霧。

“小心有毒。”孔賀淳看到唐子默拿出東西馬上開口提醒。等霧氣散了,司馬溯三人已經不見了蹤影。

“師傅你沒事吧”見天魔教的人都走了,九華門的人都回到了孔賀淳身邊,其他門派沒死的人也都聚在了一起。

“還不把那個妖女抓起來。”說話的是孔賀淳。這時大家才回頭看向還在一旁站著的魏子言,魏子言孤零零的站在那嘴邊還有沒幹的鮮血,看著眼前那些昨天還和自己說過話的人都用敵視的眼光看著自己,魏子言心中有些麻木有些迷茫。

“可是孔師伯,剛才魏姑娘救了我們。”劉誌州清楚剛才如果沒有魏子言出手他和林君華早就已經死了。

“你懂什麽,她是明月教的妖孽,邪魔外道人人得而誅之,她隱藏在我們中間不知道做過多少壞事呢。”孔賀淳斥責的對劉誌州說道。

“師兄,你也說句話,剛才魏姑娘可是為了救你呀。”劉誌州拉了拉林君華,想讓他幫著自己說話。

林君華看了看劉誌州,又看了看孔賀淳,最後又看向魏子言,“可是她確實是魔教中人。”林君華咬了咬牙,大聲喊了出來。

魏子言一直看著林君華,想從他眼裏看出一絲的留戀,那自己今天的犧牲也算值得,可是沒有,聽到林君華的話,魏子言的心已經徹底的碎了,算了吧自己苦苦支撐的念想也隨著林君華的話徹底的崩潰了,什麽都沒有留下,魏子言現在隻覺得自己的心好空好空,什麽都沒有空蕩蕩的。

淚不自覺地又流了下來,魏子言隻覺得自己眼前流的是血好多的血呀。

“莫言,你不是莫言你是誰?”玉涵星突然站出來質問魏子言,現在魏子言暴露了,如果處理不好自己和越女派都可能會被發現。

魏子言茫然的看向玉涵星,見她眉目裏難掩的焦急,算了,明月教養了自己十年就當報恩吧。

“魏莫言早在十年前就死了。”魏子言輕輕地開了口。

“你說什麽,莫言死了?”玉涵星激動地要跑過去質問魏子言,卻被林君華緊緊地拉住了。

“魏莫言十年前就死了,活著的一直是我而已。”魏子言又說了一次,看向玉涵星目光掃過她懷裏調出一半的金鎖,魏子言看著金鎖,沒想到再見它它會出現在師姐身上,不用說一定是君華哥哥給的了,是呀君華哥哥我們本就是兩個世界的人既然斷了還留著這金鎖幹什麽。

魏子言突然伸手朝玉涵星抓去,玉涵星和魏子言離得本來就近,魏子言出手的突然大家都沒反應,以為魏子言要出手殺玉涵星,大家正想閉眼不願看到血腥的一幕,可眼前的情況讓大家都吃了一驚,隻見林君華的劍穿透了魏子言的肩膀,而魏子言手中拿的竟然是一個金鎖,所有的一切都在此時停止的,隻有魏子言笑著從林君華劍下走出來,拾起了剛才沒拿穩的金鎖,用手摩挲著金鎖的紋路,是自己的金鎖,陪了自己八年有離開自己十年的金鎖,終於又回到自己的手中了。

“莫言”玉涵星看著倒在地上肩膀處不斷流著血,卻還一直在笑,笑得那麽淒涼那麽單純。

魏子言轉頭看向林君華,“君華哥哥,見到你我真的很高興,隻是從今以後我們就是陌路了,再也沒有什麽聯係你我的東西了。”魏子言一隻手拿著金鎖,另一隻手裏掉出了一塊沾血的玉佩。君華哥哥從今往後我們隻是兩個熟悉的陌生人,不會再有任何牽扯了。

“子言,你是子言妹妹,子言妹妹。”林君華看到了那塊掉下的玉佩,再看看魏子言手裏的金鎖,怎麽還會不明白,那是自己小時候親手交給魏子言的玉佩,那個金鎖是自己一直帶在身邊的東西,前兩天因為玉涵星生氣林君華才把金鎖交給了元涵星,原來以為魏子言已經死了,所以林君華才決定把一切忘得幹幹淨淨,沒想到今天能再見魏子言,這次換成林君華要衝過去,而玉涵星緊緊地拉著林君華了,真是搞笑。

“還不動手。”孔賀淳看著眼前的一幕感覺十分刺眼,心裏有個聲音要自己放了她,可是一想起枉死的妻子孔賀淳又堅決的下了命令。

“不要,孔師伯她是子言妹妹,不要傷害她。”林君華聽到孔賀淳的命令,也顧不得其他的跑到孔賀淳身旁懇求的說道。

魏子言看著這樣的林君華,早已沒什麽反應了,像個過客看著眼前發生的事情,自己竟然沒有一絲反應了,心空蕩蕩的,早已什麽都不剩了,原來感情如此簡單,一旦放開後,也就沒什大不了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