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天的比武,一共有十二人進入了第二天的比試,大家也都明白這一屆的武林盟主應該是這十二人中的一人,第一天的比試是所有的人都可以參加,可第二天的這次比武是經過幾位主持者和各大門派同意後才能參加比試的,這十二人每一個的身份地位都不低,每個人在江湖上也都闖出了些名堂,所以這武林大會真正的比武此算是真正的開始。

和上一次比武不同的是,這次比武的十二個人被分成了四組,也就是說一個人隻有把另外兩個人打敗,才能獲得進入下一次比賽的資格,與北絕寒雲在同一組的是奔雷刀郭正、聖女宮宮主阮玉蝶,出於俠義即使阮玉蝶是一宮之主兩個男子也不會先和她動手,對視一眼北絕寒雲和郭正兩人上了比武台。

漠北四俠中郭正居首位,他們兄妹四人一起闖蕩江湖幾年來在江湖上也有些名聲,自然與北絕寒雲前麵的對手不一樣,郭正可是說是名副其實的一代大俠,如今三十四歲的郭正可是說是正值壯年,這次武林大會能夠連敗二十人進入第二場比試他的實力自然不容人小窺。

“北絕莊主,沒想到第一場就遇到你,不管怎麽說這次來祁山真是來對了,請賜教。”

“請賜教。”北絕寒雲也不客氣直接拔出了劍,兩個人剛一上場就打了起來,北絕寒雲這次並沒有托大,一開始就拔劍與郭正交手,郭正號稱奔雷刀,他的刀法以快、狠著稱,一上來郭正就用最強勢的招式攻了上來,是的北絕寒雲連連後退,奇怪的是北絕寒雲並沒急著反擊,反而一直處在防守狀態,不知道在想些什麽。

“二哥、三哥,這次大哥能勝嗎?”台下那木蘭小聲的問向身旁的胡仲和張天。

“不好說,這霧雨山莊莊主雖然年輕,但武功不錯,雖然現在被大哥壓製,卻依舊沒有顯露敗相。大哥想勝並不容易。”張天看著台上還在打的兩個人說道。

“三哥,你不要長他人誌氣滅自己威風好不好,我看著那個什麽莊主都要招架不住了,沒準一會讓大哥打下台了。”那木蘭不滿的說道。

“四妹,老三沒說錯,這次大哥要勝很難,從比武到現在他們打了兩百多招,可是那北絕莊主一直都是在防守而且到了現在他依然沒使用那個門派的絕學,隻是簡簡單單的招式卻能阻止大哥奔雷刀的進攻,這份武功修為確實不容小窺,如果大哥能一直壓製住北絕莊主還有取勝的可能,否則這次是必輸無疑。”胡仲有些擔憂的說道,這次比武看似兩人都用了真功夫,可是北絕寒雲到現在都沒使出什麽絕招,而且也一直在防守,是在看不出北絕寒雲功夫的深淺,而且從開始到現在一直是郭正主攻,如此大的內力消耗時間拖得越久對郭正越不利。

“真的假的?那麽厲害,我看他也不過和我差不多大嘛,能有這麽好的功夫,我不相信,不管怎麽樣,我還覺得大哥一定會勝的。”那木蘭小聲的反駁了兩句。

此時台上打著的兩個人已經打了將近三百招,“砰砰哐哐”的刀劍相交聲,北絕寒雲的身形也越來越靈活,沒有回擊郭正卻能每次都躲過郭正的進攻。

“北絕莊主這是我自創的奔雷八刀,小心了。”說完郭正舉起刀,招式猛然間變換了許多,隻是一刀就聽到風聲回響,他砍向北絕寒雲的地方留下了一條長長的痕跡,可以看得出這一刀的力量有多大。

“好刀法。”北絕寒雲往身側看了一眼,也忍不住讚歎一聲,剛才要不是自己躲開,要擋住這一刀也要費些力氣吧。

緊接著,郭正的第二刀又砍了過來,而這一次北絕寒雲沒有躲,舉劍和郭正對上,北絕寒雲頓時感到手上一沉,好強的力氣。

出劍當下郭正,北絕寒雲握著劍的手不自覺的緊了緊,接著又與郭正的第三刀相交,”嘭“的一聲,刀劍相撞瞬時又分開了。

接連八刀,一刀比一刀更強的刀勁北絕寒雲或躲或擋,紛紛阻擋住了郭正的進攻,八刀過後郭正站在比武台上收了刀。

“莊主**高強在下佩服。”說完郭正飛身下了台落到胡仲三人身前。

“我們走吧。”

“大哥你為什麽要認輸,你有沒有輸。”那木蘭不解的看向郭正。

“四妹別說了,我們走。”胡仲拉了一下那木蘭跟著郭正一起離開了比武場。

北絕寒雲站在比武台上,沒一會阮玉蝶也上了台,手中拿著一把通體紅色的長劍。

織火劍,是兩百年前鑄劍師曹莫用玄鐵連續燒烤白日,又以寒冰水猝火經七七四十九天反複敲打而鑄,傳說織火劍不但削鐵如泥而且凡是被織火劍所傷之處皆會留下燙傷的痕跡,永遠無法消除,今天看到這織火劍出現在聖女宮宮主手中,在場的諸人一陣喧嘩,這種神兵利器本就是可遇不可求的東西,雖然那些大的門派那一個也都有幾百年的曆史,也都會有些屬於自己的秘密,可是今天在這比武場看到了這傳說中的織火劍,使得很多人都有些羨慕不已,可是即使是羨慕是嫉妒或是想占為己有,也不會真有人出手奪劍。因為他們沒有信心能躲過聖女宮的追捕。

聖女宮和越女門一樣是江湖上少有的幾個隻收女弟子的門派但和創派幾十年的越女門相比,有著百年曆史的聖女宮可就神秘的多了,聖女宮在北方太行山下,一百多年前崛起卻一直沒有在武林中爭名奪利,每年隻招收三名女弟子,每一代聖女宮宮主都是十八歲成年時即為,四十歲就會將宮主之位傳於下一任宮主,一百多年以來一直如此,但對於聖女宮究竟如何,實力怎樣沒有人知道,隻是江湖上有傳言說曾經有個門派掌門喜歡上了聖女宮宮主對那人百般糾纏,可是沒有幾日那個門派轉眼間就消失了,從此再也沒有人聽說過這個門派的事情,按說這樣的一個門派沒有被武林中人認成邪道也真是稀奇,不過這聖女宮自成立以來到真沒做過什麽傷天害理的事,而且曆代聖女宮宮主與各大門派的交情也不錯,不至於像明月教那樣獨行獨立以至於被歸為了魔教的下場。

今天,阮玉蝶拿著織火劍參加武林大會,也不得不讓人聯想是不是聖女宮也想在這次武林大會分一杯羹,但此刻也容不得大家想起他的,因為比武台上的兩個人已經打了起來。

雖然織火劍是神兵利器,但是因為阮玉蝶的武功比北絕寒雲差好多,所以阮玉蝶也沒討了什麽好處,遇上一場比試不同的是一直頻頻後退的不是北絕寒雲而成了阮玉蝶,北絕寒雲避開織火劍,側敲反擊讓阮玉蝶有些招架不住,可是阮玉蝶的武功也是不錯,雖然一直處於下風但還不至於馬上就敗。

“北絕莊主想當武林盟主?”阮玉蝶與北絕寒雲交手時用兩個能聽見的聲音問道。

“是因為霧雨山莊還是因為那個白衣姑娘?”見北絕寒雲沒有回答的意思,阮玉蝶又問了一句。

北絕寒雲沒想到阮玉蝶會這麽問,手上頓了一下,看了一眼阮玉蝶,“與你無關。”

“哈哈,既然莊主不願說我就不問了,隻不過這次比武的高手不少,莊主就這麽肯定自己會勝,我可以把手中的織火劍借與莊主不知莊主意下如何?”

“不需要。”北絕寒雲聽後皺了皺眉頭,一劍擋開了阮玉蝶。

“北絕莊主可以考慮一下,我隻要北絕莊主一個承諾而已,這次比武我不是北絕莊主的對手,就不在這裏出醜了。”說阮玉蝶拿著劍也下了比武台。

北絕寒雲看著阮玉蝶離開的背影,停了一下,也離開了比武台回到了觀看台。

“寒雲沒受傷吧。”高遜日看到北絕寒雲上來馬上趕了過來。

“沒事,不用擔心。”北絕寒雲看向走過來的魏子言笑了笑回了一句。

魏子言卻像是麽有聽到似的,抓住北絕寒雲的右手,把他拉到了椅子上坐下,然後從身旁拿出了一瓶藥倒在了北絕寒雲有些發紅的手心上。

“對不起讓你擔心了,隻是震了一下,真的沒什麽。”北絕寒雲看著魏子言的動作,雖然看不清魏子言此時的表情,看是看的魏子言的動作北絕寒雲心中還是一陣暖意,嘴角也不自覺的翹了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