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姐姐你來了實在是太好了,我好想你呀。”第二天,茹雪一大早就跑來找魏子言,拉著魏子言一起出來散步。

“茹雪在這裏還習慣嗎?”

“嗯,這裏的人對我都很好,我真的很高興,原來在家的時候我父親特別忙碌都沒時間管我,我還以為他一點不疼我呢,可是現在我再也見不到他了。”茹雪說著就低下了頭,眼睛裏已經有淚水打轉了。

“你既然想他為什麽不回去,你的父母會擔心你的,在外麵怎麽也沒有在家裏好不是嗎?”看到茹雪這個樣子魏子言就知道這個小丫頭剛見到自己時說了謊,不過魏子言也沒有在意,隻是想著如果茹雪真的還有家人就把她送回去,免得讓她的家人擔心。

“不行,我父親說過我不能回去,回去會沒命的,魏姐姐求求你不要趕我好不好?”茹雪一聽有些慌亂拉著魏子言乞求的說道。

“放心,你不願意回去,就在這裏呆幾天,等你想回家了我再送你回去,魏姐姐會陪著你的。”沒想到茹雪的反應這麽大,魏子言拍了拍茹雪讓她冷靜一下。

“謝謝你,魏姐姐。”茹雪聽到魏子言的保證才露出了笑容,就在這時魏子言和茹雪都聽到了打鬥的聲音,接著就是爭吵的聲音,落山雖然不大,但是也有不少的人,魏子言昨天上山時就發現了,這裏全都是明月教的教徒,最為明月教的一個分支這裏的人數並不多,整個苗疆明月教的人數也就那幾百人,而這落山就有不少於兩百人,可以說這落山絕對是明月教徒最多的地方,這裏雖然人多也很鬆散,但是還算是很有秩序的,從這一點來看**騰和秦耀真是功不可沒,不過魏子言是怎麽看這裏怎麽像個山寨,但是也不應該出現什麽大的爭鬥呀。

魏子言四處看了看,確定聲音是從下方傳來的,“茹雪,走我們去看看。”雖然不想幹涉**騰和秦耀的事,可是這麽大的聲音肯定是出了什麽事,這裏已經快到山腳下了,要是真有什麽事山上的人也不可能這麽快就知道,還是去看看的好。

“嗯,魏姐姐。”

魏子言帶著茹雪向下走去,遠遠的就看見**騰拿著手中的大刀怒氣衝衝和他對麵地人說話,地上倒了幾個明月教的人,而與**騰相對的是一些穿著綠衣服的人,最前麵的是一個手中拿著長劍的男子,不知再和**騰說些什麽。

“洪門主怎麽了?”魏子言帶著茹雪走到了**騰的身前。

“聖女?你怎麽下來了,快回去,刀劍無眼一會打起來我可顧不上你。”**騰瞥了眼魏子言並沒有和魏子言多做解釋。

“他們是什麽人,應該不是山上的人吧。”魏子言也不在意,看向對麵的綠衣人。

“**騰,你害怕了嗎,到底敢不敢和我比試,你不是自認為很厲害嗎,原來也不過如此。”

“誰說老子怕了,老子出來混的時候,你還不知道在哪裏你,不要以為你得到了幾個臭蟲就囂張了,告訴你老子才不怕你的那些東西。”說著**騰就拿起大刀向綠衣公子砍去,可是他身邊的人卻緊緊大的抓住了他。

“門主,不要衝動,他拿的可是青衣蟲,那蟲子毒的很,小心被它咬到了,我很還是先找秦門主商量商量再做決定吧。”

“什麽青衣蟲不青衣蟲的,老子才不怕那點小蟲子的,找秦耀,要找你找去,不要在我麵前提他,就算是他來了老子也照打不誤。”**騰一點都聽不進去,還是要動手,可是另一邊那綠衣公子顯然耐性也不好,見**騰被人拉住,也等不下去了。

“**騰既然你不敢比,那我可就不客氣了,這些青衣蟲就算是送給你的禮物了。”說著就讓他的屬下拿出了幾個瓶子,倒在了地上,瓶子內爬出了許多綠色的小蟲,那些小蟲朝魏子言他們的方向飛來,**騰的手下看見這些蟲子一個個嚇的轉身就跑,凡事被蟲子咬到的人都倒在了地上,不能動彈,沒有被咬到的也都跑上了山,片刻間**騰這邊就這剩下拉著他的兩個人和魏子言與茹雪了。

“哈哈哈,**騰我看你今天還怎麽辦。”說完就控製著蟲子朝**騰襲去。

“門主你快離開這裏,我們兩個幫你擋著,留得青山在不愁沒柴燒,門主,求你了。”**騰左邊的人一邊拉著**騰一邊看著越來越近的小蟲焦急的說道。

“我**騰從來不知道後退,你們都趕快滾,今天我就是死也不會逃的,**騰不為所動,看了看地上已經死了的弟兄,甩開拉著他的人拿著刀朝那些蟲子衝了過去。

“洪門主,你這樣過去也不過是送死,你難道要讓保護你的兄弟白死嗎?”魏子言拿出玉簫擋住了**騰的去路。

“聖女你怎麽還沒離開?”這時**騰才發現魏子言還沒有離開。

“你不是毒師幹嘛和些蟲子較勁,茹雪你離遠一點。”魏子言一看就知道這個**騰武功不錯但對毒物是一竅不通,這麽莽莽撞撞的跑到蟲子裏麵去無疑是送死。

“你幹什麽?”**騰還沒問完就見魏子言已經先他一步迎上了蟲子,奇怪的是這些蟲子遇到魏子言後速度馬上慢了下來,一個個不再向前飛反而不斷的後退,這可讓在場的人都愣住了,被飼養的毒蟲是最聽自己主人話的,從來沒有見過遇到什麽人嚇得蟲子後退,可是眼前的這一幕又由不得他們不信,隻見魏子言隨手一揮許多蟲子就掉在了地上飛不起來了,就在這時魏子言身上跳出一個白色的東西就是一直被魏子言抱在懷裏的小白,小白一著地就開始大口大口的吃起蟲子來,剛才那些片刻間致人死地的蟲子就這樣一眨眼的功夫全進了小白的肚子。

“你、你是什麽人,這是什麽東西?”那綠衣公子看到這樣的情景也驚慌了起來,雖然毒蟲中也有不少是依靠吞噬其他毒蟲為食的,可是像小白這樣一會就吃了這麽多劇毒的蟲子還一點事情沒有的,還是很少有人見到,而且小白也不像是毒蟲了,根本就是一隻毒獸,毒蟲好養毒獸就不同了,毒獸的體型要比一般的毒蟲大好多,不說他們逮捕不易,就是讓他們降服也是很難做到的,所以全苗疆能夠養毒獸的不會超過十個,而且每一個都是名聲顯著的。

“希望你下一次不要拿著毒蟲對付普通人,你應該是個毒師吧,難道忘了做毒師的要求了嗎?”在苗疆毒師是一種身份,做了毒師意味著你可以享受到很多別人沒有的特權,但也因為毒師能力非凡,所以毒師也有個不成文的規定,如非必要毒師是不能大規模傷害那些普通人的,畢竟一個毒師就有能力讓幾百幾千人送命。

“是是。**騰這次看到這位大人的麵上我不跟你計較了,我們走。”說完綠衣公子就帶著他的人匆匆的離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