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太後與皇後講述這蓋印一事上皇後可以做的手段時,二小姐也同樣給紫蘇講了這裏麵的學問,講了這宮裏大意之下就可以被人設計與陷害的可種手段。

“那照你這麽說,我這次是躲不掉了?”紫蘇這個時候才知道自己的確是把宮裏的鬥看的太低,隻單單以為自己不要給大家機會抓住錯處來尋她的麻煩罷了。

“看運氣吧,如果太後沒插手,可能有機會,她若插手了,就躲不掉了。”紫謐說著,想起白天看到的一幕,心繼續沉著。

“那可怎麽辦?難道我們隻有看著嗎?”朵兒擔憂的問著,她看向二小姐的眼神裏充滿了希望。

“走一步是一步,現在我也不好說。隻能想辦法去賭帝王對你的心思了。”紫謐說著看向了紫蘇。

“對我的心思?”紫蘇自嘲般的一笑,眉角都揚了起來:“我記得你不是說帝王無心的嗎?怎麽會對我有心思?想來也不過是衝著這張臉多看一眼罷了。”

“你能這麽想固然好,但是我勸你,現在要想的是,怎麽讓帝王舍不得你!”紫謐說著咬了唇,似是下了決心一樣:“這樣吧。你那裏的傷她們既然還不知道,晚上你就想辦法讓她們知道,一定要在皇上麵前!但是千萬不要明顯,如果沒把握就寧肯再尋機會。”

“你說大殿上?我不過是有在席後的資格,即便真的批了,一個婕妤也沒資格在掛簾處的呀!”紫蘇皺了眉,“我即便尋的機會也無法讓皇上看見啊!”

“你應該會有機會到殿前,我總覺得太後一定會想讓你沒有退路。總之。把握機會吧,倘若沒機會地話…那就隻有等著皇後安排你侍寢來接了。可是那樣的話,你也隻是會被在體順那裏發現不可侍寢。皇上是看不見的,而你總不能主動說你不可侍寢吧?不行。看來還是必須在大殿裏尋機會。”紫謐似乎也愁了起來。

“這個我會想辦法。”紫蘇忽然接了話:“可是我覺得有個事,才是大麻煩地啊!”

“趙尚書?”

“對,我若出現在掛簾之前,他必認的出我。盡管你說他也許會念著那事,閉口不提。但是。畢竟他女兒在這宮裏,恰又視我如敵,我如何可做?難道要去靠賭一份嗎?”

“你說地也對,我能判斷的出的是,今夜他見你,不會認,但是若日後你影響到他的話,他站出來我們就白費心思了!哎,是我大意。我沒想到你已經見過他的爹娘,若我知道地話,就該在進宮前把這擋子事先給平了!”紫謐的手握了起來。那樣子配合著話語,雖不說是一副冷酷的模樣。但卻讓紫蘇有些心悸的感覺。

“那現在怎麽辦?要不讓她裝病。咱們不去還不行嗎?”朵兒也覺得是個大麻煩。

“不行,必須去!裝病是躲不掉的。隻有拚一把,讓姓韓的替你,而你也要讓皇上想要保你才行,隻有這樣咱們才有機會!”紫謐立刻否定。她很清楚太後一定是安排好了的,這次她要不是不賭下,那就真是坐以待斃了。

“但是那趙尚書…”朵兒正說著,二小姐就對紫蘇說到:“現在情況危機,隻有一個辦法,那就是叫趙尚書沒機會看到你才行!”

“沒機會?”紫蘇一愣,隨即說到:“怎麽可能?除非…”

“看來你想到了。”紫謐點點頭。

“…”紫蘇咬著唇,沒有接話。

“隻要他不在,就沒這些顧慮的。你沒的選擇。”紫謐說著拉起了紫蘇地手,“我知你難,但是若不如此,別說你會出事,我們全部都要死,欺君之罪可是滿門抄斬!”

紫蘇一抖,終是點了頭:“好,好吧。”

“別覺得難過!畢竟他們也對不起你不是嗎?在你家被燒之後,他們不可能不知道的,可是卻沒見他們有尋你啊。紫蘇,你不覺得他們所謂的好,也不過是看在你父當年地救命之恩罷了。如今他們可早就在迎娶公主之後,將你拋之腦後…”

“別說了!我知道!”紫蘇打斷了紫謐的話,深吸了一口氣問到:“他地事情我自會辦好地。可是,我現在把這傷讓帝王察覺還有用嗎?”

“有用!”紫謐肯定的說到:“你別忘了,少爺他…可也在這宴會上!”

昭華院裏這邊商議著如何將自己地禍尋出去,而其後大約五十米左右的含露院裏,一主一仆的也正在嘀咕著。

“小姐,蓮子還是吃不準。我和那朵兒倒是遇上說過幾次話,聽她講過些大漠那邊的事。可是每每,我試探著問她主子的事,她總是說做下人的不能議論主子,就岔了話,我也實在不好追問。”

“哎,別說你吃不準,我也吃不準。我一直有注意她的言行舉止,盡管是時有馬虎,但是有的時候還是會有些不太合矩的動作。我猜她是裝的,但是觀其神色,卻見她有所思,我便認定她該是的確沒受到很嚴厲的家教,而且有時會目光迷離,像來到算是個沒太重心思的人。可是今次她這死纏著我,把我拖出來的舉動倒叫我拿捏不準起來。若是真無心機倒罷了,可是我又怎敢隨意輕信?”韓如煙皺著眉,她一隻手輕輕的拖著另一隻手,那手上還隱約可見起紅。

“那小姐防著不就是了,何必這一日都神念著,終是不安呢?”蓮子不解的說著。

“你是想我繼續不理視繼續裝嗎?你想的太過簡單了。今日我推了幾次,她卻一幅熱情之樣,被我推卻,一目哀傷,那些話語不管是真心還是假意,卻是在那兩人麵前。現在即便我推,也會被那兩人認為我是心機滿腹而有深藏不露的。如此的話,我豈不是白非心機?但是我若接了這份情…她是真心的話還好,隻會對我有好處,可是她若存了心思,難保我不是那砧板上的肉!”

“有這麽凶險?小姐你昨夜回來不是說她忽然變美,定是深藏之人的嗎?幹嘛又吃不準了呢?”

“還不是因為這杯茶?我濺上一點都紅了疼的,可她卻無事。雖說她換衣裳換的久了點,可是我卻拿捏不準她到底是真的燙倒忍了,還是根本沒燙倒啊!”

蓮子一聽,也無話的點點頭,手去端桌上的茶卻猛然抬頭。

“小姐!不對!”

“怎麽不對?還這麽大聲!”韓如煙不解的回了身看向蓮子。

“小姐啊,你光想這些了,可沒想過那杯茶的熱度!”蓮子說著就捧起了桌子上的茶:“小姐,你說她是端來敬你的。那茶後來倒的時候還是燙到了你的手,可見那水溫是頗熱的。雖說這會是冬季,但是誰會喝那麽滾的茶呢?而且燙倒了都不出聲,您不覺得不對嗎?”

(抱歉今天更的晚了點,主要是輸液才回來.琴可悲的發燒了這該死的天氣!今天更的少了點點,親們包涵下,等琴兒好了,再多更點,謝謝大家哈!睡覺去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