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50 造人計劃!?

“艾兒,總裁受傷了!”電話那端傳來小陳急急的話語,一句話,將艾兒的心吊在了胸口處,急急的將手中的電話丟掉,踉踉蹌蹌的衝進房間取了『藥』箱奔向了門口,過程中蹭倒了一隻椅子,摔破了兩隻碗!

麵『色』微微的有些蒼白,浩子野的在小陳與石『惑』的攙扶下出現在門口,米『色』的亞麻t恤上一片血漬,分不清是浩子野的還是別人的!

白晃晃的燈光下那血淋淋的景象直直的刺激著艾兒的眼睛,呼吸一頓,身子一僵,腳步一停,艾兒立即覺得天動地搖起來。

浩子野冷冷的白了蘇艾兒一眼,低低的與石『惑』說了什麽,石『惑』驚異,看了一眼搖搖欲墜的蘇艾兒,嘟嘟嘴巴上前,輕輕的將艾兒扶在沙發上坐下,然後與小陳一起將浩子野安置在旁邊的搖搖椅上。

鎮定了心神,咬咬牙,鼓鼓氣,蘇艾兒不服氣的站起身子,拎了『藥』箱,搖搖擺擺的走到浩子野的麵前,顫巍巍的伸出了素白的小手。

浩子野的傷口不深,被人砍了一刀,在胸口上,幸好隻是皮肉。

蘇艾兒垂著眼簾,顫抖著雙手,將那t恤剪開,細心的消炎、上『藥』。

石『惑』則怔坐在一旁不說話,隻是緊緊的抿著薄唇,麵上難掩了憂慮。

額際滿是冷汗,隻是主人不是受傷的浩子野,而是蘇艾兒,她的麵『色』越來越慘白,終於在幫浩子野包紮結束之後,直直的暈在地上。

“她怎麽了?”石『惑』大歎一口氣上前,再次將艾兒扶在沙發上坐好。

“暈血!”浩子野不屑的冷笑,早就說過,不能依靠這『迷』糊的蘇艾兒,可是石『惑』卻堅持。

“她是護士,還暈血?”石『惑』呆住,本想創造一個絕佳的機會給二人,卻沒有想到蘇艾兒『迷』『迷』糊糊的上演了這麽一出。

“你不要忘記,她還沒有畢業!”浩子野冷哼了一聲,望向蘇艾兒的眸光中是冷漠的,卻在那冷漠的背後有著一絲的溫暖。他在為蘇艾兒辨白,這個世界上,隻有他可以唾棄蘇艾兒,別人都不可以!

她還是堅持包紮了下來不是嗎?

“你怎麽說?”石『惑』頓住,忽然凝重的開口。

“什麽怎麽說?”浩子野懶懶的靠在搖椅上不以為然。

“我不要欠你的人情!”石『惑』低聲道,表情不甘,他寧可這刀砍在他的身上!

計劃是出了紕漏,沒有想到盧布爾為了提防浩子野的反撲,早已經加派了人手嚴防死守,一個小混混衝過來,浩子野幫石『惑』挨了這一刀!

“什麽人情,你不是在為我賣力嗎?”浩子野緩緩的閉上眼睛,他胸前的血跡大部分是那小混混的,他死了,今晚還是出了人命,本來,浩子野隻是想要將盧布爾的勢力打散而已。

“可是……”石『惑』再次想要說什麽,浩子野擺擺手,疲累的閉上眼眸。

石『惑』閉嘴,慢慢的退了出去。

當早晨的一米陽光透過落地窗,照在蘇艾兒小臉上的時候,她幽幽的醒轉,昨晚那駭人的一幕讓她突然直起了身子。

對麵,浩子野還在沉睡,墨黑『色』的豐密發絲輕輕的垂下來,遮擋了一隻眼睛,長長的睫『毛』,顫動的眼簾,微動的鼻翼,『性』感的薄唇,令他看起來少了平日的陰狠,邪獰,單純的像一個孩子。

他的眉頭微微的皺著,也許是胸前傷口的疼痛,讓他的好眠並不安心。

莫名的感到了心痛,蘇艾兒活動了酸痛的手臂上前,深深的凝視那一張疲累的臉龐,昨晚,他去做了什麽,艾兒不知道,她隻是知道,他的這次受傷輕而易舉的影響了她的心。紅豔豔的雲彩染滿臉頰,她突然害怕失去這個男人,他的陰沉與霸氣,他的邪獰與狂妄,雖然討厭,卻循繞在她的心頭,揮之不去。

伸出小手,想要撫平兩眉中間恒久豎著的那道權威的擰線,努力的使他看起來更順眼,就像小時候長長做夢夢到的白馬王子的形象,順便,將那傷口蓋上,以免引起她的暈血症,然後一切完美,也趨於平靜,隻剩下一個兩隻眼睛大大,麵『色』紅紅的蘇艾兒支著兩隻小手對病人大口的流著口水。

不可否認,浩子野真的很帥,很好看,如果他不再那樣諷刺的笑,陰狠的瞪眼。眼兒大大的,睫『毛』長長的,鼻子挺挺的,唇兒紅紅的,越瞧越順眼!

“吧嗒!”睡夢中的浩子野仿佛聽到了一聲可疑的聲音,張眼,對上一雙大到極點的錚亮眼眸,直直的緊緊的盯著她,嘴角兒一開一合,那聲可疑的聲音正是從那兒發出來的!

“你做什麽!”浩子野趕緊抱著薄被做自衛裝,一大早醒來,就見一個女人大張著眼睛對著自己猛流口水,而且還是一個自己認為很醜的女人,真的有夠恐怖不是嗎!

“啊!”驚叫一聲,見當事人醒轉,蘇艾兒立即搖搖小腦袋,揩掉嘴角的口水,臉『色』宛如清晨的曙光般瞬息千變,變紅變綠再變紫,尷尬得不知如何是好,胡『亂』的取過『藥』棉猛力的搖晃:“我在給你換『藥』!”

“換『藥』?”浩子野懷疑,冷冷的別過俊臉,神情一片鄙夷。

明明就是肖想他,拿換『藥』做什麽借口啊!

“你不信?真的是在換『藥』,你的傷口,咦,你幹嘛用被子擋著,這樣我怎麽工作!”不滿當事人的抗議,忘記是誰為了肖想方便蓋上的薄被,二話不說,用力的撩過棉被,粗魯的扯著浩子野的手臂,嗚嗚,有種惱羞成怒的感覺哦!

利落的上『藥』,包紮,蘇艾兒垂著眼簾,小手緊張的哆嗦,害怕浩子野再提剛才的那件丟人的事情,麵上一陣陣的熱。

“你不暈血了?”良久,浩子野幽幽的開口,黝黑深邃的眼眸直直的盯著動作一氣嗬成的蘇艾兒。

“咦,你怎麽知道……誰說我暈血!”蘇艾兒小臉漲紅了,她學的是護理專業,怎麽可以告訴別人她暈血呢!

“是嗎?那昨晚是因為見到我受傷,心痛的暈過去嗎?”浩子野冷笑,懶懶的動動身子,扯動了胸前的傷口,不禁疼得呲牙咧嘴。

“你不要『亂』動,小心傷口扯開!”雖然醒來的浩子野有夠可惡,但是看在他是她雇主兼病人的麵上,蘇艾兒還是禁不住開始碎碎念,上前將他的身體放平。

一陣混合著薰衣草香味的馨香傳來,平躺在搖椅上的浩子野剛好從這個方向瞧到艾兒那家居服中的雄偉風光,從這個角度看過去,這幹巴巴的女人一點都不瘦,而且還是非常的有料呢!

壞心的伸出雙手,緊緊的抱住了艾兒的芊腰,艾兒一驚,目光驚異的向下看,她的胸部剛好頂在他受傷的胸膛上。

“你做什麽,小心傷口!”蘇艾兒用力的向後昂頭,下身因為掙紮與他的身體更加的貼合在一起,早晨的浩子野,『性』致十足,雖然是有傷在身,但是有女人投懷送抱,他也不會挑三揀四。

“我說他沒事吧,你還哭哭啼啼的跟來!”自動門打開,傳來老爺子一驚一乍的聲音。

大早晨就在搞運動,也不知道去房間,關門上鎖,教壞小孩子怎麽辦!

“野啊!”鬼哭狼嚎,浩媽媽要上前,芊腰被浩雲天抱住。

“說過在忙啦,不要打擾了,你的寶貝兒子沒事!不要妨礙他們的造人計劃!”浩爸爸非常的體貼,拉著浩媽媽旋風般立即消失,自動門再次關上,一切歸於平靜,躺在搖椅上的兩人這才明白過來。

浩子野放手,蘇艾兒掙紮,最後以蘇艾兒被摔在地上死仰八叉而宣告結束。

“哈哈”大廳中傳出浩子野肆無忌憚的笑聲,他那嘴角用力的上扯,嘲笑著蘇艾兒的狼狽。

“你!”蘇艾兒氣呼呼的鼓起粉嫩的臉額,小嘴兒高高的嘟起來,這下子誤會更深了!恐怕跳進黃河打幾個滾都洗不清!

清晨的一縷清風透過氣窗吹進來,蘇艾兒垮著小臉坐在地上,抽抽鼻子,再一次為她離譜的行為作檢討。

浩子野則不以為意,懶懶的煽動眼簾,將腦袋靠在躺椅上,慵懶輕鬆的眼神掃過蘇艾兒,然後緩緩的闔上。

他很累,昨日失血過多。

“我送你上樓休息吧!”蘇艾兒決定拋棄個人恩怨,現在浩子野是病人,有什麽,等病好了再說!

點點頭,浩子野張開慵懶輕鬆的眼眸,眸光中還是隱忍了笑意,仿佛見到蘇艾兒,他的心情就會變得很好,雖然有時候他有掐死她的想法,比如昨天!

見浩子野的眼神突然變得陰狠,蘇艾兒直直的向後退,乖乖,到底要不要啊,一會點頭,一會眼神這麽恐怖……

再次慵懶的閉上雙眸,懶懶的伸出手臂,示意艾兒扶著,健碩欣長的身子輕輕的靠在艾兒的身上。

艱難的上樓,將浩子野安頓了,蘇艾兒這才長長的舒了一口氣,下樓來,做了精美的早餐親自端到浩子野的房間。

靠在床頭,浩子野閉目養神,卻被蘇艾兒的早餐吸引了心神,張開眼簾,艾兒在房間中忙進忙出,取了小桌子將早餐端放在他的麵前,然後抹了黃油,倒了牛『奶』,服侍的甚是周到。

懶懶的煽動眼簾,浩子野也不說話,取了早餐照舊狼吞虎咽,胃口還不錯。

早餐結束,蘇艾兒端了一盤水,一塊『毛』巾來到浩子野的床前,二話不說,開始脫衣服,當然是浩子野的!

“你……你做什麽!”浩子野第一次有被人玷汙的感覺,趕緊用力的扯著家居服,麵上表情大駭。

“當然是擦身子啊,這個是最基本的護理常識!”蘇艾兒自豪的回答,她早就盼著有一天可以護理病人,千載難逢的機會求之不得!

“護理常識?”浩子野嘴角用力的扯扯,看蘇艾兒的表情,他的受傷,仿佛正合了她的心意,瞧那得意的眼神,仿佛他就是那砧板上待宰的羔羊。

“當然了,現在你是我的病人!放心,你雖然脾氣壞,為人差,素質低,夾帶自以為是,自高自大,但是現在你受傷,就是我的病人,我會好好的護理你的!”蘇艾兒繼續埋頭勞作,完全不理會病人的抗議。她已經有暈血症了,如果護理病人再不細心,那她的護理事業真的就像一隻趴在玻璃上的蒼蠅,前途光明,出路沒有。

“你確定?”怯生生的話音,是浩子野的。身上有濃重的血腥味,洗洗也不錯,隻是總是感覺怪怪的!

“當然!”回答的幹脆利落。

“可以了!”哀求,好無助哦,不知道這位護士姐姐會不會趁機非禮他。

“怎麽可以,你有見衣服隻洗一條袖子的嗎?”堅持,對待護理事業盡力盡力。

“我不是衣服!”繼續抗議。

“可我脫的是你的衣服!”繼續,雖然第一次辛苦勞作,但願彌補昨晚暈血的糗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