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一五章 緊急救治

不過看著這個大沙堆,他心中也有些感慨。也多虧昨天把這沙子存成了這麽高的一個堆,上麵又放上了門板,如若不然的話,今天就楚夢聲可真就完蛋了。結果聽別人在那裏一問之下,這大經理這才知道,原來這沙堆包括沙堆上麵的板都是這楚夢聲這小子昨天搞的鬼,沒想到今天他自己就用上了。不得不說有的時候,一個極其正常的人,忽然之間做出古怪動作的時候,的確是需要注意。

隨著汽車的一路轟鳴,楚夢聲他們直接是朝著市醫院駛去。上在車上的時候,大經理就開始給醫院打電話聯係專家。這個時候大經理就好像瘋了一樣,凡是自己認識的人是打了一個遍。有的人不知道是怎麽回事,不過有的人卻知道這大經理早就看上楚夢聲,想把他認成幹兒子,現如今這幹兒子竟然出現了這麽大的事兒,不著急才怪呢。

等汽車來到醫院的時候,這裏早就已經掛好了號。隨後幾個工作人員把病人專用的小推車,推了出來。楚夢聲被人抬到車上之後,便直接拉到了裏麵。緊接著便是一陣的化驗。首先先確定她的骨骼有沒有問題。結果這一陣化驗過了之後大概已經過去了兩個多小時,這兩個多小時,楚夢聲倒是沒有感覺什麽,但是黎若溪簡直是度日如年,始終是緊緊的攥著楚夢聲的手,眼中的淚水是不斷的往外流。

“沒事沒事,哭什麽哭。你見過哪一個有病的像我這麽精神的,雖然我也不知道是怎麽回事,但是我堅信絕對沒事。”雖然楚夢聲言語就像正常人一樣,而且還說說笑笑,但是黎若溪卻怎麽也無法保持淡定。實際上楚夢聲也感覺到奇怪,自己什麽事也沒有,為什麽這胳膊腿就不能動呢。

這說話間來到醫院,可轉眼就過去三個多小時了。如此一來聚在這裏的專家是越來越多。不是說大經理有多麽大的勢力把這麽多專家全都叫過來了,也不是說他多麽有錢。實在是這些專家感覺到奇怪,這人什麽毛病都沒有,怎麽可能這腿和胳膊就動不了。要知道楚夢聲做過所有的檢查可以說相當的正常,可是就是動彈不得。

甚至緩了這麽長的時間之後,楚夢聲的胳膊和腿都已經恢複了知覺,不錯,你在掐他都已經知道疼了。也正因為如此,這楚夢聲卻就是動不了所以才引起了更多專家的注意。不少人聚集在這裏是不斷研究著病情,都感覺到這是一個相當奇怪的現象。可沒有人懷疑楚夢聲是在這裏裝的因為那根本就不現實。

楚夢聲也是感覺到奇怪,一開始他胳膊腿沒有知覺可是現在都已經有知覺了,為什麽還動不了?隨後不知道過了多長時間楚夢聲被推到一個特護病房。緊接著一個30多歲的女大夫,把所有人都給趕了出去。女大夫手裏麵拿著一個大鐵鉗子,那絕對不是做手術用的。楚夢聲感覺到這個鐵鉗子,更像是電視劇裏麵給犯人實行的那種。

隨後這個大夫手中還拿著一把大刀,不過不是手術刀而是一把殺豬刀。還有工地上用的鐵簽子,可是這大夫硬說這鐵簽子是銀針。先是讓楚夢聲趴在這裏,隨後便見到這女大夫用自己的兩個拇指,用足力量按壓楚夢聲的腰腧穴和腎腧穴。幾乎每一個穴位按壓的時間絕對不少於15分鍾。在這整個過程之中,楚夢聲痛得額頭上都開始流汗。

要知道把他一個大老爺們能疼成這樣可見這位大夫究竟有多麽大的力氣,按完這兩個穴位之後,這位女大夫又開始按壓環跳穴。這環跳穴絕對是人體之中最疼的穴位之一,就在他按壓的時候,楚夢聲就感覺到自己這身子疼痛的厲害。這女大夫一邊按口中還一邊嘀咕。

“這是腰腧穴,這是腎輸穴還是不去吧。一會兒用的銀針順著這4個穴位弄個錘子給他釘進去。這是環跳穴。一會兒用那把小刀朝著這個穴位紮一下。”一邊兒在那裏按壓的時候,一邊嘴中忍不住嘀咕。楚夢聲可謂這個時候心中已經緊張到了一定程度。沒辦法,他喊了半天也沒有人進來,他現在都不知道究竟是怎麽一回事,原本心中的淡定,這個時候早就已經不翼而飛了。

實在是當一個人穿著一身白大褂在你麵前同樣的話,連續說上半個小時的時候,你要不害怕,那才見鬼呢。尤其是偶爾看到那大夫朝著那些工具的方向瞥去一眼的時候,更是讓楚夢聲感覺到不寒而栗。就這樣按著按著按著。忽然之間就見到這位女大夫,照著楚夢聲的屁股有多大力氣,使多大力氣啪的,一巴掌就扇了下來。

原本精神都已經提到極致的楚夢聲,還以為這大夫要拿釘子要往自己身上釘,幾乎就是一種潛意識,他就知道自己絕對不能再這樣下去,否則他就小命完了。所以當這種潛意識帶上之後,他根本就再也無法壓抑得住,整個人瞬間就奔**蹦了下去,口中大喊著救命隨後二話不說,朝著門外飛奔而去,可是就在他把門推開的那一瞬間。一道倩影忍不住撲過來將她抱住,隨後哇哇大哭。

也知道這一刻楚夢聲忽然之間明白了一些什麽,隨後忍不住回頭看到身後的那個穿著白衣服的女大夫一頭大汗的樣子。在回憶自己先前,被對方嚇成那個樣子,隨後忍不住說出了一些汙言穢語,當時無比的悔恨。但我這一刻他怎能不明白,這是在為自己治病的一種特殊手段,雖然他不知道為什麽這樣做。但是顯然這個手段相當的有用。

“大夫大姐對不起,剛才我說了一些不該說的話,我向您鄭重表示道歉,謝謝您救了我。”額頭不斷流著汗水的這位大夫不由得擺了擺手:“你不用謝我,實際上這一招我也隻不過是聽一位老中醫偶然之間提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