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六二章 端倪

但是有一點她心中明白,明麵上的事情她自然不怕。但是他卻害怕有人暗地裏麵使手段,所以但凡和這高秀蓮接處的時候,她必須要跟在身旁。

片刻之後他們就已經來到工地,武林子已經全都穿著打扮完畢。楚夢聲到工地之後,並沒有直接離去,而是跟眾多哥們打了一個招呼。分別說了幾句話之後,這才帶著武林子揚長而去。坐在車裏麵楚夢聲這才把事情詳細的說了一遍。

“武哥,我感覺到這件事情似乎並不簡單。那丫頭前腳剛剛做完這種事情,後腳他父親就死了,我怎麽都覺得有些不可思議。”武林子的眼睛也是不斷的閃爍:“按照我說你就不應該去。”楚夢聲聽到這話長歎一口氣:“我又何嚐不知,如果不去,我會少許多麻煩。可畢竟他父親曾經幫過我,現在人都已經走了,怎麽也要送最後一程?”

“你呀,哪裏都好,就是心太軟。你要記得商場如戰場,實際上人際交往也和戰場是一樣的,隻要你一不小心有可能就會徹底的淪喪。”聽到武林子這話,楚夢聲長歎一口氣:“我何嚐不知,這不才給你打電話讓你跟我一起過去,有你在我身旁,我心裏麵放心。”

“你就不怕我被收買,要知道如果有人直接給我100萬,讓我坑你一把,說不定我沒準會做。”楚夢聲聽到這話哈哈大笑:“如果真有那一天,武哥你告訴我一聲,我和你一起合力演一場戲。如果演一場戲就能得到100萬,何樂而不為?”他們不知道今天的一句玩笑話,日後卻是一語中的。

這時間不長楚夢聲就已經就已經來到這高秀蓮的家門口,這個時候從這裏已經被禁嚴了。畢竟這裏畢竟出了人命案,怎麽可能不會有人到這裏來調查,不過調查一番之後,最終還是認為這就是一場意外。因為高明山,似乎是在收拾衣服。這應該是準備出門或者是做其他的事情,結果在陽台這裏有幾件在那裏晾著的衣服。

恐怕是對方在收取衣服的時候,也不知道怎麽就一不小心或者是瞬間的昏迷讓他直接從上麵折了下去。楚夢聲來到這裏之後說明自己和死者之間的關係,再加上這個時候,高秀蓮也過來幫助確認這才把他們放進去。當然這其中也是由於對方已經確認了死因。要不然的話,外人是不可能進去的。

“伯父英年早逝,你也不要過於悲傷,人還需要往前看。”沒辦法過來之後這種場麵話還是要說的,更何況高秀蓮哭得梨花帶雨。似乎整個人都要哭得昏迷過去了怎麽也得安慰安慰。這高秀蓮聽到這話之後,帶著哭腔朝著楚夢聲這裏跑來,似乎是要抱著對方痛哭一場。還不等黎若溪進行阻擋著武林子一個箭步,就直接擋在楚夢聲的眼前。

結果這高秀蓮閉著眼睛根本就沒看抱著武林子是痛哭不止,隻是哭著哭著,她感覺到不對,這個頭不對。要知道楚夢聲是大高個兒,而這武林子卻是五短身材。所以就哭著哭著她就反應過來了,睜開眼睛一看,果然自己抱著的是武林子,心中那叫一個憤怒。如果要不是場合不對的話,他真想幫踢這家夥兩腳,你說你到這裏填什麽亂。

而這個時候黎若溪和楚夢聲等人已經來到他的家裏,在這屋子裏麵觀看了一份。黎若溪見到宮裏的衣服之後,不由得有些眼神之中帶著一絲疑惑。因為發現這整理的衣服可並不是帶著出門的衣服,而似乎是好衣服破衣服全都裝在了裏麵,這好像是搬家完全不像是出差。要知道出差的話斷然不可能如此。

可如果若是搬家的話,為什麽他隻收拾自己的衣服?無盡的疑惑此時在這黎若溪的腦海之中閃現。楚夢聲到這裏卻問了幾句就準備離開他,可不準備在這裏長待,他和高秀蓮實際上並沒有太大的交往,也不想跟他有太大的交往。然而就在楚夢聲即將要離開的時候,黎若溪卻是忍不住將楚夢聲的手臂拉住了。

隨後她見到一個被摔碎的電話,就這麽散落在地上。走過去她把這個摔碎的電話直接撿起,這心中的疑惑更加濃鬱了幾分,對方不管是要搬家,還是要出差,完全沒有必要把自己的手機摔碎。可是現如今睡在地上的手機似乎是在昭示著心情,死者經過一場相當大的憤怒。

而且最讓她疑惑的是在地麵牆角的那裏,有一個似乎是被全力揉碎的一張照片。我過去將照片撿起,她發現竟然是高秀蓮和他父親的一張合照。再往地下一找,果然在旁邊有不少碎玻璃。似乎這是一個將框裏的照片,結果被摔碎之後,照片又被直接團成個球丟到一旁。

楚夢聲正準備走著,高秀蓮卻是按著對方的手臂不讓他走。高秀蓮之所以這麽做可是有很多的是接下來的事情要做的,現在自己一件沒有實施,怎麽可能讓楚夢聲就此離開。然而這個時候黎若溪走過去,輕輕的對著高秀蓮的肩膀拍了兩下,隨後說道:“秀蓮妹子你過來有些事情我和你說說。”這高秀蓮咬牙切齒的看了一眼,黎若溪隨後也跟著走到了一旁。

這個時候屋子裏麵已經沒有別人了,楚夢聲也趁著這個機會下去了,反倒是武林子留了下來。武林子可不放心,黎若溪一個人在這裏麵對這瘋丫頭。

“有什麽事你說吧。”先前還無比悲憤的樣子,現如今卻是臉上帶著滿滿的漠視和憤恨。黎若溪見到這一幕,心中又不由得狠狠的揪動了一下,她是實在不願把自己心中每次都那一幕說出來。不過現如今見到這一幕,她覺得自己猜的有可能是正確的:“你父親不是自殺,是被你氣的跳樓的對吧?”

就這一句話說出來,高秀蓮臉唰的一下就白了。那蒼白的臉色,似乎在宣告黎若溪所猜測的一切都是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