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八章 楚悅人生第一次挨揍

老師也不明白怎麽回事,就把電話拿到楚夢聲的旁邊,正這個時候還在用力的用巴掌打著的小丫頭的屁股。就在這個時候,從電話裏麵傳出虎妞的聲音:“楚夢聲,你要是敢把我女兒打壞了,我跟你拚命。”

“楚夢聲,你敢把我外孫女打壞了我和你拚命。”原本正在那裏實行家法胖揍的楚夢聲,忽然之間連續聽到這兩道聲音之後讓他忍不住打了一個哆嗦。這揚起的巴掌說什麽也落不下去了。

他剛才可是聽得清清楚楚虎妞以及黎父黎母一起發出的聲音,最後極其無語的,看了一眼站在自己旁邊的那個小老師,頗有些無語的說道:“你這老師不地道,怎麽還給我告狀了啊。”那小老師也是頗感無語,電話裏的聲音,他也是聽得真真切切。她覺得這一家人脾氣好像都不怎麽太好。

“批評教育就好,你為什麽要打孩子?這樣打會打壞的。”幼兒園的老師有些無奈的說道。

“每一個人生而不同,但是每一個人都要為自己的行為負責,不管是大人還是孩子在你做任何一件事情的時候,如果你隻知道收獲而不去想著付出,那是絕對不可能的。你付出的是怎樣的因,就會收獲怎樣的果,老天對這一點是相當的公平。今天我在揍她,由於她是我的女兒所以我下手有分寸。可是如果這件事情要是不改,有一天就允許,可能會是別人走的,那個時候,誰能夠保證會出現什麽事情。”

小某是不服楚夢聲的這套理論,兩個人便在這裏掰扯了起來。轉眼的時間就過去了二十幾分鍾,就在這個時候。老師便見到幼兒園的外麵直接停下了兩台車。是兩台出租車。原本這出租車算不得什麽。可是總直接從車裏麵,跑向了4位老人,以及一個年輕的女子。

不用說他也知道,這必然是爺爺,奶奶,姥爺姥姥。以及母親。果然,就在這5個人跑進來之後,幾乎是第一時間就從楚夢聲的手中把這小丫頭給奪了過去。簡直就好像是從大魔王手中奪走的一樣。楚夢聲極其無語的看著這一幕。都不知道該說些什麽才好。

“外公外婆,姥姥姥爺,我爸打我。疼死我了都。”小丫頭一邊在這裏麵靠著坐,一邊用一隻手不斷的揉著自己的小屁蛋兒。

“楚夢聲,不管我姑娘做錯了什麽,你也不應該打她,批評教育不行吧?為什麽一定要打?”虎妞眼中含著淚水,蹲到4個老人身旁不斷的,幫著揉揉,這又幫著揉揉哪。這小老師是終於明白了這孩子之所以這麽調皮,這完全是眼前這5個人慣的。

“楚夢聲,你敢打我外孫子,有本事你打我。”虎妞父親這一句話讓楚夢生日更加無語。張著嘴都不知道該說些什麽。

“夢聲的哪個孩子不犯錯,你打她幹嘛?有什麽事咱不能好好說嗎?另外這孩子多懂事兒啊。”這是黎父的話語。

楚夢聲回頭看了一眼在那裏不斷吐舌頭的老師,不由狠狠的瞪了他一眼這好事就是不讓自己消停。那小老師到現在是相當同情楚夢聲,想必這一個人背著5個人圍著應該不是什麽好事,不過隨後他又有點奇怪怎麽這一個孩子?竟然有兩個外公外婆。

“別的事情我可以跟你們妥協,不過關於教育孩子的問題上絕對不行。孩子就像是一棵大樹,你讓他怎麽長他就怎麽長,如果你連枝杈都不去修剪,日後會出現什麽事情?哪一個能夠知道。現在趁著他沒有長輩,就必須讓他知道什麽是對的,什麽是錯的。還有你們不要勸,平時猜東西這個事情是誰教的,暫且咱就不追究了。不過今天我還真就把話說到這,如果這小丫頭要是繼續搗蛋,被我發現一次我就揍他一次,絕不姑息。”

4個老人聽到楚夢聲這話之後,一個個都是氣的咬牙切齒:“我大孫女乖啊,沒事兒外公帶你回去。”這是黎若溪父親說的話。

“對,咱們回去,這破學咱們還不上來呢。”這自然是虎妞父親的話。

說完之後,這4個老人帶著孩子就準備走。楚夢聲這下可是怒,他不是跟4個老爺子老太太生氣,而是跟他們教育的方式生氣,照這種方式,怎麽可能會把孩子教育好。

“爸媽,如果你們要是把他當成你自己的親孫女,那麽就請你們不要再去管孩子的教育。孩子教育是管出來的,如果這樣慣著的話,那就是慣子如殺子。你們也不希望有一天這孩子什麽出息也沒有吧?不要用你們當時的教育來教育我,當時和現在並不是同一個世界,而且不管若溪還是胡美,都是懂事的好孩子,什麽事情不說自己都明白。”

“今天你們把他帶走,那明天他要是再闖禍的時候,你們怎麽辦?今天他隻是拔掉同學,弄倒了一台自行車,還沒有砸到自己。撕了幾本書,用剪刀剪壞了幾個書包。如果他的剪刀要是傷到自己怎麽辦?如果那自行車砸在她腦袋上怎麽辦?如果明天拆的不是對方的頭發,而是對方的胳膊你們怎麽辦?難道就由於這是你的孫女,你們就要聽之任之嗎?”

“是不是有一天犯了法之後,你們直接站起來替她去做監獄?愛她不等於慣她,你們這樣慣她,那不是愛她,那是害她。”楚夢聲這一番話近乎於嘶吼出來的這是黎父黎母,甚至是虎妞的父母,第1次見到楚夢聲這個樣子。楚夢聲也是第1次當著他們麵如此大聲的怒喝著。

所以在這一刻,眾人全都不再言語了。甚至原本把小家夥保護在身後的舉動也徹底的放棄了。就連虎妞也是站在那裏寒蟬若驚,從來沒有人見過楚夢聲如此的這一幕。也正因為楚夢聲從來不在他們麵前大聲喊話,這一次忽然之間急眼了,眾人才意識到事情恐怕很嚴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