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十四章 就剩你哥倆

““現在啊,你們這些年輕人,做事情一丁點也不講究,什麽事情看好了再做。”張春的老丈母娘在這裏磨磨嘰嘰的說了半天,張春此刻急的眼淚都要掉出來了,他嗓子裏麵卡著東西,那是要多難受就有多難受。不過,診所裏的那個醫生,看著張春的老丈母娘,眼神之中卻是流露一絲鄙視的色彩。

畢竟,張春的老丈母娘話語之中帶著的感覺並不是說她有多麽多麽的厲害,而是覺得對方的話語當中帶著一絲封建迷信的味道。畢竟,對於很多人而言,封建迷信都是迷信,都是被人們所不能夠認可的。所以,現在見到這個老太太如此這般的說話之後,自然很多人都不太理解。

不過,對於張春而言,隻要現在能夠讓他好起來,他是什麽都不會在乎的。然後,就聽到張春的老丈母娘又繼續問道:“我問你,現在知道錯了嗎?”張春聽到這話之後,那是狠狠的點著頭,眼淚都徹底的出來了。心裏暗暗的發誓呀:“下輩子我都不會再去捅什麽馬蜂窩了。”

雖然此刻張春知道,這件事情和捅馬蜂窩事件聯係在一起有些確實不太科學,但是,前有沈軍被那蜂子蜇耗子咬的,接著又有武林子被釘子紮,現在馬上輪到自己隻是吃了一點小小的果凍,都能被噎在嗓子眼處,這怎麽感覺都是有些說不過去啊。

所以說,即使自己壓根就不相信所謂的封建迷信,但這心裏多少也是有些疑惑。哪怕隻是碰巧,但他也是發誓,以後再也不作這種事情了。也許,這時候張春的老丈母娘也能感覺得到,這是張春從心底往外發出的這種改變的心聲。

所以張春的老丈母娘點了點頭,然後淡淡的說了一句:“既然你真的知道錯了,那麽你現在坐到這裏吧。”讓張春坐下來之後,他的老丈母娘也不知道是怎麽的,從她手裏麵拿出一張黃錢紙。在張春的臉上身上不斷的繞來繞去,最終他老丈母娘念念有詞的叨咕了一陣,至於都說些什麽也聽不清楚。

很多現場的人,包括那個醫生和有些患者在內,都覺得這一幕很好玩,都是近身一步,看著熱鬧。張春的老丈母娘也不在意,而是繼續在這裏施行著自己的魔法大變身。一張黃巾紙在這張春的身上是不斷的指指點點,一會兒敲一下他的腦殼,一會拍打一下他的脖子。拍打完一陣子之後,便拿到外麵去,直接把這張黃巾紙點燃,瞬間,這張黃巾紙就變成了一股飛灰。

回來之後隻見她手裏麵抓著一葉飛灰,來到這張春的麵前,讓他啊的一聲張開嘴,張春不明所以,連忙把嘴巴張的大大的,隻見這個時候,他的老丈母娘手裏拿著的那一頁飛灰啪的一下就塞到他的嘴裏。張春本能的就要把這紙灰吐出去,開什麽玩笑,要知道那紙灰多髒啊。然而就在他這一使勁一吐的時候,驚喜的一麵出現了。卡在他嗓子眼兒的那個果凍竟然硬生生的被他給吐出來,這簡直令所有人都感覺到驚喜不已。

而四周的那幾個患者和那個醫生在眼神之中也是閃爍著光芒,他們心中也是若有所思,如果你把這當成封建迷信的話可以,但是他們覺得這更是相當於一種心理上的治療。這是憑借對方的一種本能,然後硬生生的把卡在嗓子眼的那個果凍擠出來。這相當於是一中特殊的醫療方案。

當然了,這就好像是在小說裏寫的,治療武鬆的那個疾病一樣,這都是可遇不可求的。並不是說下一次你按照這個方法就一定能夠治好。不管怎麽樣,這張春現在總算是得救了,突然感覺嗓子裏麵一下子沒有東西卡著了,所以張春覺得此刻的他渾身上下都是無比的舒暢。

見到這一幕之後,張春忍不住那是嘿嘿一笑,但是這嗓子被卡了半天,現在那是相當的疼痛,無奈之下,他哭喪著這一張臉,就向一旁他自己的媳婦訴苦。他媳婦也一直都在這裏陪著的,見到張春這個樣子之後,真是既心疼又好笑。

“你一個大老爺們,你的嗓子眼兒咋就這麽細呢?一個小小的果凍都把你卡成這樣。”他媳婦的話雖然是這麽說,但是看著那個現在連說話聲都已經變得有些沙啞的張春,這個小丫頭還真是有些心疼。回家之後,小丫頭一會兒拿著毛巾幫張春擦臉,一會幫他擦手,又拉著他的手不斷的和他聊天兒,這個感覺讓張春特別的幸福。他突然感覺到,這世上什麽事情都是有利有弊,自己這是失之東隅收之桑偶,他絕對這是賺到了。

不管怎麽樣,以前自己這個小媳婦,因為兩個人還沒有正式的登入婚姻的殿堂,所以根本就沒有這麽大方的時候,現如今又是給他吹嗓子,又是給他揉小手,這種感覺簡直讓他爽歪歪到家了。這一切過去之後,自然是兩個人開始忙活訂婚的事情,想起即將要小夫妻雙雙進入洞房了,張春就忍不住在他媳婦的小臉蛋上親了一口,弄得他媳婦的小臉紅嘟嘟的。

直至兩天之後,張春回到工地上把這件事情一說,所有人聽到這件事情發生之後都是心中大驚,尤其是那個沈君更是如此,沈軍隨後開始掐著手指一算,心裏邊不由暗自合計:“我倒黴過了,武林子倒黴過了,張春也倒黴過了,那麽接下來……。”

沈軍想到這裏之後,便把目光直接定位在王宏和楚夢聲這兩個人的身上。隨後想了一想說道:“二哥,夢聲老弟,要知道捅了馬蜂窩,那是咱們五個人做的事,現在我們仨都已經遭到報應了,就剩下你哥倆了,以後幹活和做事的時候加點小心吧。哎!我怎麽感覺到你們兩個也跑不了呢?”

王宏和楚夢聲聽到這話之後,臉色就是青一陣白一陣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