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睡夢當中的陸風,開始變得不真實了起來,因為他做了一個夢,一個非常詭異的夢。

那個夢是一片純粹的黑暗,陸風站在黑暗之間感覺到自己從未如此的渺小過,同時天地之間又一股氣息在盤旋在他的上方,那種氣息忽明忽暗,讓人完全捕捉不到,但是陸風隱隱約約的感覺到,這股氣息實際上是一扇門!

因為陸風在這股氣息之外,而黑暗的上空,陸風感覺到了一股前所未有的靈力波動。

這種靈力,當年陸風在英國晉升抱丹期的時候感覺到過,那時候他吸收了太多天地之間精純的靈力,所以對其陸風很敏感。

陸風更清楚,到達了抱丹期之後是靠靈力來晉升實力的,即使陸風現在是宗師期,也時刻能感覺到身邊的靈力。

但是存在這個世間的靈力和這片黑暗之上的靈力比起來,就像是鑽石與石頭之間的差距。

陸風完全能感覺到,那種靈力即使是隔著門也能傳來的精純。

那種精純度讓陸風甚至隱隱約約的相信,即使他被被封印了真氣吸收了這靈力,哪怕隻是一丁半點,他也能輕鬆到達抱丹期。

如果再繼續下去,陸風甚至非常自信能超越抱丹,到達人世間前所未有的境界!

這麽精純的靈氣,這到底是什麽地方?

那扇門又是什麽東西?

為什麽那扇陸風感覺如此的熟悉,好像自身就是門的一部分一樣?

陸風的大腦當中充滿了疑問。

就在這時,絕對寂靜的黑暗當中一陣呼嘯的北風吹來,這陣北風帶著絕對零度的寒冷,在經過陸風時,讓他的身體打了一個寒顫。

陸風詫異地望向北風吹來的方向,陸風看到一片黑暗當中忽然落下了一點白,或者說不是一點白,而是成片的白。

這是雪的痕跡,一場下在黑暗當中的鵝毛大雪。

陸風總覺得這個畫麵熟悉,這場雪也是,隨著雪的落下,陸風感覺這個世界不該這樣的,不該如此黑暗。

陸風是這麽想的,於是世界就變了!

這是一片雪原,絕對的白,一望無際的白茫茫大地,忽然的冷風裹挾著雪,就像是刀子一樣朝著陸風刮來。

陸風的身子在這種雪之下竟然感覺到了寒冷,這到底是什麽樣的雪,什麽樣的寒冷?

很快陸風就想到了,唐鈺身上的冰似乎就是這樣的!

陸風心中一凜,又感覺到這片雪原當中充沛的靈氣,這種靈氣竟比那黑暗之上的天空還要純粹!

這是哪,這是仙境麽?

就在陸風的身體徹底要凍僵之前,陸風看到一隻絕美的狐狸,從他身邊不遠處的地方路過。

這隻狐狸渾身通白,因為太白的緣故,她和這片雪原完美的融合在了一起,以至於陸風沒發現她。

而陸風之所以會看見她,是因為這隻狐狸看了她一眼,那一眼讓陸風有種蛤蟆被蛇盯上了的感覺!

這是動物遇到天敵的征兆!

這個狐狸是誰?

為什麽會這樣?

陸風如何都想不出來,很快陸風就被寒冷冰凍成了一座冰雕。

狐狸好奇地圍在冰雕麵前打量著陸風,那明明是獸瞳,卻令人感覺到有萬種的風情。

更讓陸風震驚不已的是,這個狐狸的尾巴拖在地上,那幾條尾巴加在一起竟然是九條!

九尾妖狐?

世界上真有這樣的生物嗎?

九尾狐似乎有看破人心的能力,她似乎猜到了陸風想什麽,她的眼眸當中發出了一陣笑容,那種笑容讓陸風的頭腦眩暈。

等到陸風恢複過來的時候,陸風看到那隻原本隻有一個成人大小的妖狐,忽然變得巨大到離譜!

她就趴在冰雕麵前靜靜地看著陸風,那隻巨大的眼眸充滿了好奇,將陸風整個視線都占據了。

在這個身軀麵前,陸風的身心都在顫栗著,因為在這個巨大的軀體之下,陸風感覺到自己就像是一隻螻蟻,一隻無處可藏的隨時都可能被踩死的螻蟻。

陸風猛然從黑暗當中醒了過來。

醒過來之後的陸風大口喘著粗氣,陸風還沒有從那個夢境當中恢複過來,一個冰冷的到了極致的女聲,在陸風的耳旁響起,“陸風你醒了!”

陸風一愣,卻感覺到**一陣冰冷,還被什麽東西給握著。

陸風低頭一看,隻見唐鈺已經穿戴整齊,一隻手握著他的命根,另外一隻手拿著剪刀,正架在命根上麵。

看到這一幕陸風差點沒將尿給嚇出來,縱算陸風的神經再怎麽大條,也嚇得往床裏麵縮,大叫道:“我草,你他媽要幹什麽!”

唐鈺不愧是唐家的當代家主,任陸風如何逃,她手上的剪子就是不離陸風的**,無論陸風怎麽叫,這女人一句話都不開口。

陸風退到床的邊角退無可退,現在陸風完全就可以用膽戰心驚來形容,縱算他的身體強度非常硬,但是陸風也不想去試剪子的鋒利程度,要是一不小心能傷到,陸風一輩子就完了。

不敢掙紮的陸風不動了,唐鈺陰森森地看著陸風,又陰森森地說道:“昨天你對我做了什麽?現在你還清楚嗎?”

陸風驚罵道:“昨天?什麽昨天?昨天老子在替你療傷!”

唐鈺臉色一冷,夾著剪子的手指頭微微往裏使力,陸風已經感覺到剪子冰冷的冷鋒了,陸風嚇得一頭冷汗叫道:“有話好好說,你當心一點!”

唐鈺的臉上又是陰森一笑,說道:“昨天你強\\/奸了我!”

“是療傷!”

陸風怒著糾正道。

“我不管,反正我的身子,被你……被你破了,你就得付出代價!”

唐鈺那陰森的麵容,頭一次讓陸風覺得這個鬼裏鬼氣的女人,如此的恐怖,這個女人不會是瘋了吧?

陸風趕忙道:“你將我的那東西剪掉,就能解決問題了嗎?你不就是那一層膜給破掉了嗎?大不了去醫院裏頭給你補一個,韓國那邊這種手術非常流行的,我給你補最好的,一切好商量!”

唐鈺怒道:“你當我是什麽人了?一層人造的東西能填補的了什麽?”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