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風顧不得傷及己身,倉促之間將手掌上的勁力統統散去。

這種散法十分傷害自己的身體,陸風麵色變得血紅仿佛能滴出血來,可是這一掌還真讓陸風給撤下來了。

而那個襲擊者,因為被陸風這一掌吸收了全部的力道,她手中已經沒有了真氣,但是撲上來的她餘勢未減,一下子就將陸風滿臉通紅的陸風撲在了**,**頓時一片大亂。

這個來襲者,並不知道是陸風撤掌的緣故她才得以僥幸,她還以為是什麽突**況。

師父教導過她,說是戰場上瞬息萬變,什麽事都有可能發生,要抓住一切機會。

是以,來襲這一將陸風給撞倒,就帶著寒冰真氣卯足了力氣朝著陸風一掌拍了下去。

陸風可沒想到不僅這個唐鈺恩將仇報,就連她的弟子也是一副得性!

已經深受自己反震力道重傷的陸風,根本沒有任何辦法抵擋。並且來襲者的這一掌,還是那種寒冰的真氣,現在陸風體內的真氣調動都有問題,這一掌之下陸風可能會傷上加傷。

唐鈺深知道自己這個徒弟天賦異稟,在武尊初期的時候寒氣的修煉近乎可以媲美武尊後期的她,陸風隻是小小的宗師期,如果這一掌被拍實了,恐怕陸風就真死了。

近乎是本能,唐鈺喊道:“不要!”

但是已經晚了,這聲喊叫是在來襲者的出掌之後。

卻是在這種危急時刻,這帶著無數寒氣的一掌,停在了陸風的臉麵上沒有落下。

陸風正等著被凍成冰雕呢,可感覺到這一掌停下,陸風也覺得奇怪了。

卻聽到那個壓在陸風身上的人,古怪地問道:“陸風哥哥?”

這聲音?

陸風愣住了,因為眼睛還被手掌蓋住,陸風根本看不清壓在他身上的人是誰,可是憑借聲音,將信將疑地問道:“水兒?”

那人將手掌一撤,陸風果然看到水兒正滿臉愕然地看著他,問道說:“陸風哥哥,你怎麽變成這個樣子了?真……真好看……”

陸風顯然沒有料到,出現在這個屋子裏的人原來是水兒。

水兒在說完陸風好看之後,說著還特呆萌的在陸風的臉上捏了一把。

陸風一時半會之間還沒反應過來,他是因為被血族始祖的原血改造所以才成這幅模樣的,可是眼前的水兒陸風卻覺得陌生的厲害。

在陸風的印象當中,以前的水兒一直都是那種人畜無害的妻子,長發,額前留著一個空氣劉海,就像是學校裏麵最普通的學生一樣,青春而又單純,充滿著她這個年齡該有的一切。

可是眼前的水兒和過往卻有著非常大的不同,具體的不同步不是五官,而是身上的氣質冷冰冰的顯得非常生硬就像是一塊冰一樣!

她的那個空氣劉海也不知道哪去了,更誇張的是這個丫頭還剪了一個精靈頭的短發,如果不是看五官,從後麵看水兒活脫脫的就像是一個男孩子一樣。

還有水兒的妝容也是濃妝豔抹的,煙熏妝,紫色的唇,特意化妝過歐美風的消瘦臉頰,這些讓陸風完全覺得陌生。

水兒還睜著她的大眼睛,在好奇地戳著陸風的鼻子,看樣子她還在奇怪,這個男人到底是不是陸風哥哥。

很快水兒就確定了,因為陸風已經近乎用咆哮的聲音說道:“你怎麽變成這種樣子?是唐鈺弄得?”

陸風話語裏麵的怒氣任誰都能聽得清,唐鈺白了陸風一眼,她吃力地挪動著一床被子蓋在了身上,看都不看這兩個人。

水兒似乎想不到陸風會那麽生氣,所以顯得也是呆呆的,她見陸風用生氣的眼光看向唐鈺的方向,這個小丫頭一抬下巴,好不高傲地說道:“這些不關師父的事,都是我自己主張的!陸風哥哥,人都是會長大的,而且我正處在世界觀被塑造的年齡,變化很大理所當然阿。”

陸風怒道:“理所當然?你看你都成什麽樣了!”

要是換做以前,陸風要是輕微的表現出一點的怒氣,水兒就回很委屈跟一個小白兔一樣。

這次她反道強嘴道:“你不懂,這是頹廢流的風格,歐美很多超模都是這樣化妝的。”

陸風氣的厲害,說道:“我不懂,你當我是白癡啊?不就是非主流嗎?”

水兒很不友善地瞟了白了陸風一眼,那眼神似乎就是再說,你就是一個白癡阿。

陸風還要發作,水兒卻反問道:“對了,你怎麽和我師父在這裏?而且你還光著身子!”

正準備說話的陸風差點被自己的口水嗆到,這個東西他還真的沒法解釋,陸風看向唐鈺,隻見這個當師父的用被子把頭給蒙住了,一副不管不問的樣子。

陸風盡管心虛,卻還是理直氣壯地說道:“我還沒問你呢,你怎麽會出現在這裏?還有唐鈺怎麽成了你師父了,你姐姐知道嗎?”

陸風拿長輩的身份壓水兒,從前水兒是最吃這一套的,陸風不信這一點水兒都已經改變了。

卻沒想,水人果真出乎意料,理直氣壯地說道:“我聽到師父的慘叫,我就進來了阿!噢……”

坐在陸風身上的水兒聯想到剛才唐鈺的“慘叫”,還有陸風光著身子的樣子,水兒指著陸風,滿臉不可置信地說道:“你你你……你和師父做那個了?”

陸風尷尬的要死,卻還是繼續裝長輩的樣子,板著臉說道:“什麽這個那個的?我衣服都沒穿,你坐在我身上太不成體統了!快起來,趕緊出去,我一會跟你解釋!”

水兒的大眼睛上瞬間就被淚眼朦朧了,陸風看了非常的頭痛,怎麽又來這一出?

卻見水兒抹著淚說道:“你和我師父做/愛了?嗚嗚嗚……那我姐姐以後怎麽辦,陸風你這個花心大蘿卜,還有師父你別光蒙著被子啊。”

聽到“做/愛”這個詞,陸風瞬間就感到頭大了,以前水兒可是油鹽醬醋都不進的,別說“做/愛”這種詞匯,平日裏麵一個髒字都不說的。

陸風被水兒的一連串改變震驚的莫名了,一時半會之間到不知道該說什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