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風這一拳毫無任何保留全力出手!

一拳揮出的時候,陸風似有所感,看似平直的一拳卻是輕微的在行駛中挪動了軌跡,隨著這些微小的挪動,這看似簡單的一拳爆發出了,一種難以想象的威力!

麵對這一拳的拓跋皇,甚至感覺到無法呼吸。

拓跋皇的眼中凝重了起來,陸風一直在國安局的監視當中,據報道稱最近陸風並沒有什麽出格的舉動,但是現在陸風的實力增長,大大的出乎了拓跋皇的意料。

拓跋皇也是一拳回攻而出,這一拳拓跋皇所取得是七絕劍當中的火劍,火劍又乃是心劍,雖說拓跋皇是用拳頭施展,但是威力與他拿槍的時候一般無二!

劍有不滯與物的劍招,拓跋皇用拳不僅做到了不滯與物,並且將七絕劍返璞歸真融入到了自身內,此等天賦不可謂不強。

陸風的拳頭取直,拓跋皇的拳頭卻取巧,雖說陸風先出拳,可是結果卻是兩人身上同時挨了各自一拳。

陸風被拓跋皇的這一拳,從身後打出了一個火形的人形印記貫穿而出,那樣子就像是拓跋皇一拳將陸風打得靈魂出竅一樣。

而承受了陸風霸道一拳的拓跋皇,僅僅是身體晃動了一下就恢複如常,一步都未曾退去。

陸風在那個火形的人印飄出去很遠之後,陸風才“蹬蹬蹬”的退後了十幾步,直到陸風退到鐵製的欄杆上才止住了腳步。

“很強!”站住腳後的陸風吐出了兩個字。

拓跋皇淡淡道:“你也很強傷到了我,我和國安局的人都錯估了你的實力。”

說著拓跋皇掏出一個手帕咳嗽了一聲,拓跋皇咳嗽了聲之後就將手帕收回了口袋裏麵,手帕上有血的味道,身為吸血鬼的陸風對血比任何人都要敏感,所以陸風能聞到,這一拳是陸風勝了。

兩位脫離了戰鬥的陰陽師,也從靈界溝通的狀態中消退,他們都震驚於拓跋皇和陸風所展現出來的實力,那兩拳無論是誰的拳頭,換做他們中的任何一個人都無法接住,下場必死無疑。

可惜的是這些效力於神的人,從小便在神的溫室當中成長,並不懂華夏人的言語。

陸風眯起眼睛道:“你受傷,那是因為你之前就受過內傷,要不然這一拳我占不到便宜。”

拓跋皇笑道:“吃虧就吃虧,輸就輸了,哪有那麽多的道理可講?屍體可不會說我受過傷,你打死我是不公平的。”

陸風點頭很認同這個說法,也對拓跋皇這個人的印象有所改觀,不得不說這個人很適合做朋友,即使不做朋友殺了也很可惜。

陸風雖然不認為自己能打贏他,但是陸風不想繼續打下去了,更何況贏了也勝之不武。

陸風道:“放我進去,我們兩清,雙方都不礙著誰,不是很好嘛?”

拓跋皇笑著搖搖頭。

陸風也搖起了頭表示可惜,因為他真的很不想跟這個人打,陸風的氣勢再次增強,這種氣勢非常的不同,不是由內力和境界上所帶來的壓迫,而是一種說不清道不明的東西!

拓跋皇隻覺得陸風很強,源頭才哪來他完全不清楚,就像是麵對那個白發絨衣老人時候的一樣。

拓跋皇不知道他所感應到的強大,是因為陸風精神力釋放出來的後果,當陸風將他的精神力擴展開來的時候,陸風感覺到自己甚至能捕捉到風留下來的痕跡,那是一種非常神奇的感覺。

拓跋皇找了印象,問道:“天劍嗎?可是感覺不像。”

陸風一愣,很誠實地承認道:“不是,我還沒有學會這一劍。”

拓跋皇笑道:“但是你已經摸到這一劍的門檻了。”

陸風直到現在都沒有見過,天劍到底是怎麽樣的一劍,對於當初軒天奇所教他時莫名其妙的一劍,陸風到現在都未曾有所領悟。

不過現在的陸風確實是摸到了什麽東西,同時這種精神狀態下的感知,也告訴了陸風一個信息,那就是即使施展出全力的他,絕不會是拓跋皇的對手!

這是一個來自直覺完全沒有根據的信息,但是這種直覺救過無數次陸風的命。

不過此時對於陸風來說,無論是什麽負麵的消息對他來說,都不重要,他現在隻想見木輕語,神擋在他麵前就殺誰,如果是佛他就殺佛!

拓跋皇還再笑:“你是在找你的女朋友嗎?我可以告訴你的女朋友在哪,也可以帶你去見他,同時也能告訴你,你另外一個女朋友的信息,這個信息是你一個非常要好的朋友告訴我的,我隻求你不要和我打。”

陸風奇怪了,他有可能不是拓跋皇的對手,但是為什麽拓跋皇卻不要自己跟他打呢?

而且他說能帶自己去見木輕語?

還有另外一個女朋友的信息?

拓跋皇就如同一個奸商一樣補充道:“這條消息是你的友人告訴我的,是附贈的噢。”

陸風身上的危險氣息越發的濃厚,他原本是個多疑的人,他不相信世界上有什麽免費的午餐。

陸風問道:“告訴我,你這麽做的理由!”

拓跋皇說:“因為我和局裏麵的人,對你的認知可能有點不同,這是我們最大的分歧,要不然的話你早就已經被我捉走了,我想證明我對你的看法是對的,但是我和你打起來的話就明顯打了自己的臉,局裏也會對你下最後的通緝令,這是我不願意見到的。”

陸風皺眉問:“國安局?”

拓跋皇點頭,陸風心中閃過一陣陰影,這個組織到了現在還沒有放過自己?是不是有點太不像話了?

除此之外拓跋皇所給的理由很充足,雖然陸風並不知道,拓跋皇為何對他的看法和國安局的人有所不同,但是這不需要太多的解釋,因為陸風根本不在乎。

陸風又問:“你說的女朋友,是木輕語?”

拓跋皇敦厚的臉上笑得更開心了,他賣起了關子,“我所保證她是你女朋友就可以了,其餘的我並不能做保證。”

陸風臉色一沉,說道:“你敢耍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