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邊話音剛落,靠近這張桌子旁邊,除了女服務員外還站著兩個大漢,他們分別都是宗師後期。

兩個人在殷家家主說完之後,分毫不說,一左一右的就去拍6風的肩膀!

6風被搞得莫名其妙,在兩個人靠近6風,去拍她肩膀的時候,6風這具泥菩薩終於爆了怒氣!

還未坐下的6風手中忽然出現了一個筷子,兩個同時拿住6風肩膀的人,隻覺得手臂上傳來了巨震,二人立馬被彈飛了出去。

其中一個被彈到靠牆的位置,另外一個人被6風瞬間抓住手臂製住,6風手上的筷子沒有任何猶豫,直接朝著這人的眼睛紮去。

這些個動作快如閃電,這張桌子上坐著的人武尊後期的人,少說都有兩個,可是他們想要施以援手完全就來不及了。

就在此人要血濺當場的時刻,靠桌子旁邊的女服務員忽然之間出手,在6風的筷子快要紮下去的時候,拖住了6風的手臂。

畫麵至此定格,6風手上的筷子距離手上人的眼睛,恐怕就隻有一公分的距離。

如果在近一點,這人的眼睛恐怕就要報銷了。

長相與殷逸傑相似的中年人,這時才反應過來,大怒的他正準備出手,水兒也跟著站了起來,那個麵容姣好帶著服務笑容的女服務員,忽然又伸出了一隻手,攔在中年人麵前說道:“武林大會的盟主未選出來之前,不宜見血,還請殷族長息怒。”

說著這個笑吟吟的女服務員,從口袋裏麵掏出了一個勳章戴到了胸口上,這個勳章是一個五角星的圖案,五角星的中間則是一個象征著和平的鴿子形狀,這是華夏國安局的標誌。

6風剛才停手的原因也正因為如此。

那位殷族長當然認得這個標記了,雖然這個女服務員顯露出來的實力,也是同為武尊後期,但是國安局的麵子他不得不給,殷族長冷哼了一下又坐回了椅子上。

女服務對6風笑了笑,6風知道這個女服務員其實是專門來看他的,剛才兩人瞬間接觸的時候,女服務員將聲音壓成線,說了拓跋皇三個字,6風才收手。

拓跋皇的麵子6風還是要給的,要不然這個女服務員可擋不住6風。

6風隻好將手中的筷子放下,那個被6風製住的人,還一臉驚魂未定的樣子。

那邊殷逸傑正體貼地安頓墨玉坐下,哪想到這麽短的時間之內就出現了這樣的事情?

殷逸傑見事情被一個女服務員擺平,也知道這個服務員是是國安局人的,殷逸傑知道打狗需要看主人的道理,可如果在某些場合奈何不了狗,去奈何主人也就夠了。

殷逸傑對水兒冷冷地說道:“水大掌門,你怎麽看管你的弟子的?他難道不知道這種場合,他這樣的貨色是不能上座的嗎?這個家夥還想要殺我們殷家的人?你不打算給我們一個交代嗎?”

水兒也被一連串的巨變弄得目不暇接,尤其是6風拿著筷子準備戳眼睛殺人的時候,水人更是嚇得閉上眼睛。

水人盡管心中害怕,但是在維護6風的這件事情上,她是當仁不讓的。

水兒竟然出乎6風意料地強硬,說道:“怎麽,是你的人先動手的還怪我咯?再者說,規矩是你們的規矩,不是我的。你們的規矩在我這裏不管用,我讓我的徒弟坐,他就得坐!還有,也是你們殷家的人先動的手,技不如人還想怎麽樣?”

殷逸傑雖然是武尊期,卻改變不了他是一個酒囊飯袋的事實,要說玩嘴皮子,水兒的嘴可是利索著呢,兩個殷逸傑也不是水兒的對手。

殷逸傑怒目圓睜,隻是說了個“你”字,後麵的話他愣是一個字都憋不出來。

“好一個技不如人,好一個你的規矩不是我的規矩,敢問這位水掌門的來自何方,又有什麽名號嗎?老夫人稱開封一條龍,怎麽就沒聽過你水掌門的名號?”

說話之人正是殷逸傑的父親,殷家家主殷龍。

水兒翻了個白眼說道:“你孤陋寡聞怪我咯?你聽好了,我乃龍傲天是也,來自唐門,這是我徒弟6風,綽號龍霸天,乃唐門席大弟子,還有唐門副掌門墨玉,人稱龍狂天,你現在聽說過了吧?”

水兒這個丫頭不僅又搬出了龍傲天這個稱號,還給6風和墨玉按了兩個莫須有的稱號。

要說龍傲天這個名字確實是狂拽炫酷沒錯,但是惡俗味太濃也太過的陳腔濫調了。

殷龍當然知道水兒這個丫頭在胡編亂造了,他臉色陰沉地說道:“你在開逗我笑嗎?”

那潛台詞就是,你他媽在逗老子?

水兒是個唯恐天下不亂的主,她神氣道:“逗你?我堂堂龍傲天哪有空逗你這個青蛙嘴的臭老頭?我龍傲天的時間寶貴著呢!我逗你,你逗我吧?”

殷龍差點沒被氣得兔血,殷逸傑更是嚇得膽戰心驚,這個水兒未免也太無法無天了吧?

這個桌子上的其他人也都是武林當中的一些老前輩了,他們聽水兒這個小輩如此不尊重殷龍也氣得大怒起來。

一個肌肉紮實滿臉汗毛的大漢站起來喝道:“好你個小丫頭,什麽龍傲絡小說中的主角呢?有膽的就報上名號來,武林大會結束之後,看我不找上門不將你碎屍萬段!”

水兒白了這個跟猩猩一樣的大漢一眼,說道:“怎麽你們這些老前輩又來打探我的虛實?想套路我?問我身後站著的是什麽人對吧?如果我身後站著的是個大人物,跟我賠禮打個哈哈,如果沒背景然後將我碎屍萬段?惡俗不惡俗?”

“虧你長著一張那麽粗獷的臉,心裏麵比老鼠還膽小,有種就直接殺我,這麽使小心計,害臊不害臊!”

這個大漢正如水兒所說的存在這門心思,當場被水兒戳破了麵目之後,大漢的臉也臊得通紅了起來。

他指著水兒“你你你你”個半天愣是說不出什麽他,也怕水兒真有什麽大背景隻得恨恨坐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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