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駛到一半,陸風的屁股後麵跟了一大堆的交警,可是無一例外,這些交警連陸風的尾氣都沒有吃到,幾個過彎之後,陸風的卡宴絕塵而去,隻留下一個供人膜拜的背影。

有個剛剛接到通知,從別的接到趕過來攔截的交警,看著卡宴一個漂亮的S型過彎,他喃喃自語地說道:“速度與激動嗎?”

就是如此任性的陸風,在僅僅不到兩個小時的時,候就已經來到了方思水的家門口。

不過陸風並不是開車來到方家門口的,卡宴車停在了距離方思水的家十幾個街道外的地方,陸風知道身後跟著一大批人,他即使再憤怒,骨子裏的殺手本性也不會讓陸風因為憤怒而喪失理智.

車子停在十幾個街道外的地方,所保證的是不讓人追蹤到陸風,更何況陸風不想要有人跟著。

來到方思水家裏的陸風粗暴地闖進了別墅裏麵,幾個守在方家宅子的保安,知道陸風是小姐的男朋友也沒有阻攔,可是陸風一句,“方漸才的房間是在哪裏?”卻讓看門的保安莫名其妙。

保安不回答,陸風也懶得去搭理他。

陸風能推斷出房間主人的位置到底在哪裏,所以陸風幹脆直闖到別墅裏麵。

陸風頭腦進行了搜尋,他根據北歐建築的建築師的設計習慣,陸風很輕易地找到了方漸才的房間。

這個房間門口有個女仆在守著,在陸風陰沉著臉準備過來開門的時候,這個女仆拚命的攔住.

可顯然,她的力氣在陸風麵前顯得太過杯水車薪,陸風近乎毫無阻礙打開了方家的門。

房間門突兀的打開,裏麵傳來了一對男女的尖叫,男人的聲音更是誠惶誠恐地喊道:“老爺我不是故意的!都是夫人她逼的,我完全是迫不得已啊”

那聲音要多淒慘就有多淒慘。

陸風冷冷地看過去,隻見到一個渾身****的男人跪在地上,這個男人陸風早上還有印象,他和方思水出去的時候在方家的院子門口剪花,他是一個園丁,這個園丁還看了方思水一眼。

此時這個園丁正在地上光著身子,拚命地磕著頭呢。

至於**的另外一個人,雖然她將頭悶在被子裏麵,可是從體型的判風已經判斷出是她了。

畢竟那兩團肥碩的小短腿,方家裏麵除她之外再無他人了。

富家婦人和自家的園丁偷腥,簡直就是一出活生生的日本某種片,情節也算是感人肺腑了,就是現代版的羅密歐與朱麗葉,搬到熒幕上絕對是催人尿下,無愧是愛情動作片。

陸風沒有心情去考慮這個,他走上前將方夫人的被子一把掀掉,方夫人發出一聲高分貝的尖叫,肥碩的身軀拚命地縮在一起。

可是此時那個地上園丁偷偷地看了“老爺”一眼,卻發現是一個陌生的男人,他大叫道:“怎麽是你?”

陸風卻隻是對方夫人冷冷地問道:“方漸才在哪裏。”

“方漸才,方漸才……方漸才?”

嚇得整個身軀的肥肉都在打顫的方夫人不斷地重複著她老公的名字,念叨到最後方夫人反應過來了,她驚叫一聲,捂住肥碩的****從**跳了起來,在看到陸風的時候,她大叫道:“怎麽是你?”

陸風冷冷地重複道:“我問你方漸才在哪裏!”

陸風現在太需要知道方漸才的位置了,陸風的火如果可以宣泄的話,他唯一可以傾倒的地方,也就是在方漸才的身上!

因為這個人知道他太多的秘密了,這次讓人鬱悶不堪的酒會也就是其一手促成的,陸風隱隱之間還覺得,方漸才隱藏了更大的秘密。

方夫人大叫道:“不要臉的小畜生,誰讓你進我得房門呢,安保呢!把她給我斃了!”

保安看著眼前這一幕戲,也是目瞪口呆。

他是聽聞園丁和婦人有著不清不楚的關係,可保安哪想到過事情是真的?

保安看著自家夫人肥碩的身軀,隻覺得這身子要是做那事,園丁那小身板就是在經曆驚濤駭浪吧?

正在胡思亂想的保安猛得聽到夫人的囑咐,他半天才反應過來,手忙腳亂的將槍拔出來對著陸風,猶豫著到底要不要開槍!。

方夫人對陸風的問題充耳不聞,她隻是厲聲尖道:“開槍啊王八蛋!你在等什麽?不想在這裏幹了嗎?給我打死這個小畜生!”

方家的工資可給得大方呢,而如今的特種兵還要和武者搶飯碗,現在也不怎搶手了,所以無論如何保安隻有開槍。

槍聲應聲而出,準確地命中了陸風的後腦勺,可是挨了槍的陸風還是站在原地不動,保安又是一連數搶打在陸風的身上,可是陸風還是不動一下。

開到第三槍的時候,保安甚至看到子彈從陸風的肌膚上彈出,彈出……

現在房間裏麵聚集著方家很多看熱鬧的仆人,他們都是來看戲的不嫌事情大,再看到這一幕的時候,他們紛紛瞪大了眼睛,這個男人到底是人是鬼。

方夫人也呆住了,陸風再挨了幾槍之後,眼睛就已經眯了起來,陸風拿起放在床邊的一個燈台,照著方夫人的腦袋就砸了下去。

一聲女人的尖叫伴隨著劇烈的聲響,方夫人肥碩的身軀躺在**瑟瑟發抖,燈台碎片濺了她一身子,陸風剛才那一下砸在了方夫人身後的床頭上。

陸風重複道:“告訴我方漸才在哪!”

現在陸風眼裏更加的森冷了,給人的感覺就是料不定這個男人到底會做出什麽事情。

已經徹底奔潰的方夫人小聲吐出了一個地方,收到地方的陸風轉頭就走,在來到門口的時候,陸風似乎想到了什麽,又拐了回來。

來到不知何時已經站了起來的園丁的跟前,在園丁不解的眼神當中,陸風一腳踹出,這一腳正中園丁的蛋蛋!

園丁捂住蛋蛋,臉上成了醬紫的神色,他沒有第一時間倒下,而是捂著那個部位,渾身僵硬如同一個木頭人一般,呆立片刻後才直挺挺的倒在地上,然後在地上不斷地抽搐著。

在場所有的人都聽到了一聲蛋碎的聲音,所有男性都覺得下身一痛,這真是男默女淚的一副畫麵,那痛如此讓人感同身受。

做完這件事的陸風,離開了方家。